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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子,拥我入怀。我拿着那个木盒子,和阿侩阿曼一起,去了云南,找到那座寺庙,找到了那个叫行空的和尚。听说他在这里二十年了,不说话像个哑巴,包揽了寺里所有的活,行尸走rou般活着。我们一看到他便知道他是谁,却在给他木盒子之后转身离开,看到郎登捧着他母亲的遗照,听到后面老男人的哭声,他抓住我,问我是谁,我说:“这是他患难与共的兄弟,而我,是他的妻子。”他的老泪纵横让我心痛,我拿起盒子里的唯一一件东西,一张泛黄的旧相片,照片上有一个英俊的男人,一个美丽的女人,一双儿女。照片背后是他的字体:爸爸,mama,meimei,和我。其实,他的心中,或许不曾有恨,只是爱被他锁住了。我不愿与他多说,经过郎登身边的时候,他对我说:“接下来,就辛苦你们照顾他了。”我不明他所说,但是却和阿侩阿曼赶紧回桃园。而身后这一切,二十多年的罪孽与痴等,二十多年的赎罪与爱恨,伴随着风吹过,似是过去了,又好像永远都过不去了。其实,我们都会遗忘。回了桃园,才看到那张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到的脸。他就闭着眼睛静静躺在床上。郎登帮助他死里逃生,用尽医疗手段拯救他,最好的结果只能是植物人。而这,已是最好,不必承受和他的生离死别,我会守护他,等待他苏醒的那天。阿侩开了一间小诊所,阿曼在我的大学里当保安,郎登有时回来看看我们,他说自己最近在相亲。我每天和他说话,努力学习医术,期待他能早点醒过来。我不惜一次又一次的做梦,一天清晨,当我醒来的时候,他满眼柔情的对我说:对不起老婆,害你久等了、、、、、、然后,这场爱情,便渡劫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