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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情绪:“并无。”墨书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心中自然是不信,但也不会去碰钉子,只是坦然坐下问道:“云仙姑娘的病还没有好?”“经过这几日,风寒已经好了。”“那面纱?”钟云漓知道他意有所指,勾唇浅笑:“果然都是俗人吗?”墨书云打开折扇,一股清凉之风随即涌出:“有时候,本公子真的很好奇这面纱之下是怎样一副尊容。”“与丹国废帝相差甚远。”墨书云盯着钟云漓,见她说此话时眼眸如冰,难道是惹怒她了?墨书云将扇子合起来,只能指着自己的鼻子解释:“本公子可是没有见过丹国废帝,这叫本公子如何想象?”墨书云是没见过,并不代表他猜不出来,钟云漓面上是不表露这种情感,心里却是吐槽了个遍,良久之后钟云漓才道:“听过总有吧。”墨书云摇摇头,那副表情真挚得让钟云漓有时候真的会相信他。但她是不会信的,墨书云有多大能力,她也是清清楚楚的,就算云国的权利只守了一半,也不至于连她的传闻都没有听过。无聊透顶,钟云漓起身欲离开,墨书云对她手里的玉佩很好奇,手忍不住去拉扯,钟云漓的手下意识一松……咣当——耳边是玉佩碎裂的声音,墨书云有些尴尬,他只是想看看这玉佩有什么特征,结果摔成了两半,他看向钟云漓,钟云漓只是对着玉佩发呆,那眸子里尽是山雨欲来之色,但又被她生生压住了,她缓缓蹲下拾起玉佩,只是叹了一句:“原来有缘无分。”她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连背影也透着一股忧伤,墨书云疑问,莫非钟云漓认为自己与那人有缘无分了?那人是谁,起码他不能根据玉佩来找了,他想,如果可以控制钟云漓也是好的,但如今什么都没有线索,看来也只能等黎云仙和钟云漓的行踪整理好了。墨书云为了让来日还名正言顺地进桐华殿,自然是礼貌性地抱歉一下,见钟云漓也没有什么反应,一个翻身跳出宫墙匆匆离开。钟云漓对着玉佩继续叹气:“你我终究还是有缘无分,金铃公主秦妙珠与李卿言的定情信物,在我这里不过短短三个月,还未品得二人的感情真挚,结果就玉碎当场,可怜,可悲,可叹。”又一日,终于有人想起了桐华殿还有个丹国废帝,大概墨书云知道也监视不了她,于是让总管随便挑个宫女去那边侍候,不过这随便也不是什么随便,自然jian细不能混进去的,所以在第一关的时候就要审核很久,不仅容貌要对得上,家世要清白,还要三审三议。不过这选下来一共有三人,虽是普通官吏家的嫡出女儿,心中都有着几分高傲,不过经过训斥也少了很多,当高沐泽带着三人来到桐华殿,便又拉开嗓子训话:“这里是丹国废帝的居所,你们中有谁愿意去伺候的。”其他两个人均表现得很得体,只有其中一个眼底不自觉流露出讽刺与厌恶。没有教导的幼畜,果然表情都是写在脸上,高沐泽看过很多人,对于此人的评价自然是毫无心机。“你叫什么?”那女子有些烦躁地行礼:“奴婢楚心仪。”高沐泽拂尘一甩,便下了让她震惊在当场的指令:“就在这里伺候吧。”“这……”楚心仪不甘心,她进宫本来就是要侍候皇上的,怎会去侍候一个丹国废帝?抿了抿唇,楚心仪终于反对:“奴婢不想。”高沐泽不喜欢不听话的女子,自然也不会给她们多大的前程:“小德子,带去领罚吧,她以后就伺候这里了。”楚心仪听到这里眼泪快掉下来,她自觉得没有错,结果却给她安了这个差事。楚心仪被罚跪了一个时辰,小德子又告诉她的本分,无不是奴婢该做的,那个丹国废帝要是吩咐些什么她还要去做,真不是人做的事。“公公,能不能通融一下,奴婢不想待在桐华殿。”小德子心里鄙夷了一番,然后才答道:“这宫中还有人没有差事做,你那桐华殿也是油水多的地方,许多人争着抢着要进去,你想想,丹国废帝到现在还活着,说明时势要让她活,所以对她的吃食准定要好吃好喝的,你偷偷扣一点,也不会有人知道。”楚心仪仔细一想,当时其他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大反应,应该就是想到了这茬,她怎么就这么笨,于是又笑了出来。小德子见她眼睛转来转去,知道她大概是个不入流的嫡女,便也松懈几分,带她走了一圈皇宫,就让她去桐华殿了。楚心仪一进入桐华殿,无数双眼睛就盯起她来,楚心仪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咒骂了钟云漓几句,就看见那亭子坐了一个人,面纱蒙面,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这人莫不是毁了容貌?哼,丑人多作怪。”钟云漓听到声音看去,那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她见也没有见过,大概是新来的宫女。钟云漓起身,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便要进去,又吩咐了一句:“晚膳还是尽早端来。”楚心仪在皇宫里跑断了两条腿,还未坐下歇一歇,就还要去御膳房,心中的怒气冲了出来,两条眉毛拧得很深:“饿不死你。”作者有话要说: 初修。。。。☆、【初修】钟云漓梦连城,找上风封月四周的帷幕被风吹起,琴音袅袅,檀香萦绕,朦胧了那白衣女子的轮廓,不闻其声,不见其容,轻抚琴弦,一阵好听的音律便就此流淌。男子屏退众人,穿过层层帷幕,只为寻找那女子,但在靠近最后一层的时候,琴声戛然而止。“何事?”男子笑了笑,透过帷幕也只能看个大概,但他并不恼,反而在那一层帷幕坐了下来,那里常备有一张席子。“来看看你。”女子并无多大触动,只是拿起一旁的书垂眸看了进去,她很吝啬,一旦知道是眼前之人,她只会在沉默中逼走他。“没想到连城还是这个样子。”她不语,他也不泄气,只是又道:“可别花心思逃出去,你现在的状况你我都清楚。”连城听此琵琶骨那边的疼痛又清晰了起来,她脸上却是一副淡然,指尖静静地摩擦过书页。呵呵,男子又笑了笑,越发觉得自己驯服她很有意思,更具体地说,将高傲折成卑微,这是世间最美的游戏。他扯开帷幕,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仔细地盯着她脸上神色的变化,硬是要看出个破绽:“连城好生自在,不知令姐令妹们是否进得了此地,若进了,那也就罢了,但若是中途一个不小心,那就是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