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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异道:“她对你公司做什么了?这个我真不知道。”“反正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秦子阳窝了一肚子火,说的话也开始不好听。宋贺楠皱了皱眉,提醒他:“子阳,不要太口不择言。”秦子阳没再说话,依旧看着他运气。“其实你也该知道了,我早晚要结婚的。”“…………”“我们还能在一起的时候,何必要吵成这样?”秦子阳愣愣地看着他,半分钟以后才反应过来。“我怎么会现在才懂……你知道你妈做了什么却不阻止,你知道我跟踪你你也不问我……你就是想借机让我明白你早晚要结婚,想对我来温水煮青蛙那一套。”宋贺楠没说话,秦子阳明白这代表他承认了。“你可真他妈虚伪!”“子阳,你冷静一点。”宋贺楠走过来想搂他的肩。秦子阳恨恨地把爬上自己肩头的手甩开,两个人好了一年半,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宋贺楠爆粗:“冷静个屁!你就是自私虚伪!我他妈喜欢被男人捅屁股,我承认,你呢?你喜欢捅男人屁股你倒是承认啊!你都不敢承认!你个胆小鬼两面派!我真是瞎眼了!分手!”秦子阳骂完一通就跑了,直接回到宋贺楠的别墅,嘁哩喀嚓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就往家奔。路上他收到宋贺楠的消息,公事公办一样的语气告诉他:你公司的事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秦子阳又一次觉得自己贱到家了。因为他看到宋贺楠消息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为什么都没稍微挽留一下我?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渣男跃然纸上~这章会不会挨骂(跪地)第21章第二十一章姜轲已经快两周没有跟宗锴见面了。不是他不想见,他实在放不下心把秦子阳一个人留在家里。尽管秦子阳没像上一回失恋时那样茶饭不思,但话还是少了很多。不仅话少了,姜轲留意到他觉也少了。姜轲是夜猫子,时常凌晨时间还在网上浪。有时候他出来喝水或是去卫生间,总能瞥见秦子阳屋里的灯亮着,以往这会儿秦子阳早该会周公去了。姜轲问过他几次,他总说自己没事,姜轲也不好再往深里问了,怕给人问烦了,更怕适得其反,越问心里那根刺扎得越深。他只能在一个屋檐底下,尽量装作一切无恙地陪着秦子阳。周六快中午时,姜轲突然接到宗锴的电话,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宗锴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传进耳中那刻,姜轲的心都要飞了。这是半年来宗锴第一次主动约他。天知道他有多想去,可一想到秦子阳还是踌躇了。他怕他一出门,秦子阳一个人干脆连吃饭这个步骤都省了。姜轲跟宗锴实话实说了自己这边的情况,满心遗憾道:“实在不好意思啊。”“没关系。”宗锴先是笑了笑,转而建议说,“诶,要不要出来走走?带上你朋友,我看周末这两天天气都不错。”姜轲一听这话马上来了精神,心想让秦子阳出去散散心也不错。“你说去哪儿好?”宗锴想了想,问:“去爬山怎么样?”“行!”姜轲挂了电话,去敲秦子阳的屋门。秦子阳听完第一反应就问他:“都谁去?”“就咱仨啊。”“那还是算了吧,”秦子阳说,“我别去当电灯泡了。”姜轲跟宗锴现在正处在关系升温的阶段,他一个失恋的干吗去给人家添堵。“哪儿跟哪儿就电灯泡了,我们俩还没谈恋爱呢。”姜轲坐到他身边,把他的肩膀揽过来些,“再说真谈了怎么还不能一块儿出去玩了?真是的,你别啰嗦了,出去晒晒太阳,你都发霉了。”秦子阳拗不过他,于是转天清早,三个人朝着邻市出发了。姜轲开车,因为起床太早的缘故,秦子阳自从上车就一直歪在后排闭目养神,也不知是真困还是装睡给前排两人留点说话的空间。“到那儿要开多久?”“路顺的话俩小时肯定到了。”“昨天睡得好么?”“一觉睡到闹铃响。”“待会儿到服务区换我开吧。”“没事儿,这才哪儿到哪儿。”车子上了高速,风噪胎噪声都大了起来,嗡嗡地,人听久了很容易犯困。宗锴一直在找话题跟姜轲闲聊。开始姜轲没反应过来,心里直诧异,宗锴今天怎么这样健谈,后来才琢磨过味来,宗锴其实是怕他一个人开车无聊犯迷糊。两人说着说着,宗锴忽然问:“你口渴么?”“……还行。”宗锴拧开一瓶水递给姜轲,姜轲接过去以后,他的手还是架在那个位置,显然是随时等着姜轲喝完再收回去。姜轲断断续续喝了几口水,还回去的时候不经意瞄了一下后视镜,发现秦子阳正虚着眼睛看自己。他脸上一热,恍然意识到刚才宗锴的行为很像个细心体贴的男朋友。这个念头一钻出来,姜轲的视线忍不住朝宗锴的方向晃了两下。宗锴注意到了,问他:“怎么了?还要喝水?”“啊不是,”姜轲愣愣地摇了下头,随口扯道,“我想说你要饿的话,后座上有吃的。”“我不饿,”宗锴说,“你要吃么?我拿给你。”“不用,我也不饿。”姜轲心想今天的太阳怎么这么毒,隔着挡风玻璃都晒得他脸上直烤得慌。他把空调调低几度,感觉还不够,又把车窗开了条缝,吹了会儿风才感觉好一些。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瞥见宗锴问他要不要喝水吃东西时的关切表情,他竟然特别想亲他。真是没救了。高速一路顺畅,车子开到山脚下的停车场时还不到十点钟。太阳晒得刚刚好。这座山不算高,最高处也才一千米,但环境优美,相当适合散心。姜轲昨天晚上就买好了套票。三人下了车便直接往入口走。“要是我自己来肯定不坐这个了。”三人排队等缆车时,宗锴笑了一句。“要不咱爬上去?”姜轲马上改口提议。“你们饶了我吧,”秦子阳苦着脸道,“我最讨厌爬楼梯了。”“下来时走就好了。”钻进缆车时宗锴说,“动一动,整个人都会轻松一些。”他这么一说,让姜轲想起来读书时的事,有些惭愧地笑道:“我跟你说,我和秦子阳大学时去泰山黄山,我们俩都爬一半就不想爬了。”“对,”秦子阳接话道,“什么十八盘、光明顶、一线天,我们俩老远看见了就当来过了。”“其实我还能坚持,”姜轲指指秦子阳,“就这块料,死活拽不动。”“你拉倒吧,”秦子阳拍开他的手,“也不知道是谁,转天腿都打不了弯了。”两人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