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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劝道:“我看你还是少喝一点酒吧,我知道世伯近些日子将你紧了些,可是镇西侯真的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你可千万别在其他人──”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侧身取一旁条案上的东西,结果突然瞥到身后的人影,他看了过去,身子顿时僵住了。镇、镇西侯?!肖明哲见他的话突然停住,有些不耐烦地问道:“怎么了?”然而身旁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动作,想到刚刚肖明哲说的那些话,他面如死灰。这、这可是被抓到现行啊……到了这个时候,肖明哲也发现不对劲儿了,回头一看,顿时脸色巨变。同他们比起来,萧栈的脸色反倒要好看许多,他打量了两人几眼,最后视线落在肖明哲的身上。“原来是工部侍郎的二公子。”萧栈淡淡地说了一句。这会儿的肖明哲哪里还有之前说话时模样,他的脸色难看,嘴唇颤抖着。明明对方没有说什么,甚至他都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听到了他说的那些话。他想说点什么,然而喉咙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萧栈见他这个样子,眯了眯眼睛,轻笑了一声,转身走了。两人显然没有想到他竟然没说什么就直接离开了。肖明哲:“你、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身旁的人面同样也是一脸茫然,摇了摇头。肖明哲掐了掐自己,想着刚刚那人的眼神,打了一个冷颤。“他、他什么都没有表示,也许根本什么都没有听到吧。”肖明哲只能用这句话来劝自己。而这边的萧栈没有耽搁,很快便下楼了。孤烟守在马车旁边,见到他叫了一声:“侯爷。”青团也埋着头叫了一声。萧栈应了一句,随后小声地对孤烟说了几句话。“侯爷,我知道了。”见他明白,萧栈点了点头,上了马车。马车内的楚妱听见了孤烟的那声侯爷便悄悄地掀开竹帘偷看,然而只看到他在对孤烟说话,却听不见内容。萧栈话说完后,便往马车走来,楚妱连忙将竹帘放下,正襟危坐。萧栈一上马车,便见楚妱坐在一旁,当即坐在了她的身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楚妱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后,又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她不知道萧栈留在楼上做了什么,不过肯定是因为之前听到的那些话。心中有些忐忑,她想问,可是又没有想好怎么开口。萧栈哪里会没有看见她的这些小动作,轻笑了一声:“想问什么就问。”楚妱:“真的?”萧栈点了点头。“你把刚刚那人怎么样了?”别将他揍了吧。萧栈:“没把他怎么样,只是去看了一眼是谁。”他确实没有将那人怎么样。楚妱显然有些不信的,看了萧栈两眼,心中还憋了一个问题,其实她很早就想问了,就是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她眼神中的好奇再是明显不过,萧栈自然注意到了,看了她一眼:“还有什么要问?”听他这么说,楚妱眨眨眼睛,竖起食指晃了晃,小声道:“我确实还有一个问题,不过、不过……我问了,怕你生气。”见她这般犹豫,萧栈挑了挑眉,见她的指尖在自己的晃悠,他觉得有些心痒痒。伸手抓住她的手指往自己的嘴边,他亲了一下,道:“你问,我不会生气的。”“萧栈!”楚妱被他这个动作一下子弄得有些懵了,脸颊迅速升温,偏偏始作俑者一脸平静!见她反应这么大,萧栈轻啧了一声,咬了咬她的指尖,语气淡定:“楚妱,你得习惯。”楚妱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只觉得食指指尖像是沾上了火石一般发烫,她忍不住想在衣裳擦擦,将那种异样的感觉赶走。这么想着,她当即准备付诸行动,最后在萧栈的手臂上蹭了蹭。萧栈:“……”见萧栈似乎有些郁闷,楚妱觉得自己扳回了一筹。外边的孤烟说了一声,萧栈应了,随后马车便往镇西侯府的方向驶去。车内微微有些晃动。萧栈见楚妱还没有将问题问出来,心中不由有些好奇。“你想问什么?”楚妱挪了挪自己的身子:“你要我问吗?”“问。”楚妱:“萧栈啊,你、你有隐疾的事情……”萧栈被呛了一下,他看向楚妱,低声说道:“你一天在想些什么啊?”楚妱红着脸回了一句没想什么,随后开始解释自己这么想的原因。听着她的解释,萧栈的脸色越来越黑。然而楚妱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嘴上还在说着,并且越说越起劲儿。“萧栈,种种迹象都──”萧栈听不下去了,侧身将逼向她,“楚妱,可真够有你的。”楚妱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困在了车厢角落,抬头一看,和萧栈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隐疾?”萧栈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我有没有隐疾你不是很清楚吗?我们可孩子都有了。”他的视线带着几分压迫,楚妱觉得十分的有压力,她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认输,当即说道:“可、可那毕竟是梦嘛。”“梦?”萧栈眸色一黯,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楚妱一愣,正准备说点什么,便听他在自己耳边哑声说道:“那你要不要摸摸?”摸摸?楚妱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顿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最重要的是萧栈真的拉着她的手往某个方向身伸去。脑中就像是有什么炸开了一样。楚妱急中生智,猛地往他怀里一扑,紧紧地抱着他不撒手,口不择言道:“下次再摸吧。”萧栈先是一怔,然后笑了起来。“好,楚妱,一言为定。”楚妱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哪里还敢抬头,恨不得埋在他的怀里不起来了。直到下了马车,楚妱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完。打开了隔阂,两人相处起来越加得心应手,渐入佳境。宁远城近段时间引起人们热议的便是镇西侯成婚的事情,六月底,又起了一件。工部侍郎肖大人的二子房中通房怀孕,结果因为他只定下亲事,还未成亲,只得将孩子流掉。结果那通房竟然投井自尽了!本来肖家将此事瞒下了,却是不知被谁给宣扬出来,并且其府中通房侍妾一群的事情也被传了出来,同肖家定亲的人果断地退了这场亲事。退亲后还没一个时辰,便有人去官府状告肖明哲曾强抢民女,官府的人前往肖家将肖明哲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