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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看出破绽来,你快回去吧。”秦柏一愣,继而很快便明白过来韩玹心思,道:“一会儿,太困难了,我怕做不好。”扎那王神情变幻莫测,脚下却是停了下来,深沉的喘息声此起彼伏。韩玹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听这扎那王反应,只觉不大好,于是头脑一热,将秦柏一把揽入怀中,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二人皆是一震,秦柏大惊之余竟是忘了挣扎。压抑已久的冲动自内心深处爆发,当尝到怀中之人唇舌滋味的时候,头脑皆被酥爽的快感所冲击,韩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强行撬开了秦柏紧闭的牙关,将他口内濡湿的方寸之地尽皆品尝了一遍……直到舌头上被秦柏狠狠咬了一口,韩玹这才回过神来,忙松开手臂将两人分开,声音低沉笑得极是温和:“表弟去吧,莫怕,我陪着你。”秦柏已是呆若木鸡,怔怔的看着他。“韩玹!”扎那王一声暴喝,两步凑到跟前,“你们……你们到底在做什么!!!”秦柏脑子里一团乱,愣愣看着扎那王:“姐,姐夫。”扎那王气急败坏,揪着秦柏凑到面前,像捏着一个绵软的小羔羊:“你叫我什么,姐夫?你们……你俩……”韩玹见状忙上前扶住秦柏,笑道:“姐夫莫恼,表姐一两日便到了,当初接到圣旨,表姐恰有事不在京中,可若不按圣旨启程,又是欺君大罪,表弟万般无奈方扮了女子模样跟着和亲的车队先来,原想等上一二日,可姐夫盛情相邀不好推辞,我们这才先来了……”扎那王听此已是消了些气,这才放开秦柏,冷冷看着二人满目厌弃之色,道:“那你俩,你俩又在这里苟且什么?!”韩玹心内唾弃,若不是刚听着这人情意已起,他用得着出此下策吗?竟还……还失了分寸!不过真话却是不敢说,只道:“扎那王莫恼,我家表弟一贯胆子小,我看他跟你坐了一会儿便出了一身汗,也是怕他说错了话惹你生气嘛。哦,我俩……自小一起玩儿到大,一早便情意相投,刚刚一时情起没把持住,让姐夫见笑了。”秦柏也已回过神来,静静听着两人话来话往,此时见扎那王面色古怪似是不甘,脚下一拧就趴到了韩玹肩头上,嘤嘤嘤哭了起来:“人家就说做不好嘛,表哥非要我来,如今惹了大王姐夫生气,日后jiejie知道了定要打我,呜呜呜……表哥给人家做主嘛,表哥要是不管,人家……人家也不要活了呜呜呜……”“可……可……”扎那王看着秦柏就如看着一只怪物,一个头两个大,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罢了罢了,玹公子,你说你家表姐一两日便道,可是真的?”韩玹简直忍不住要爆笑,柔情似水的拍着秦柏的后背:“好了好了,乖不哭啊,不哭,表哥不会让表姐打你的,来快起来和姐夫说说话。”秦柏:“嗯……你要给人家做主。”扎那王:“……”尼玛你们两个给老子滚蛋!韩玹憋了半天笑,使劲清了清嗓子,这才认真道:“是的,圣旨下时,表姐正在舅父军中,听了信已经快马加鞭赶了过来,若是快,明日便能到了,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此事万不能让苏良知道,扎那王,欺君之罪可是要砍头的,万望表姐夫看在表弟辛苦一场前来救火的份上,替我们瞒了过去。”扎那王厌弃的看一眼秦柏,撇了撇嘴,点头道:“这倒不是什么大事,你们那皇帝也太小心眼儿了,晚两日就砍人头……不管怎样,看在你们坦白相待的份上,姐夫就当不知道也便罢了。不过,若是两日还不见人……”“若是成心欺骗扎那王,我二人随你处置便是,这可是扎那王的地盘。”韩玹挑眉道。扎那王蹙眉看了他一阵,点点头道:“以你便是。”“如此,多谢姐夫担待了。”秦柏抬起头,不知死活的朝着扎那王抛了个媚眼儿。扎那王:“……”“要不……姐夫随我们回帐中一叙?”韩玹把事情说明白,也没了心思再耗着,想着先带秦柏回去洗了脸换了衣裳再说。扎那王为难半晌,似是拿不准大辰的风俗,没好意思推脱,竟跟了两人回到帐中。韩玹扶着秦柏往回走,扎那王却是离了他们数米远远跟在后头,秦柏暗暗回头看一眼,偷笑道:“我刚刚是不是像个傻子?好像有点儿过了?”韩玹笑得不能自已:“你哪里想来的那么一出?我都被你蹭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又不知道要怎么做,听说那里头的孩子们也同女子一般,对人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我觉得该是这般,就……这样了。”秦柏闷声道。“那你……”“嗯?”韩玹低笑道:“以后不用穿衣裙了,可是说话不是又得变得奇奇怪怪?”“啊!”秦柏追悔莫及。“哈哈哈……”三人来到秦柏帐中,韩玹使唤西岭等人去给秦柏把衣裳换了,那扎那王自打进了帐,一直盯着秦柏看,见他进了里头才不甘心的问道:“那么,他这张脸是自己的模样还是你家表姐的模样?”“自然是表姐的样子。”韩玹暗暗好笑,果然这傻子已经只留恋这张脸了,“表姐美艳不可方物,又是出自将门,英姿飒爽,我想,必能投你口味儿。”扎那王若有所思。秦柏换好衣裳出来,果然已经洗去了脸上的胭脂,扎那王冷冷看着他,竟是一句不想同他多话。韩玹见此忙打圆场,道:“来正式见见,大王表姐夫,这是你正经八百的小舅子,秦柏。”扎那王懒洋洋点点头,算是见过了。秦柏则认真赔罪道:“刚刚是小柏失礼,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王姐夫海涵。”这也正常嘛!扎那王点点头,伸手去扶,道:“既是为难,不同你计较,坐吧。”秦柏一拧身凑到韩玹跟前,俯身就要往他怀里坐,韩玹哭笑不得,忙推他去一边老实坐好:“别闹,过去坐了说话。”扎那王的脸色再次变得五颜六色起来:“……”三人正随意说着话,帐外一阵脚步声响,帘子一掀,便见一银枪银甲戴着银质面具的俊美男子进入帐中,携入一股凌冽的寒风,扎那王抬起头,只觉眼前一亮。秦姮文一路北上,用的自是秦柏的身份,因她面具遮了容颜,同秦柏身量又极相仿,倒是无人相疑,是以一路纵马驰骋,竟是在韩玹等人到达北关的当夜就赶了来。韩玹起身道:“表姐。”秦姮文看着扎那王眼生,韩玹和秦柏倒是都在,见秦柏并未掩饰身份,知道此人无妨,便摘去了面具,吩咐道:“西岭,先给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