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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是叫岑言?”她惊都惊了。现在的攀关系都这么厉害的吗?居然连名字都能猜出来?不对……这已经不是攀关系打友谊牌的范畴了吧……这人难道真的认识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她一时也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了起来。岑言:“不是,我叫小土豆。”总之,先否定再说。男人看上去有些失落,但也谈不上失望,接着道:“这样啊…不过你们长得真的挺像,除了你个子高上许多,几乎能算得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了。”怎么全世界都是对她身高有恶意?至于这相貌……周越监督着易得容,当时她照了铜镜后也吓了好大一跳,确实是很像以前的自己……很幼稚。搭配上凹凸有致的身子,说好听点就是御姐身萝莉脸,说难听点就是从少女身体上突然冒出来的娃娃头,不能再不搭了。不过对于这男子为什么会识得自己,她还是非常好奇的。于是试探道:“听你这语气,这位故人似乎对你挺重要的?”哇臭不要脸。岑言暗骂自己。“倒不说是重要不重要,那位姑娘曾救过我和我师兄师姐的性命,虽然相处时日甚少,但却是我们还未报恩的救命恩人。”胡折。岑言一下就想起了这个男子的名字。同时也将那紫袍小少年的脸与这个男子的脸在脑中重合起来。虽然觉得挺有缘的,但她现在这种状况,自然是不能与他相认。“那确实是很难忘的故人啊,”她点了点头。胡折叹了口气:“是啊,江湖之大,见面是缘分,想要再见一面却是缘中缘,难上难。”这么正经?岑言觉得自己都快忘了这个正经男人少年时是怎样的毒舌和皮。不过记得当时那三位小年轻都是那个啥鞭的门下弟子来着,现在怎么会出现在了白家?她又问:“公子在宅中是何职务?怎么从未见过公子?”胡折听后略一沉吟:“姑娘是宅中新来的丫鬟吧。”穿得是丫鬟服饰。岑言点了点头。胡折道:“那倒是怪不得不认识了。”说完笑着指了指自己:“我儿时在白家长大,前不久刚与你们家主定了亲,如果硬要说职务的话,大概是个……姑爷?”岑言傻眼了。这真是……缘,妙不可言。×××青黛看着面前的一幕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脑子一时放空,只有一个想法在脑中回荡…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白无是刚回得白家,许是坐车坐久了,便说着去院中走走,她作为贴身丫鬟,自然也是陪同。然后这一走就走了好久,白无终于有些累了,刚准备折返回屋,便看见不远处的假山旁,姑爷和一位丫鬟站在那里,有说有笑的。再定眼一看……那位姑娘,不就是被她易容成另外一副相貌的姑娘本人吗!看着白无越来越沉的脸色,以及那方完全不知道情况的两个人,青黛觉得自己心脏已经到了喉咙位置,很快就能从嘴里吐出来了。看了会儿,白无突然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青黛呼吸一窒。被……被发现了吗?但白无终究没对她说啥,只是转回了头,朝一旁的丫鬟道:“那个同姑爷站在一起的丫鬟,一会儿等姑爷走了,便乱棍打死吧。”作者有话要说:只剩最后十五分钟的国庆快乐!!!第55章白染白无岑言正在屋里吃着饼子,见青黛神色慌张地掩上了门,不明所以。“姑娘,”青黛哭丧着脸,“二小姐可能对你起疑心了。”然后劈头盖脸就是这样一句话。岑言:“?”青黛道来缘故:“今日下午时,你不是和咱们姑爷一起说话来着吗,然后被二小姐见着了,二小姐她一向不喜有别的女子同姑爷谈闲,上次也是有位丫鬟在姑爷面前说笑,第二日就被乱棍打死了……”岑言听着头疼,揉了揉太阳xue:“亲爱的,说重点。”青黛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当时二小姐便说要处死你,我一时心急,说你是我表妹,就替你求了情。”说到这里顿了顿,眼泪鼻涕哗哗哗就往下流。岑言知道她是个胆小爱哭的性子,只能叹了口气,给她递了张手帕。青黛接过手帕,在脸上抹了抹,继续道:“谁知……谁知二小姐接着就笑了,她说我从小跟着教易容术的师父长大,对家里的人没什么感情,怎么会如此着急地来替个表妹求情。”“虽然接着二小姐也没再说处置你的事,但看样子多半是起了疑,怎么办啊姑娘,我可能害得你暴露了,”她越说越伤心,就差没放声大哭出来。岑言听后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了不对。“然后你就直接跑来找我了?”青黛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岑言觉得这已经不是揉太阳xue能解决的头疼了,她抱着头,有些崩溃。青黛不解:“怎么了姑娘?”岑言还没来得及给出回答,就听到门口响起咚咚咚地叩门声,随后一个女子在屋外道:“这位姑娘,家主有请。”青黛一时又惊又吓,眼睛瞪得老大。岑言将手中因为吃了饼而粘上的油往裙侧擦了擦,早有预料地站起身。果然啊…青黛这样急忙慌张第一时间就来找了她,只怕那白无现在不仅是疑心,多半已经确定下来了。”她走之前嘱咐道:“你也别怕,去找周越吧,不过告诉他声,万不得已不能出手啊。”“不然等白家没了,我还上哪儿去找你家小姐死亡的原因。”……等到了白家正院,再往左侧走几步路,就是家主的屋子了。这种武林名家一向阔绰,屋外宽敞闲适,屋内富丽堂皇,和这张身子长得完全一副模样的白无正坐在里间的紫檀平角桌旁,在果盘中翻着手指挑选枣子。不过令岑言侧目的是站在白无身边的一位男子,他戴着恶鬼面具,看不出来年龄。只是那一身收敛的气息,很明显是个拔尖厉害的高手。她站了好会儿,白无终于从果盘中捻起个枣子,是深红卷着嫩青的颜色,白无抬起头,露了笑。“这位姑娘,是我让人替你洗去脸上的容貌,还是你自己动手?”一位丫鬟端进盆水,放在木案上。岑言懒得扭捏,卷起袖子,将头埋在盆中,几下洗净。然后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