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天欲雪[mob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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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预警 ooc预警 ———————— 告别了旅行者,魈在山上坐了下来,漫天的明霄灯飘散在黑沉的天空中,像一颗颗繁星,闪闪烁烁。 今年的也很好看,他嘴角勾起了一丝隐隐的微笑。 正值每年冬日最冷的时候,草地上也落下了半厚的一层雪,没那么容易化掉,坐在上面甚至有些柔软。 好在今天晚上没有下起大雪,只是白天零零碎碎飘了一点细细的雪花,没有影响每年一度的盛大节日。 还没来得及欣赏太久,远处传来的妖邪气息就侵入了他的感官,这股气息和往常的有些许区别,甚至于更为阴暗,不详的感觉已经蔓延了开来。魈神色一凛,提起枪就往远处赶去。 这次的战斗很是艰难,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妖邪的特殊气息抑制了他的恢复能力,他暂时失去了行动力。 妖邪的残躯在空气中缓缓变为尘土消散,他轻轻喘着气,躺在地上,等待着伤口愈合。 鲜血丝丝缕缕的从伤痕中溢出来,流淌到素白的雪地上,蜿蜒开来。 身下的雪在一点点的融化,划过他遍布伤痕的脊背,凉意稍稍盖过了伤口处的疼痛。 天空中依然遍布着各式各样的明霄灯,像是满天星火,耳边隐约传来璃月港的鞭炮声,魈慢慢闭上了双眼。 伤口愈合时的疼痒叫醒了他,眼前出现的不是晕过去时的布满天空的霄灯,而是一间漆黑狭小的屋子。 他警觉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只手伸出去想要摸到熟悉的武器,只是却抓了空。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的行动变得比受伤时还要迟钝,连试图起身的动作也被虚弱的身子阻止。伤口不再流血了,可是疼痛却更加严重了。 他勉强撑起了上半身,却发现不远处静悄悄站着许多人。 发现他醒了,人群中传来一阵窃窃私语,有人站了起来,点亮了灯,不大的屋子顿时明亮起来。 破旧的墙壁与梁柱映入他的眼前,熟悉的璃月风格让他感到一丝迷惑,只是还没来得及思考,就有人的声音清晰的穿入魈的耳廓:“终于醒了,等了好久了。”“是不是弄得太过了,昏了这么久,快忍不住了。” 下流的目光扫射着他被雪浸湿的躯体,像是黏腻的舌头在一遍遍舔舐。 被冒犯的感觉令他很不舒服,但是他现在没有力气去教训这些人。 他依旧在试图站起身来,即使是在一遍遍的重复失败的过程。他凝着目光,直视着向他走来的人们:“你们想干什么。” 很快就有人回答了他:“你猜呀。”轻佻的语气混合着嘲讽的笑意向他袭来,让他皱起了眉。 走过来的男人们围住了他,光线被他们挡住,在魈的头顶撒下一片阴影。 为首的男人蹲下身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东西,那东西闪烁着金珀般的光芒,带着两条金色的链子,在阴影中莹莹发亮。 是岩元素的神之眼,是钟离的。他太熟悉不过。 那个男人在他晃了晃那个神之眼,微弱的淡金亮光刺的他眼睛生疼,他紧紧盯着那个神之眼,弓起了身子。 男人哂笑了一声:“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吧,要想让他的主人好好的,就乖一点 ,我还能做主带你去见见他。” 魈的瞳孔逐渐缩小,眼前的神之眼依旧在晃荡,他压抑住自己抢夺的冲动,开口:“你想要我做什么。” 那个男人收起了神之眼,拿出了一个玻璃瓶,瓶子很眼熟,是旅行者平时会用的药剂的瓶子。 只是药剂的颜色从来没有见过,是浓郁的粉红色,粘稠的一缕缕挂在瓶壁上,夹杂着星星点点的荧光,散发着yin靡的气息。 他把瓶子递给了魈:“把这瓶药剂喝下去。” 是诱哄的语气,透露出不打算隐藏的兴奋。身后的人群也蠢蠢欲动了起来,几只不老实的脚已经在试探性触碰魈贴在地上的腿。 他没有理会后面的人,接过了瓶子,打开瓶盖,浓烈到令人眩晕的甜腻味道一瞬间涌出来,令他神智一阵混沌,眼前闪过一道微弱的珀金色,把他一下子拉了回来。 他喝下了那瓶药水,甜到发腥的味道在他口腔中炸开,灼热的感觉从舌头蔓延到胃里。 他的眼前一阵眩晕,光怪陆离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一瞬瞬闪过,仿佛有一大群岩晶蝶飞舞。 一阵阵酥麻从他的尾椎蔓延上来,他垂着头,无力的喘着气。 身边的男人们又在笑了,几只手带着恶心的温度,游移在他的身上,他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了下来,只留下了那双一黑一绿的手套,手套上的神之眼甚至还在微微发亮。 墙上的烛火在一直在跳动,地上的人影也浮动着更紧的包围他。 裸露在寒冷中的身体蜷缩了起来,但是很快就被人强硬的分开,按平在了地上。 一根手指直直捅进了后面,当然,没有润滑就连仙人也会出血,于是就有男人下流的叫起来:“哇这是处女血吗!” 他们哄笑起来,手指更加用力的往里伸展。 魈被人掐着脖子拎起来,药力让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眼前依旧在一阵阵眩晕,身体不知道在渴望什么。 掐着脖子的手转移到了脸上,他的脸颊被紧紧的捏着,嘴被被迫张开,露出了里面红润潮湿的舌头。 有几个人人围过来品评了一番,然后脱下了裤子,粗壮灼热的yinjing很快顶了进来,直直的撞到了喉口,反胃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 动作不够快的男人们一边骂骂咧咧的:“草,明明我先来的。”一边捏住住他带着手套无力的双手,握着在自己的yinjing上撸动。 白皙的手指与漆黑的手套形成的对比让他们眼睛发红。他们催促着埋首在魈下身的那个人,想要早点占用眼前的仙人。 神秘的药水让他口干舌燥,嘴里的东西正在一滴滴的流出粘稠透明的液体,略略缓解了喉间的干渴,他忍不住吮吸起来。 没过一会那个男人就射了,把自己的yinjing抽出来,在魈的脸上擦了擦,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囔着:“婊子”“sao货” 其他的男人嘲笑着推开那人,抢着把自己的东西塞进魈的嘴里。 撕裂导致的鲜血成了很好的润滑,药力也让他的后面渐渐湿润,很快就有好几根手指插了进来。 说不出的快感与疼痛在他身体来回冲撞,他全身心的精力都在对抗强烈的药力,所以他没有一点力气反抗身边的男人们。 嘴里的yinjing已经被抽了出去,嘴里残留的jingye在舌苔上散发出一阵阵腥臊的味道。 眼前变幻的景象随着yinjing的插入极速重叠,他仰起头,张开了嘴,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生理的泪水从他紧闭的红色眼角的滑落到锁骨上,变成滚圆的一滴。 无数只手在他的身上抚弄着,胸口的rutou也被人用指甲扣弄着,“有没有奶啊”“说不定有,再用力一点。” 男人们yin邪的话语有一次在他的耳边回荡,身体里的yinjing变幻着角度戳刺着,直到魈因为被顶了某一点僵硬了身子。 他们兴奋了起来,催促着那个男人,想要看到更多他失态样子。 身下因为药力而挺立的yinjing也在被不同的手带着恶意的揉捏,高潮随着身后的快感来的频繁而剧烈。 后面因为一次次的高潮而不停的抽搐。 没有人在意他的感受,高高在上的仙人现在失态的样子太过诱人,让男人们不停的逼着他高潮。直到他什么都射不出来。 他被人翻了过来,无力的身体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只有被身后男人紧紧掐住的腰支撑起了他的屁股。 里面依旧有一根yinjing在进出,混合着血液的透明液体被挤压从xue口溢出,不间断的快感让魈留着眼泪试图向前爬走,挣脱开男人们的禁锢。 他们好整以暇的看着魈挣扎着慢慢向前挪动,直到那根水淋淋的yinjing即将脱离开他水润的后xue时,才一把抓住他的腰 猛的拖回来。 他又高潮了,快感让他张着嘴却吐不出来一个字。他仰着头,头顶被跳动的烛火照亮的天花板仿佛在向他逼近。 他流着泪,嘴里喃喃着说着什么。 男人们面面相觑:“这婊子在说什么。”“听听看。” 微弱到几不可闻的声音从魈的嘴里传来:“…帝君…呜…” 男人们轻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又嫌弃把手上沾到的别人的jingye随手抹到他的胸膛上:“你会见到他的。” 他再一次被人抱起来,开始了已经持续了很久的性事,后面已经被cao到红肿糜烂,但是依旧没有人打算放过他。 过于多的jingye一点点的灌进了他的腹部,让他原本线条优美的小腹鼓起了一个yin靡弧度。 白色的浊液挂在他的嘴角和头发上,然后不堪重负的慢慢滴下来,和身上已经干涸的液体混在一起。 魈双眼空洞的直视着低矮的天花板,角落里的蜘蛛网仿佛在一点点的变大,网住了他。 男人们翻动着他,判断他已经确实再经受不起一点折磨,才遗憾的放过了他。有好几个男人没来得及轮到,不甘心的把手狠狠捅进红肿的下体翻动着。 他呻吟着蜷缩了起来。 一开始的那个男人满足的从口袋里再一次拿出那个岩元素神之眼,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着说到:“这个就给你当纪念了,记得乖一点待在这。” 正在玩弄他后xue的男人跟他对视了一眼,默契的抽出了手指,把他的双腿拉的大张。 混合着血液的jingye缓缓的淌出来,然后那枚神之眼就被人塞了进去,足够的润滑让神之眼的进入非常顺利,几乎没有什么阻碍。 但是在进去的那一瞬间,魈猛烈的挣扎起来,他努力的喊出声来:“…不可以!” 男人恼怒的按住他,骂到:“cao,这婊子发什么疯。” 于是神之眼被推的更深,直接顶到了最为致命的一点,他停止了挣扎,眼泪一滴滴划过他脏乱的脸颊,低落到了布满体液的地面上。 男人们走了,他们走之前带走了手套上的神之眼,不用想也知道要拿去做什么。 屋子里的烛火还在跳动,照亮了他肮脏不堪的躯体,他闭着眼睛睡了过去,眼泪还在流淌,冲淡了脸上那一层薄薄的白灼。 梦里的他走在帝君的旁边,跟他一起欣赏璃月港的漫天灯火,他的嘴角再一次轻缓的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