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我奶子,我也要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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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暥最喜欢和西陵一起睡觉,西陵身上有股闻不出来但是很让人安心的味道,每天晚上,他都会准时出现在西陵床边,依附在西陵身边,贪恋西陵身上的温度,埋在西陵怀里沉沉睡去,一成不变的睡前仪式保证了他一晚上的安眠。 但萧暥不知道,魏西陵在晚上添加了一项不为人知的工作。夜深人静,魏西陵又被熟悉的温度以及动作拱醒。萧暥面目潮红,哼哼唧唧,周身温度比平常略略高一点,一点一点挺着下身在魏西陵身上蹭。 魏西陵轻车熟路抬手从萧暥睡衣下摆一路摸索到胸口,手掌在睡衣下起起伏伏,先是巡视似的揉了揉略微有些鼓起的小乳包,手腕一转又捏住了微微凸起的rutou,萧暥在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哼,身体却极力地往前挺了挺,直直将胸口送上魏西陵手掌心。 魏西陵也习惯了萧暥下意识的举动,一只手在萧暥胸前轻轻揉捏,一只手顺着裸露的腰肢一步一步划入禁忌的秘xue。 xiaoxue早就被侵袭的情欲唤醒,悄悄地流口水,给魏西陵浸了满手,湿答答又黏糊糊。两只手指轻轻分开小花xue,两片yinchun分开时静寂无声的夜晚好像有“啵”的一声轻响。 两只手指埋在柔嫩湿滑的xue道抽插,一寸寸的抚平内里的褶皱,直到上壁那片熟悉的地方鼓起硬币大小的小包,是萧暥最隐秘敏感的所在,手指在这周边轻揉慢抚,直到内里的水液一股一股淋在手指上,萧暥也跟着挣动,魏西陵带着一手的yin水退出,又抚上了因为兴奋而挺立的小小阴蒂,如在内里一般只在小阴蒂的外围浅浅捉弄,却依然给萧暥带来如潮水的快感,xiaoxue无师自通在xue内紧绞,小腹绷紧,萧暥的梦境迎来了高潮,他发出低低几声泣音,xue里迸出的水液也一股脑的打湿了床单。 萧暥身上的燥热不知何时褪去,继续坐着香甜绮丽的梦,魏西陵随手扯过床头纸巾,仔仔细细给萧暥擦干了身体,又细致地擦干净手指,将萧暥拢在怀里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最近几天很不对劲,不知是不是开过荤了欲求不满,萧暥每天晚上睡在魏西陵旁边都会做春梦,有时是单纯亲亲抱抱的纯爱番,有时就直接少儿不宜的上高速,身上干爽xue里又犯着酸意,尤其是和他一起起床的西陵还是清凌凌的少年样,萧暥就在内心唾弃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 阿伽罗连着几天都吃了萧暥的闭门羹,每天顶着张大黑脸在学校游荡,原本在球场上就打的凶猛,现在更不给人留活路,一时间没人敢在他眼前讨嫌。阿迦罗看见萧暥每天早上还是照常软倒在魏西陵身上,只是再也没接过阿迦罗的早餐,哪怕偷偷放在桌子里,也依旧是被放凉、放坏,直到第二天的阿迦罗用新的早餐替换掉。 涉世未深的青年还没尝够情爱带来的甜头,就要被心上人弃如敝履,他急,他气,他也没办法。这样的情况在几天后迎来了转机。 九月的第一个星期六,全国物理竞赛拉开帷幕,魏西陵和谢映之作为种子选手在周三就已经跟着大部队去了指定酒店准备参赛。 西陵离开的第一天,想他,在他的床上乖乖睡觉。 西陵离开的第二天,想他,有点烦躁,总感觉今天的床不是曾经盛满温馨的小床。 西陵离开的第三天,确定了,想干点少儿不宜的事,疯狂想。 于是晚饭过后,萧暥避开所有人,出现在了距离教学楼最远的、靠cao场的厕所里。 天色渐晚,厕所里也变得阴沉晦暗,萧暥裤子堆在脚腕上,他喘着粗气,纤长的手指虚握,套在yinjing上上上下下taonong,动作快的显出残影,却依旧难耐,情欲灼人。 “哈……” 萧暥嘴角不小心泄出呻吟,带着泣音,婉转悠长,混着taonong出的声音为空气染上了春色。 不知过了多久,萧暥才无奈地承认他需要一个男人。乳白的jingye泄在萧暥小腹、胯下,若非眼疾手快将校服拉起,他就要带着一身jingye见人了。 阿迦罗平时行事混,傍晚时分却总会老老实实出现在体育场。看到萧暥消息是在中场休息,八分钟前,不上不下,不会显得他太过倒贴,也不至于让萧暥发消息给别的人。 阿迦罗匆匆道一声别,拎起外套就往外走。一路狂奔到厕所满头大汗,他一面在厕所门头悄悄喘气,显得慢条斯理又矜持,一面忍不住想象萧暥那样坚决拒绝他又向他求欢,他会是怎样一副面孔。 厕所来的人少,干净,也没有怪味道,阿迦罗拉开隔间门,萧暥就在里面。 八分钟确实是萧暥的极限,他先前射的粘稠的jingye还没擦,看着有一会儿了,现在在萧暥小腹干成精斑,也有星星点点直接粘在萧暥私处稀疏的毛发上。 萧暥把两只脚架在马桶上,露出初承情事的xiaoxue,萧暥白白的两支手指就放在那里面扣挖,xiaoxue饿得狠了,一吸一吸的往里面吸。 萧暥懒懒抬眼一看:“来了?”带着满眼的yin靡与倦怠。xue里的手指慢慢动作,这样浅尝辄止的快感并不足以让萧暥眼中掀起波澜,只是饿得狠了,也就聊胜于无。 “过来。” 萧暥看他,向他下令。阿迦罗突然就懂以前的妖妃和暴君了,这样的萧暥就像雪地里的野狐狸,垂死又挣扎着不落下风,明明有求于人,却等着人跪伏在他脚边求他垂怜。 阿迦罗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蛊惑者上前。萧暥的手终于从嫩红的xuerou中拿出来了,水淋淋的,带着粘稠的丝线,他抬手草草的在阿迦罗裤子上擦了一把,随后就扯开阿迦罗宽松运动裤的抽绳,随手揉了一下早已挺立的恐怖yinjing,又继续扒下黑色内裤,把玩着手里粗又昂扬的性器。 可怜的性器青筋肿胀,感受着萧暥幽幽吐在yinjing上的呼吸,憋的黑紫,guitou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萧暥温热的手指带着未清理干净的粘液,混着顶端的液体,涂抹到yinjing的各个角落,托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揉弄。 阿迦罗不敢轻举妄动,浑身着了火似的,被本该yuhuo焚身的萧暥捉弄去。 直到萧暥慢慢凑近,抬起正对着他的roubang,鬼使神差地伸舌头舔了一口,又因为腥臊的味道难以下口,不肯再动作。 阿迦罗彻底疯了,他俯下身吻萧暥,把嫩滑的舌头吸进嘴里含弄,萧暥仰起头迎合他的亲吻,两条手臂就圈在他的脖子上。他把萧暥提起来抱在怀里,萧暥的两条腿挂在他的臂弯,挺立的yinjing嵌入萧暥下体。 先前的开胃菜早就让两个xiaoxue汁水淋漓,yinjing接着润滑一下一下在萧暥腿缝抽插,重重碾过两个xue口,guntang的体温也再次惊醒体内小憩的yin虫,那怪异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了。 “唔……” 萧暥一边亲吻一边手顺着往下摸,任由阿迦罗将他亲到缺氧,一把抓住在腿间挺立的硬物,摸索着往xue里塞,可越是着急越是失败,阿迦罗的被他粗鲁地抓着无数次在xue口擦肩而过。 “阿暥…”阿迦罗被抓得有些疼,他在萧暥脖子上脸上又舔又蹭:“别着急,你把xue掰开,我自己进去。” 萧暥数次尝试不成功,烦躁几乎要淹没了他,还是忍着烦躁两手探下去小心分开了两片小花唇,露出xiaoxue在空气中翕张。 “快点儿…” 阿迦罗的东西带着烫意和前列腺液撞在他的手上,让他惊呼一声,滑的要松开手。阿迦罗再一顶,终于到达湿淋淋翕张着的xue口处。 阿迦罗忍得脖子以上整张脸都泛红,他忍耐着,含住萧暥颈侧软rou,叼在嘴里磨牙,xiaoxue一吸一吸把他往柔软的内里带,萧暥还在一个劲的哼哼唧唧:“快点儿啊……进来点,痒死了……” 萧暥在阿迦罗怀里扭动身躯,把xiaoxue一下一下往阿迦罗yinjing上撞,渴望着被被填满。 阿迦罗把他往上颠了颠,身下慢慢往里挺。萧暥早不知道痛不痛,巨大的guitou一点点撑开xue口,xue内也疯狂的泌出汁水,为渴求已久的东西欢呼。 萧暥环在阿迦罗脖子上的胳膊紧了紧,更亲密地蜷在阿迦罗怀中,等着性器给他快乐。 性器慢慢抽插,一寸一寸挺进,萧暥止不住呻吟,每一下都带出喷涌的yin水,打湿了阿迦罗耷拉着的裤子。 终于,阿迦罗蹭过上壁满是褶皱的地方,萧暥在他怀里猛然一抖,发出惊叫。 “就…就是那儿,动一动……” xiaoxue还在流水,阿迦罗臂弯把着萧暥两条大腿,两只手掌在萧暥圆润的屁股上揉掐,他退出来,又猛地插到深处,撞到密密麻麻布满神经的地方,萧暥在他怀里软成一团,只剩下在他肚子上磨蹭的小rou茎还硬着。 萧暥被阿迦罗一下一下撞着敏感点,发着抖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没过一会就忍不住发出泣音,萧暥气急了,隔着衣服一口咬在阿迦罗胸前微微凸起的rutou上,让阿迦罗忍不住爆粗口: “草!松口!” 萧暥没松,萧暥咬的更用力了,像是抓住了阿迦罗的软肋,他要扳回一城。萧暥叼着那粒小红豆又吸又咬,阿迦罗也生气,他狠狠地撞在早就被撞肿的栗子大小的凸起上,让萧暥在他怀里像一片孤舟上下颠簸。 萧暥感觉xue要被阿迦罗捅穿了,又粗又烫,还非撞在致命的一点,让xiaoxue不剩一片好rou。 萧暥被撞得浑身酥软,电流一阵阵顺着尾椎窜上大脑,他渐渐失了力气,只抓着一闪而过的电流马上要到高潮。cao地凶狠的性器却停住了,顶在xue外慢慢磨蹭。 “你咬我奶子,我也要咬你的。” 萧暥忍黑人问号:“你有病吧?快动!” “那我不弄了。” 阿迦罗说着就要放下萧暥,当萧暥脚尖触及地面时,他抓住阿迦罗的衣服,:“给你咬!你把我抱上去!” 阿迦罗这才心满意足的重新把萧暥抱在怀里,尚且guntang的roubang放在xue口磨蹭。 萧暥把上衣拉起,露出两粒殷红的rutou,咬着牙:“咬…” “太低了,咬不到。” 性器在xue口周围打转。 萧暥没办法,往上挺了挺身,把rutou怼在阿迦罗嘴边:“快点!” 身下性器猝然一挺,顶在xue内最深处,又抽身离开,下一次更用力的顶在相同的位置,大开大合地cao他,rutou猛地一疼,阿迦罗一口咬在上面,半分不留情。 萧暥在阿迦罗怀里猛烈的起伏,rutou就被阿迦罗叼着扯长又回短,yinjing顶在阿迦罗因为用力而分明的小腹,一下下的磨蹭,最后还是喷出白灼的jingye,在阿迦罗上半身顺着往下流。 阿迦罗才不管萧暥,xue里的roubang一刻不停歇,感受着媚rou的绞紧与痴缠,时不时还要抽一下,差点把jingye交代在这。 萧暥被顶的崩溃,抓着阿迦罗的头发让他停下,却被阿迦罗反驳:“你不是说快点吗?总不能你爽了就不管我了吧?” 换来变本加厉的cao弄。 萧暥眼前渐渐模糊,他被阿迦罗顶的翻白眼,伏在阿迦罗肩上被翻来覆去地cao,guntang的泪水打在阿迦罗肩上,白生生的身子在怀里颤抖,只助长了他的性欲。 阿迦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要射在里面,你接好了。”阿迦罗含着萧暥耳廓,在他耳边轻声说。 话语惊起了萧暥最后一丝清明:“不行…不许射在里面!我不想…不想…怀孕…”萧暥在怀里挣扎,可他一点力气都没了,yinjing在xue里狠狠抽插几下,在即将射精之际,还是抵着尾椎射在了萧暥后背。 两个人,一前一后,都布满了白灼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