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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颈部动脉处,牙齿缓慢地磨过肌肤,不轻不重,恰恰好的力度,又恰恰好的疼痛,预示着一命相牵生死相依,陆战平感觉到林萌的微栗后,嘴角一沉,笑了笑,又收起利齿换上嘴唇夹着那部份肌肤吻着,接着好像怕林萌会痛似的,不忘用舌尖去亲舔那方寸肌肤。亲舔的肌肤底下有着温温而动的脉搏,随着呼吸而颤动,陆战平贪恋着这一点的温暖,用舌与牙齿交替去亲去咬这命脉,良久,他低低地说:“我们不可能分开,就像现在这样,你的命脉在我掌握中。”林萌闭上眼合了合眼睫,“陆先生,你真的很令人讨厌。”陆战平笑了,亲了亲他的侧脸,说:“宝贝说的对,我也觉得自己这样很讨人厌,但我只能这样对你。”吃饺子时,陆香琴和罗毅宣等人刻意远离那两人,陆战平端着几盘水饺放在林萌面前,殷勤地介绍:“这是一大早刚做的,有韭菜rou馅,胡萝卜牛rou馅,白菜rou馅,还有素菜馅,你趁热吃吃。”林萌双手垂落在大腿上,神情淡薄,他默了会,抬起筷子垂在半空,陆战平即刻盯着他的筷子不动,过了片刻,看他终于把筷子落在素菜饺子上,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赶紧把素菜饺子盘端到林萌面前,咧着嘴笑:“就猜着你喜欢吃这个,好在我多做了些,你吃你吃。”餐厅另一头的黎进看了,摇头叹气,把个牛rou饺子塞进嘴里,边嚼边说:“看看,咱陆哥简直把林公子当观世音一样供起来了,唉……”“唉什么唉,谁叫陆哥偏偏看上那妖精,跟吸了毒似的,一时半会戒不了。”罗毅宣打开手机,是龚杰电话,他拿着盘子边吃边夹着手机往外走,“你到了啊,等等,这就来给你开门。”路过餐厅时,对陆战平说了声:“大哥,阿杰来了!”龚杰刚进家门就瞧见林萌,立下眼睛一亮,“呃,林少也在这?”林萌正好吃完早餐,饮了口茶对他笑了笑,“怎么奇怪我在这,我还奇怪龚医生怎么在这里呢。”龚杰摩拳擦掌地呵呵两声,兴亮彩烈地看了眼陆战平,意思是我的诺贝尔奖可有着落了啊!战平同志你可真有义气,肯把心上人接上门让我做试验啊。对着龚杰一脸的激动兴奋,陆战平微咳两声,瞪了他一眼,眼神之冷凛足让龚大医生打了个冷战,手放在林萌身后的沙发背上慢慢敲打,拉着调子道:“阿杰来了就坐啊,找我没什么事吧。”言下之意即是:你小子特么悠着点说话,该说的不该说的自己拿捏着点,别一会被老子一脚踹出去就行。他俩是从小穿开档裤长大的人,就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猜到对方想干什么,龚杰抹了抹脑门,暗想你特么真是可耻的土匪,打电话叫我来的明明是你吧!暗自腹诽了好一会,龚杰才言归正转,把话题转到正路上。“龚医生的意思是,我身体里的有毒?”林萌端坐在沙发上,正正地问道。龚杰抬了抬眼镜,很为自己的研究洋洋自得:“是的,根据我的研究分析呢,林少你的身体里是存有一种毒素,这种毒素很少见,每次发作时会不断吸取能量,吸取后将重组身体构造,咳咳,听起来很怪异,但据我查阅了中医史书,是有这么一种毒会造成这种效果。”“什么毒?哪里来的?”陆战平问。“这个,我也不清楚,史书上没记载全,像是藏地那边传过来的一种蛊毒,回头我还要再好好查查。”陆战平一挑眉,又问:“那能有解药吗?”龚杰瞥他一眼,暗骂:你特么叫我来就是想我说重点对吧。他清了清嗓子,说:“解药当然是有,这毒发起来的时候也只有解药才能解,呃,换句话说吧,林少你在发作时得要有解药性质的交……合才能有效果止毒,如果不是呢,就没什么用。”林萌微微眯起眼,“龚医生不妨说明白点。”“就是……就是说呢,跟你交合的男人得是符合你身体解毒的男人,并不是随便谁都能解你身上毒,也不是随便谁都能与你交合后有解毒作用。”说到这,龚杰又挠了挠头,“所以林少在发作时得找有解毒性质的男人,否则也是解不了毒,咳咳,大概就是这样。”说罢,龚杰小心地看了一眼陆战平,陆兄,老弟可是胡说八道混合了科学依据来解说,就不知道你心上人怎么想了。陆战平微微一笑,显然很满意他的说辞,点了点头:“嗯,说的有点道理。”罗毅宣和黎进的嘴都张成了O形,一肚子的惊悚全憋着,半个屁都不敢放。林萌斜挑他一眼,不置可否。这时黎进突然想起什么,一拍巴掌,说:“哟,你说到蛊毒啊,我们查的人正好也是位落蛊高手,就是周家养了十年的奇人柏珩,这人也是藏地那边过来的,你们说,这事会不会跟他有关啊?对了林少,你身上的毒又是哪里得来的?”林萌心里一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想起另一件事,即刻问道:“你说周家养了一个会下蛊的奇人?”“是啊,陆哥叫我们去查了,这是内幕小道消息,我们的人连续查了两周才知道,周跃进在十年前从藏地带回了一个才十六岁的奇人,不但身手诡异,而且据说还会下蛊之术,周家靠着他收拾了不少生意场上的拦路虎,不过,好像周跃进一直不太让他出来见人,这人也不愿长久待在周家,总是四处游走,有事周家才召他回来。”罗毅宣哼了一声,“什么四处游走,他就一赌徒,成年游走在澳门和拉斯维加斯之间。”“周家,周雪诗…….”林萌突然问:“你们知不知道一种黑色小虫子的来历?是下蛊的一种么?”这一问龚杰等人面面相觑,都露出不了解的神情。“下蛊的方法千奇百怪,虫子也是其中一种。”陆战平倒是说话了,他摸着林萌的肩膀慢悠悠地说:“从前我在云南执行任务时,就曾听当地人说过蛊术的种种,养虫做蛊是最普遍的一种方法。”说到这,陆战平凑近林萌耳际暖味地问:“怎么,你想对我下蛊?亲爱的,我已中了你的毒至深,早就练得百毒不侵了,你下蛊也没用啊。”林萌瞟他一眼,没搭理他,转过脸问黎进:“你们知道这人现在在哪吗?”“前几天得来的消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