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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让云雀踢了一个人出去,终于消停了。”秦少游沉默了瞬息光景,似乎在捋顺其中的利害关系,一听云雀踢了人就控制了局面,当即质问道:“踢了谁?”“踢了领头的动物头像。”鱼头报了一个十分耳熟却不甚相识的名字。秦少游憋不住叱骂道:“我cao.他妈.的!这贱.人敢在我背后兴风作浪,亏我还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劝云雀给她留几分薄面。”——他口中的贱.人不是那动物头像,而是和那玩家关系极其好的苏千荨。没暴露出脚踏几条船的秘密前,苏千荨在寮里亦有个活跃的小团体,整天与流云随月那伙女生玩宫心计。动物头像正是她手下的得力干将。感应灯应声亮起,姚若邻眼前乍一恢复光明,就瞧见秦少游怒气冲冲地掐断了电话,高大的身体还堵着他去路,单手在他耳边登录游戏。姚若邻趁秦少游分心看寮里的成员名单,蹑手蹑脚地蹲了蹲,企图从他臂弯下钻出去。偏偏秦少游长了两双眼睛一般,手臂跟着往下沉,不等他溜走,就先发制人抓了姚若邻衣襟。公司卫生间里意外的吻,衬衫衣摆被撩起的瞬间,粗糙手掌伸进来与他肌肤摩擦的触觉,登时卷土重来,唤起了姚若邻躯壳上的记忆。他顿住了脚步不敢再跑,生怕秦少游又将他按回墙上进行些羞人的事。半是遭受强迫半是心甘情愿地贴着墙角站好,看秦少游找到云雀要账号密码,登录了苏千荨的游戏号。这原本是云雀为了抽ssr广撒网开的小号,充值了不少钱,跟当初等级低,式神差的苏千荨刚认识时,为了讨她欢心,送给她玩的。秦少游发现上面还有不少热门的ssr碎片,虚拟货币也有一大笔数量,询问了云雀哪些是他购买的,云雀嗤笑道:“她忙着找男人,什么时候认真练过?全是我充的钱,帮她练的式神。”他便点点头,翘着一边嘴角皮笑rou不笑,面容异常jian诈。“你干嘛?不会要碎掉她所有式神和ssr吧?”姚若邻看着秦少游翻到式神录,挨个解锁,再点开神龛,真把所有ssr和常用式神全部返魂换御札。又将寮里所有成员的祈愿捐赠了一遍,十分难获得的ssr碎片厕纸似的白送,虚拟货币用来买同心之兰礼包送人,剩余的全部在商店买了金币、体力和乱七八糟的buff,顺便赌了些又贵又差劲的六星御魂。姚若邻不禁咂舌,想想自己辛苦养起来的式神一眨眼全没了,心疼得恐怕会滴血:“你也太贱了。这账号全废了,她以后想玩都没法玩。”简直是变相逼人退游。秦少游不以为然,紧接着把苏千荨成套的极品御魂拆开喂刚赌的差劲御魂,多出来的再卖掉,理直气壮道:“谁叫她先犯贱招惹你?真以为我傻呢,在背后撺掇她老相好们带头搞鬼,挑拨离间。得亏这游戏个人练个人的,不能攻击玩家,不然我出动整个寮追杀她,让她一夜变新手,小号都没法开。”“你这么心狠手辣……”姚若邻眼风扫过秦少游一半迎着灯光,一半陷入阴翳的轮廓,这人生气的时候温文儒雅的五官才会显出几分凶相,看起来比寻常深刻英挺,高高的鼻梁线条流畅得宛如刀锋,教人很有想上手摸一摸的冲动。他与秦少游一般高,挨得又近,鼻尖颇容易撞到,从中喷出来的湿热气息像羽毛拂过他脸庞,衬得秦少游现在将他压在墙壁上的动作,怎么看怎么不正经:“……我以后都不敢得罪你了。”秦少游抬眼望他,眼睛亮得姚若邻心头一颤,抿着唇笑了笑,样貌又温柔起来:“你现在是我上司,骑在我头上、掌管着我生计的人,我不敢得罪你才是。陛下,您看小人这仇替你报的可满意?”姚若邻被他服软的态度逗得心情颇愉悦,连日来冷战的闷气消散不少,忍着笑趁热打铁地追问道:“朕且问你,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送花和甜品是不是想追我?先扬后抑,两面三刀,你寮里擅长阴招耍诈的军师不少啊。”“你都知道了?”秦少游有一点点惊讶,但又不算太诧异,他奇怪的示好举动就没遮掩过。姚若邻若是起疑,有心打听,寮里那些叛徒们绝对会第一时间偷情报告知。于是他大方承认,坦坦荡荡地说出心底藏了很久的想法,“他们出的那是馊主意,谁听谁傻——不过我确实想过认真追求你,在得知你是女孩子以后。”“那见了面,发现我是男人以后呢?我发小们都打趣我,说你一点转变都没有,显然是被美色迷惑,荤素不忌,男女不拘。”所有话既然都摊明白了,姚若邻也不怕羞,直白地说道。秦少游像被开水烫着了似的猛然缩回手,脸色亦变了变,整个人僵在那里不说话不动弹,一副如临大敌的惊恐模样。姚若邻心中有了数,用力推开他,点了电梯按键,一边整理被秦少游扯乱的衣襟,一边等着电梯门开启。临进去前,轻轻蔑笑了一声,秦少游仿佛听到他说:“我不喜欢男人,更不会喜欢你。看把你吓得……”作者有话要说:数月后,某天夜晚。姚若邻看着特别晃的天花板,难受道:你成心报复是吗?秦少游变本加厉:是啊,你吓坏我了,需要做点运动压压惊。ps.改了一下攻报仇的细节,阴阳师这游戏,没有御魂比没有式神还恐怖。关键是御魂还没法拼,出不了货就是死活出不了货。第27章第二十七章早冬时节,这座南方城市的温度跟心电图似的忽高忽低。姚若邻洗漱时天色还算敞亮,比昨天淅淅沥沥下一整日雨,到处都是黑压压一片看着舒畅,他颇有些畏寒,方圆又只有他们这小区里一栋一栋高楼孤独竖着,四边不靠,冷风时时刻刻拍打窗户,尚未吹到身上就能感觉到一阵刺骨寒意。姚若邻搬家一切从简,衣物甚少,现在还穿着薄薄的秋款睡衣,在家里便长时间开地暖。秦少游住在他楼下,门对门,窗对窗只隔着一层墙的楼下。每天被天花板传来的热气热得发燥,翻出了夏天的沙滩短裤,工字背心,挖着哈根达斯窝房间里跟父母聊视频。秦少游mama本想问问儿子缺不缺秋裤,新织了几双毛袜子什么时候寄过去,一见他这打扮,老花镜都差点摔了:“少游,你新公司搬去海南了吗?”“没有,我还在省会呢。”秦少游觉得有点冷了,把电脑桌上的小风扇关掉,抱怨道,“我楼上一富二代,钱多烧得慌,十几度也开地暖。一回家就像进火炉子里一样,温度就没降下来过,搞得我都怀疑他根本不懂怎么关掉这玩意儿。”他mama便笑:“你蹭人家的暖气过冬还背后编排人家,真关掉了又有得你哭……听天气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