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丹鹰[父子][虐身]在线阅读 - 69 云雨之欢(骑乘/禁止高潮/舔全身/【蛋】塞跳蛋放置)

69 云雨之欢(骑乘/禁止高潮/舔全身/【蛋】塞跳蛋放置)

    韩安推开韩非,脱下身上的衣服,再把挂在他膝盖的裤子也扒掉,两人坦身相对,被挑起欲望的君王无视韩非胯下仍然带着锁具的分身,按着他的头让他吞吐自己发硬的阳根,再架开他的腿舔舐他的臀缝。

    沟深谷隐的私处让君王掰开,白白嫩嫩的会阴很快被舌头舔出一道道亮闪闪的水渍,响起哧溜哧溜的嘬弄声。

    舌尖抵住xue口时,两瓣圆臀颤动不止,粉色布满褶皱的xue眼一张一合地伸缩,仿佛惴惴不安的小兽嘴巴。鼓胀劲弹的两颗rou丸在胯下轻轻摆动,漂亮的分身想挺起,却被冰冷的锁具完全禁锢,只能垂头丧气。

    这处被君王掌控的私密之地,透出暧昧的压抑,却也勾人的美妙。

    “啵唧。”韩安在xue眼嘬了一口,满意看到韩非乱颤的身体,“今天时候很长,好好伺候,为父就考虑让你爽。”

    明亮的阳光充满殿内,两具赤裸身体交叠在榻上不停蠕动。冬日逐渐向天空攀升,欲望也不断被蒸腾,直到挥汗如雨。

    一个时辰后,韩非已经被他的父亲完全推进欲海,只能放浪喊叫。韩安并不急于凶猛进攻,这次就让他自己动弹。

    君王悠闲靠着软枕半躺在榻上,韩非跪在他身上背冲他,两腿完全打开,纤细腰肢带动丰润圆臀不停扭摆,股沟里插着一根布满青筋的粗胀rou柱进进出出。韩安根本没动,韩非吸着阳根颠着臀,自己用后xue磨弄,臀瓣汗水流淌,一滴滴落在韩安腿上。

    他的后xue红润肿胀,糊满yin液,润得rou柱通体晶亮,吃出滋滋水声。

    他的两条手臂朝向身后被抻得笔直,韩安拧住他的手腕,逆着肘关节分开舒展双臂,告诉他这才叫仙鹤展翅,比那尊铜鹤更好看。一条条肌rou纹理在反扭的手臂上绷出弧度,好看的代价就是肩周被扯到酸麻。

    韩非清俊的身形曲线玲珑,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此刻在父亲眼里,他是一只优雅的白鹤,鲜嫩的皮肤上沾染点点汗液,父亲拧住他能飞翔的翅膀,尽情享用他。

    他被戴上项圈,这次玉牌挂在脖子,垂到锁骨与胸骨交汇之处,被汗液侵染,随着身体晃动而贴着皮肤跳跃。

    胸前两颗乳尖银环被穿了金链,一根牛皮绳拴住链子正中,尾端系在韩安脚趾,君王把皮绳踹得笔直拉扯rutou。

    金链被拽出三角弧度,两颗乳尖被情欲刺激得鲜红欲滴,又因为牛皮绳的牵引而扯成拉长的锥形,痛痒难耐。

    “屁股放松,再快点。”韩安这么说时会往下拧他的手臂,他的上身挺起来,乳尖越发被揪到变形,弹性极佳的牛皮绳也随之拉得细长,韩非收缩腹肌,更激烈地摆动腰臀,含着后xue里的rou柱上下耸动。

    粗壮的凶刃撑开他的xue眼,塞满体内,浮动的青筋随着每一次律动刮蹭他的内壁,充血的肠道盈满yin液,早已被cao得水汪汪,不断往外涌出丝丝缕缕的蜜汁。

    “含着别动,自己嘬。”韩安这么说时会向上扭他的手臂,他的上身被迫趴伏,rutou的扯痛得到暂时缓解,肩膀却更难受,他只能把臀rou坐实在韩安胯部,减少身体晃动,收紧肠道用力吸吮埋在体内的粗硬凶器。

    xiaoxue缓缓地磨弄和久经调教地收缩,带给君王极大的快感,规律的肠道痉挛,仿佛rou茎被温软的空腔蠕虫裹住来回颤动,轻柔挤压的感觉极为酥爽,勾起韩安更多yuhuo。

    他依旧是个傀儡,被韩安来回摆弄。偶尔君王也会让他什么都不做,压低上身趴跪着歇一会,此时韩安通常在欣赏吃着自己rou柱的两瓣肥臀,rou丘起伏的线条百看不厌,粗大的茎体撑开股缝,被后xue吸牢。

    父亲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嵌进儿子幽深的臀沟里,完全入侵他的体内。

    儿子是他的玩物,他的rou器,取悦他的心意,迎合他的欲望,服侍他的身体。

    韩非不得不使劲夹紧,若是rou柱滑出,臀rou和xiaoxue就要挨二十下巴掌,已被揍过两回的rou丘略显浮胀,色泽红彤彤,被手掌抽肿的xue眼乖顺夹住父亲的阳根不敢松口。

    “硬了吗?我的儿子。”韩安趁他歇着喘气的功夫又问他,这是韩非无法勃起的第四次高潮后,他的喘息透着甜腻。

    “父王……很疼……放了我……”韩非示弱求饶。他的分身憋在锁具簧管里,此时得到短暂歇息就已经很胀痛,不要说晃动身体被父亲的rou柱抽插时,还有邪药效果的后xue激起无尽的快感高潮,分身被挤得更疼。

    伏龙锁的簧管能调整缩张尺寸,昨天韩安为了看那条分身撑直挺起的姿态,把锁簧开到最大,所以堵住他的铃口。而此时锁簧收得极紧,分身被挤得扭曲,撑满锁具,尽管没被堵住,他依旧苦闷地射不出来。

    “午膳送来之前伺候为父泄身,下午就给你解开。”韩安又开始拽他手臂。

    “啊呃……嗯啊啊……”韩非仰起半身再次沦陷痛苦与快感,身体来回摆荡,胸前的乳尖被扯起,rou柱擦过后xue的酥痒窜上脊髓,让他无所适从,唯有屈服欲望。

    近侍提着食盒端着托盘到来时,韩非正在浑身抽搐。他被韩安搂在怀里,腰背贴着父亲的胸腹,韩安的手掌捂住他的嘴,他失控的呻吟嘶喊化为模糊的呜咽。

    他的胸腹不断向上拱起,臀瓣夹着rou柱绷紧乱颤,韩安的阳精灌在他肠道里,热烫浊液奔涌到体腔深处。他想抬起手臂挥舞,却只能酸软垂在身侧。他胯下被锁具挤成一团的阳根摇摆跳动却不得解脱,激爽和疼痛让他眼角滑落的水珠溅在韩安手腕上。

    韩安把头埋在韩非的肩窝低沉呻吟,射得痛快淋漓,眼神却盯着韩非胯下分身,挤在簧管里想勃起的小东西胀成紫红色,挣扎到最后委屈地从铃口吐出几丝黏液。

    君王唇边勾起满足的微笑。

    “表现不错,陪为父吃完饭,下午让你爽快。”韩安笑着亲了亲儿子。

    韩非双眼茫然地眨了眨,后庭的高潮和分身的憋胀让他有些失神。

    韩安叫近侍把食物放在门口退走。等了一阵再让韩非拿进来。他们吃饭时,韩非那条饱受束缚的分身才软下去。

    一顿饭吃得很慢,韩安依旧捏着食物逗弄韩非,也没节外生枝。

    午膳后,韩安并没解开锁具,只摘去韩非身上其它玩物,往后xue塞了那条红毛长尾,把他拥在怀里睡午觉。这具柔韧的身姿有光滑皮肤,堪比一床上好的绵丝软被,还有种草木淡香,似乎是花树气息,想来是他早上站得久沾染上,于是韩安搂住他睡得舒服。

    韩非的情欲没得到释放,浑身酸痛又躁动难忍,却只能窝在韩安怀里昏沉地假寐,他知道父亲就是想吊着他的欲望。

    太阳西落时,殿内罩着一层朦胧光泽,家具的影子被斜斜拉伸。

    盘旋簧管的伏龙锁,掉在榻前的地上,闪烁着点点晶亮反光。

    “嗯啊……想……啊哈……想射,求您给我吧……”被情欲蒸出粉嫩肤色的rou体,在榻上扭动着翻滚,臀部的粗长毛尾被蹭到卷来卷去,身上湿热的汗液让哀求也散发潮气,快感让韩非一下下拱着腰胯。

    韩安躺在他身侧,一手盖在他的额头抚摸他湿漉漉的发丝,另一手握着他冲天硬挺的阳根正在缓慢地上下taonong。

    君王玩弄自己的儿子,一次次把他挑逗至高潮将满,却不让他释放,就这样熬着他,过了许久依旧兴致勃勃。

    “咕啾、咕啾……”铃口吐出的黏液早把茎体淋得滑腻,揉出yin糜声音。

    韩非的双手背在身下摊开交叠,父亲禁止他擅自挪动两条手臂。他反弓着腰肢,双腿不停踢踹榻上软垫。挺起的胸膛上是父亲舔舐乳尖的脑袋,两颗嫩红的rutou早被磨弄得肿胀发亮,银环上都是口水。

    “父……王,我……忍不住了……”韩非继续恳求,“求您……唔呃呃……”

    “你敢射,我就掐软它。”韩安用舌尖拨弄韩非的rutou,含糊命令。

    “啊啊……”韩非仰起头呻吟,分身在韩安手里颤抖不休,腹肌一阵抽搐。

    弹跳的舌头顺着乳尖一路向下,啃咬柔嫩的腰部皮肤,惹得韩非一阵发抖,再舔到脐眼往里钻动,这处小小的rou眼,温度却比体表更高些,十分诱人深入探寻。

    韩非的分身rou冠也在被手指揉搓,他的身体反弹起来,又落回榻上瘫软。

    他的目光终于完全碎开,被水气笼罩的那层膜四分五裂,化为一串串水珠涌出眼角。韩安舔完脐眼,看到这动人的美色,就挪回身体去吻儿子,吸吮着韩非的唾液,蹂躏那两瓣柔软的唇rou,吞下韩非的哀泣。

    拇指一下下弹着rou冠,韩非高亢的叫喊全让韩安咽下去,他的舌头在儿子张开的口腔里四处掠夺,品尝甘于臣服的灵魂。

    “韩非,你为何这么好吃。”韩安吻够了撤开嘴,看着韩非被欲望裹挟的面孔,那张脸精致而yin乱,俊逸而荒唐。他已经从上到下地舔遍了韩非前身的皮rou。少年的肌理还不够壮实,却极富光滑的弹性,这是最鲜嫩动人的美食,舔在舌尖只觉得rou香无穷。

    “父王……呃啊啊……饶了我……”韩非陷入混乱情潮,一门心思哀求。

    “不能饶你,要给我吃一辈子。”韩安咬了咬他滚动的喉结,“懂不懂?”

    唾液从韩非的嘴角汇成溪流,他眨了下眼回应:“儿臣……现在就有……能给父王吃的元精,请您……笑纳……”

    韩安果真就笑了,手上发力摩擦韩非的分身,直到韩非的呻吟一片混乱,反弓身体绷到最高点,连瞳孔都震颤起来。

    全身的血脉沸腾咆哮,渴望释放情欲,韩非眼前已经是一片缭乱。

    “真是个狡猾的小东西,为父收了。吃完前面,再吃后面。”韩安把嘴唇移到韩非的分身,伸舌舔咬鲜红充血的rou冠。

    “啊呀呀——”失控的叫喊脱口而出,挺翘的分身疯狂抽动。阳精从铃口喷涌,如同熔岩爆发,全冲进韩安的口腔。

    意志彻底分崩离析,飞珠溅玉掉进欲望之海,弹落的碎片闪过一道光。

    那是瞳孔的光映在上面,瞬间清澈。

    春风送暖,雨润大地。寒冬过后,万物很快复苏,王宫的树上透出新嫩绿色。

    一年之计在于春,辍朝假结束,人们很快忙碌起来,诸多政务新启。

    韩安晨起恢复上朝,下朝后多与朝臣们议事,没空管韩非,他终于不用陪他的父亲在冷宫整日宣yin。这两天最难熬的不是被韩安索要无度,也不是在君王手里求不到一次痛快的泄精,而是被翻出花样地当桌案。

    韩安知道他的极限,就更乐于细碎地打磨他,几个时辰熬下来,就算他仍然没说出父亲想听的话,也早就头昏眼花无力动弹了,父亲对他的欲望似乎永无止境。

    韩非的身体已经记住那块桌案的斤两,用肩臀托着,用膝肘举着,用胸腹垫着,也习惯了保持艰难的姿势长时间不动,毕竟君王有一整天的时间摆弄他。

    他就像是块漂亮的鹅卵石。

    在情潮反复冲涌里,被岁月雕琢得无比光滑,透着晶莹的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