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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买宁萱的事情处理完,太后和太上皇没待多少天便离开了。他们本身为了这个国家cao心了大半辈子,这几年,卸下单子,也就轻松很多,宁萱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事关医谷,他们也不会回来。宁太后对于景辰和君少谦的事情持观望态度。她既没说支持也没说反对,只是对君少谦说,她想看看他们两个能走多远。君少谦提了王君的事情,太后表示一切任由君少谦做主,不过要是君少谦下定决心,他们到时候也会回来参宴,定不会让景辰难堪。说到底,景辰在漠源皇宫生活了十年的事情,还是让太后心里存了个影子。可是能在当初凰后猖狂的时候保住自己的儿子,太后自然有自己的本事与心眼,此时对于这件事,她自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君少谦自己忽悠不了自己的母亲,自然就会实话实说。太后对于君少谦的打算只是笑而不语,儿子长大成人,再也不是当年的孩子了,她现在要做的不是干预儿子的决定,只是要在适当的时候提点一下而已。至于太上皇,他的心思向来难猜,但是太后却是一猜一个准,毕竟他们夫妻多年,他的打算不说出来,但是太后的所做已经是他默许了的。太后和太上皇离开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景辰没有理由去关心医谷那边的反应,左右两个都是谷主的后代亲人,说到底也不过是家事。景学倒是赖在景辰这边不走了。说到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家都有难缠的人。景学和穆闻砚在一起将近五年了,穆闻砚没有妻妾,一门心思都放在景学这边。枫临这边,虽然人们对断袖的宽容度很高,但是人们对于子嗣依旧不松口,哪怕你的正室是个男人,你也得娶个纳个妾来留下后代,哪怕去母留子,你也得有子。景学的麻烦始源于穆家,穆闻砚是家中嫡长孙,穆老太爷还健在,甚至精神爽朗,再活个十年八年也不是问题,穆闻砚的父亲有两个弟弟,均有后代,一家老小现在还住在穆府,穆闻砚因为生意的需要经常东奔西走不在住宅,可是穆家并未分家,家里面还是老太爷说的算。当初穆闻砚要和景学在一起着实是吓到了一竿子的人。好不容易穆家点头了,日子没过几年,这群人又不安生了。前段时间景学和穆闻砚去给穆老太爷贺寿,穆家二老爷的妻子李氏就隐晦地想给自家侄女做个媒,让她嫁与穆闻砚为妾室。李家的出身不算高,但是商贾之家,门槛也不是很高,李氏嫁与穆二老爷多年,在穆府还算说得上话,想着如今穆闻砚与景学在一起,老太爷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对于嫡长孙没有子嗣还是颇有微词。哪晓得这话才隐晦提出,第二天景峰的信就到了。景学一看,事关景辰,他当即坐不住,也不管这糟心事了,立马从枫临赶回陵城,穆闻砚当即追了上去,二太太听闻着消息立刻黑了脸,觉得景学这是甩脸色给她看呢。景学和穆闻砚忙着景家的事,一忙就是大半年,甚至年都是在陵城过的,这也不算什么,关键是整整十五天的年节,他们除了遣人去穆家送礼之外,根本没空回去一起。二太太看准机会又开始在家人前说景学的坏话,这一次,哪怕是穆闻砚的母亲,也皱起了眉头。虽然景辰回家这个理由能挡住一部分悠悠之口,可是二太太才提了要自己侄女进大房的门,你第二天就离开家,甚至过年都不会来,这也说不过去。当下,景家大部分人都认为景学挡着不然穆闻砚纳妾呢。这一次因为廖锦的事,景学和穆闻砚回了落枫城,刚刚从皇宫出来,穆家便来人请两人回家了。二太太这次直接把自己侄女接到府里面。在枫临,只有皇帝和王爷才能有两位正室,但是此外,枫临的百姓的正室男女皆可,只是若是正室是男的,他日妾室产下孩子,出身不高的去母留子,孩子送到正室名下,做嫡子养,若是出身高的即可抬为平妻,而抬了身份之后,平妻的孩子就可以作为嫡子入了宗谱。这李氏的侄女李倩儿,便是冲着穆闻砚的平妻身份来的。毕竟她有二太太撑腰,有家里面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要是产下孩子,去母留子是说不过去。这李倩儿被接到穆府,先是讨得了老太爷和老太太的混新,再得到了大老爷和大太太的肯定,他们一致觉得这倩儿模样是好的,性格也是好的,若是由她产下嫡子,穆府的人都是高兴的。就这样,穆家甚至没和穆闻砚商量了一声,就让李倩儿以穆闻砚姨娘的身份住在了大房。这年头,纳妾不需要太多的礼节,知会娘家人一声,房子多谢喜庆的装饰就成了,等到有幸成了平妻,在儿子满月的时候才会一起庆祝。等到穆闻砚和景学回家,才得知穆闻砚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妾室。二太太似笑非笑地看着景学,状似无意地警告景学,虽然李倩儿是妾室,但是若是景学想动倩儿,那么也得看看她答不答应。景学气到笑了出来。他压根没把李倩儿当一回事,对此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穆家觉得他服了软,二太太尤为解气。李倩儿更是有恃无恐地一天到晚到穆闻砚前面凑近乎,哪怕穆闻砚并不理会她,她也能觉得穆闻砚对她多么多么地好,于是整个穆府觉得,姨娘扶正是迟早的事情,景家公子不能生,这府里日后是谁的天下,难说。景学自认是有涵养的人,他可以无视李倩儿,但是并不代表她能爬上景学的头上来。于是,在景辰和君少谦送走了太上皇和太后之后,他在穆家人面前似笑非笑地说自己也养了个青楼女子,准备纳妾呢。这是把李倩儿与青楼女子比呢。穆家基本都站在了李倩儿这边,她哪怕是个姨娘,但是地位和少奶奶没有什么区别,所有人都以为景学也接受了这个事实,哪想到,没到三天,景学就发作了。他冷冷地看着穆闻砚,说:“做不到自己的保证,当初何必招惹我?”遂离开穆家,到了京景辰这边来散心。景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