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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位置,然后继续睡了。恍惚之间,他似乎感觉到有人对着他的额头落下一吻,这一吻和之前的感觉是一样的。他在睡梦中勾起一抹笑容。之后便继续熟睡了。等到将近晚上他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君少谦不知道怎么时候睡在他的身边,并且睡得很安慰,只是平时舒展的眉头微微皱起,便可知他即便睡着了却还有烦心事了。景辰玩心大起,用手轻轻描绘着他的眉头,他自认他的碰触很轻,轻得不易让人察觉。可是他的手还是被君少谦握住了。君少谦轻吻了他的手,也许是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声音有些沙哑:“不睡了?”景辰看着被他握住的手,一时之间有些窘迫。“不睡了就起来,现在确实是应该吃晚餐了。”君少谦柔声说道,并不打算为之前的事情解释什么。“你的事情忙完了?”景辰坐了起来,他原本和衣而卧,可是如今醒来却只剩下里衣了。“没有。”君少谦亲自找来了衣服让他穿上,“他们之间瞒着我很多,应该是妄图交出一个县令抵罪就行了。”所以之前他睡觉的时候才会眉头不展。君少谦没有让人进来服侍,而是亲自自己帮景辰穿了外衣,弄了腰带,然后用帕子拧干水给他洗脸。景辰没有矫情,反正君少谦想做,那么便受着就是。“走吧。”等一切弄好,君少谦握着他的手便要离开。景辰有些犹豫地看着他们相握的手,有些不解。似乎来到这里之后他对自己的亲密动作变得越来越多了,是他原本就想这样,还是要在这些人的面前演戏呢?景辰有些不明白,因为确实是自从离开落枫城之后便亲密动作更多了一些,这让景辰觉得有些不适应,当然,他并不讨厌便是了。虽然现在是灾情严重,可是一国王爷到来,县令不可能不准备一个小宴,只是他识趣地没有铺张罢了。在做的人不算多,但是除去官员却有商人的存在,这是在告诉他们在这里,商人可以和官员平起平坐的意思,辽安一带自古官商混杂,如今才看到,这居然能进入官府,和官员平起平坐了。景辰生活在漠源,在漠源,朝廷对于商人的抑制很严,若是出现这种商人和管家平起平坐的情况,那么很有可能连带官员一起罢免或者落狱。在枫临却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可是看君少谦的眉头,这样的情况十分不妙。“王爷和王君远道而来,之前曾经有过吩咐,下官不敢铺张,这宴席上的都未曾动过不该动的银子,歌舞亦是不曾请歌姬。”这张大人开了口便是先把这场宴席与那些银子撇开,他可是知道朝廷对这笔银子的重视的,虽然贪财,但是他还是知道什么该动什么不该动,若是贪心动了那些不该动的,便会像如今在牢中,等着洪水退去之后便斩首示众的某人一样。君少谦冷着脸点头。这话一方面是撇清干系,另一方面则是告诉他,这场宴席有这些商人的出力。果不其然:“这女子是柳家千金,柳小姐自小能歌善舞,如今听闻王爷到来甚是仰慕,便主动来为王爷献舞。”没有这些商人的出力,那么这商人之女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君少谦却未曾看那柳小姐一眼,而是转向景辰,那目光中的意义不能再明显。景辰当即笑了出来。这一笑,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王君因何而笑?”张大人装似恭敬地询问道。“只是想着各地的风俗实在不一样。”景辰狠狠捏了君少谦的手,这个人,看出别人的意思了却让他来扮黑脸,“我们在落枫的时候,这有学识的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没想到来了这边,却是风俗不一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说得有些夸张,这些管家小姐偶尔还会结伴而出,身后必定之带着一些侍卫罢了,只是绝对没有哪家的小姐赶着去做舞女,在众多男人之中起舞的,哪怕在做的人大部分都能当她的爹。想当初任婉柔再怎么想尽王府也只是去制造一份“偶遇”,虽然手段不算高明,但是好歹不会损了自己的名声,这柳家的上赶着要以舞打动王爷然后进王府,哪怕君少谦真的看上她,她的地位也不会高到哪里去。只是君少谦看都看不上他,只是对着景辰问“别人在抢你的男人你居然还能坐得住”让景辰不得不出面。但是随即他却也觉得有几分暖意,毕竟如今他能光明正大地对对方表示君少谦是他的,而在漠源那一会,他甚至只能委身角落,看着他立后封妃。于是景辰乐意当这个黑脸,哪怕再不讨好。不过他不需要讨这些商人的好,他们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景辰的话让在座的人都沉默,不少人的眼中能看到恼怒的情绪。景辰却也不在意,只装作自己没看到。张大人大概为了圆场,便笑道:“王君久住落枫,自然不知道其他地方的习俗,不需大惊小怪。”“是吗?”景辰转向君少谦询问道:“你也知道?”既然他不知道,那么经常游历别的地方的君少谦应该会知道吧?所有人可都知道君少谦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用君少诀给大臣们的说话就是君少谦一般都是游历去的,很少在朝中。既然如此,君少谦知道的话,那么很正常吧?谁知道君少谦居然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这下子张大人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毕竟对方是王爷,还是喜欢到处去玩的王爷,他实在不敢说对方“少见多怪”。景辰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张大人,他乐呵呵地对着张大人说:“看来不是我大惊小怪,而是实在是这样的习俗太少,所以不知道才是正常的。”张大人干笑:“王君说的是,是小人的不是了。”景辰点点头:“不过我虽然常驻落枫城,可是也知道枫临的都城是落枫而不是这里,哪怕我只见过落枫的民俗,这枫临国难道不是以落枫为榜吗?”张大人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