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边说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孟古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些。“男人,不一定喜欢专情的人,但是不专情的人,他们一定不会在意太久。宝宝,我这样说,你明白吗?”香益眉头微微蹙起。“严家的三位少爷之所以喜欢你,我想大多数是因为他们喜欢你这个人,但是像严允风和魁魁他们那样的人,只怕不单单只是要你这个人而已,他们要的,甚至可以是你所有的真心。”“如果,你是爱魁魁的,那你应该知道,你要怎么做,才能再得到他的在意……严允风,他不会干涉你的去留……他是个不会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人……”香益细碎的话语,就像催眠曲一样灌输到了孟古的耳中,有多少他听进去的了呢……正文纠葛4:欺骗如果要在严允风和魁魁之间选择一个的话,孟古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为和魁魁在一起他开心很多。严允风相较于魁魁,少了份轻松的感觉。这样地决定着,孟古想要努力地做好魁魁交代的事情,好让他更加关注自己这边。可是,最后,在被侍女精心打扮送到夜宴上,给刘义铭陪酒的时候,他才真正地意识到,自己错了!愤恨地看向香益,对方一脸的嘲笑,让孟古明白,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是自私的。香益不过是怕自己抢走了他在魁魁那里的位置,或者说是价值,才会那般地对自己好,让自己迷茫了起来。“宝宝,一别经年,你越来越美艳了啊。”刘义铭搂过孟古细腻的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料,有意地摩挲着他敏感的腰腹。“嗯……讨厌……这样好痒的。”孟古伸腿缠上刘义铭的大腿,裸露的脚趾同样嬉耍似的,挑拨着男人的底线。他现在跟着刘义铭是坐在宴会的主席位,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所做的,下面严家的当家人和他的三个儿子,魁魁在其内,而且是上座,这里的细微动静,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孟古不知道刘义铭身为人君是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在严家那些男人们愈发阴沉的面色中,他知道,自己成功地激怒了那些曾经跟他上过床的男人!可是,严允风呢?侧目的瞬间,门口消失的白衣一角,看着让孟古的心,莫名地疼痛起来。他也一样地生气了吗?他会吗……他从来不当自己是床上的玩具。可是,也从不在意自己的好歹……“嗯……坏人……啊……啊。”垂目可那双腿间正滋磨着他的敏感处的男人,孟古的手难耐地抓紧了被褥。从根部传来的热度与湿润,让他难以控制地低吟起来。“你还是那么诱人,宝宝——”舌尖舔过那昂扬上脆弱的地方,男人笑着说道。“嗯……呼呼……快点儿……还不够……”喘息着,孟古弓起了身,而对方也默契地扶起了他的腰身,粗糙的手掌搓揉着那细滑的肌肤,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慰。“唔唔——唔——”刘义铭有意地把吞吐的声音明显地泄露出来,煽动着两人身体内潜藏的火焰,愈加疯狂地燃烧起来。第一次释放了之后,孟古的身体就软了下来,趁着这个时候,刘义铭抱起他,被靠着墙壁,双腿被高高地挑起,直到对方看到他那小小的花形,才算定位了。这个房间看来是被精心安排用来供这个君主消遣的,床上选择的红丝带正好供他将孟古的脚踝绑住固定。“啊……”刘义铭两根手指直直地送入的时候,孟古忍着那初来的痛楚,低呼出声。“不用香精,宝宝你的就很顺畅的,嗯,再叫大点儿声,我想听你的声音——”勾起孟古的下巴,低头就咬了上去,舌尖翻弄了那发出声来的嘴舌。“呜……呜……嗯……”喉咙里由于下面的点圈抽送发出细细的声音,舌头却还是没用空档地跟对方纠缠着。“可以再加一个……”很轻的一句,在孟古蒙着水汽的眼,还未来得及看到刘义铭的表情,就已经先行动起来。“啊啊……再、再深些……”身体发出的需要命令,让孟古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双腿绷直着,连脚趾都紧紧地贴在一块儿。“那我用我那家伙了哦——”窃笑着,将手收了回来,滚热的硬挺被柔软的内壁包裹后,恍如脱缰的野马,放肆地驰骋起来。随着各种运转,孟古脸变得绯红,声音也越来越大,如同两个人正在进行着澎湃般。正文纠葛5:报复孟古问刘义铭,为何又突然来到了这里。他却只是轻轻地笑笑,不再多话。天一亮,刘义铭就穿戴好,出了门去。迷迷糊糊地睡着,感觉门又被推开了。孟古揉了揉眼睛,看向纱帘外,那个朦胧而熟悉的身影,低声说道,“你还来做什么?”“你恨香益吗?”男人低沉地声音开口后,撩开了纱曼。“那又怎么样?替我修理他?你敢动魁魁的人?!”生冷地开口,孟古的话里充满了怨气。“我是不能,但你可以。魁魁对你,也不是那么不在乎。”严允风淡淡地开口,“只是,你自己要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而不是自暴自弃,随便地相信别人。”想了想,孟古看着严允风深邃的眼眸,心头有小小的触动,过往的所有都在脑中闪过,最后,默默地点头。严允风离开后,孟古蜷缩在被褥中,这个人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像在帮自己,但实际上,可能也只是像香益一样地利用着自己谋取自己的好处呢。不管那么多,就算对严允风有所怀疑,但是要整香益,是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无论如何!哒哒,孟古的脚步很轻,但还是被屋顶上的人给发觉了,回头来瞪向他。“你来做什么?皇帝不在了,你就出来另外寻鲜了?”讽刺的话语从魁魁的口中说出的时候,孟古发现自己居然一点都不为所动了。呵呵,生气了吗?那样更好。“是你把我送到他那里的不是吗?”孟古觉得自己的眼泪来的很做作,但是魁魁看着却有些难受了,原来真的如严允风说的,他的确在意自己。但,那又能说明另外的什么,他最终也只是魁魁的一颗棋子而已。“过来。”魁魁朝着孟古招了招手。孟古便低着头,踩着屋顶不平的瓦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