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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猫咪的旅行者(正文清水,彩蛋挨cao

    自回到迪卢克身边开始计算,今天是旅行者无所事事的第七天,那位会“飞”的吟游诗人除去日常的陪伴,也从窗外递了瓶酒过来。

    他的酒量一点儿不差,更是有过装醉求吻的经历,故而旅行者这次只是摸摸没有贴上明确标签的瓶身,没有选择接过。

    “温迪,这是什么?”

    迎着旅行者审视的目光,黑发少年眼神飘忽不定,往旅行者怀里塞去酒瓶时像是下定了什么了不得的主意,连脚下风场都没有及时续上。

    “是喝完就可以飞起来的酒喔?”看着旅行者接过,温迪这才从开着的窗里退出来,理了理青色发辫,“总之,可以打开来尝一口嘛,它的度数不高……”

    “你确定?”

    “旅行者你知道我的!里面绝对、绝对没有什么药的……”

    少年这副捧着脸撒娇的模样实在是难以抵挡,旅行者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倒也没再过问太多。

    ……

    将自己束缚在这样一个小房间里的旅行者,深知自身出行不会受到恋人的过多阻拦。自由与自愿束缚并不冲突。

    明面上名为囚禁,事实上,说是驯化更为贴切。

    旅行者完完全全抛弃了曾经遇见过的那些人,回到迪卢克身边后就在尝试安抚好对方的情绪,并为之努力表述真心。

    不忠的代价并不大,只是需要忍受忍受恋人偶尔的冷漠对待,以及白天多数时间里无人陪伴的寂寞感,仅此而已。

    更不提还有个常常出现在窗边,主动为旅行者排忧解闷,甚至于可以拥抱着短暂温存一段时间的吟游诗人。

    “我事先有尝过一口,真的很甜……诶诶!”

    温迪说完这句话不久后就慌了神,发辫摇晃着,风场的风微弱,直到消失不见,整个人都从窗边掉了下去。

    对此,旅行者心中毫无波澜。

    底部铺有干燥草堆,旅行者特意请求过几位女仆将其放置在那里,更多留了些心眼,并未将真正原因说出,附近巡视的女仆也应约被调走。

    风神调动着流风掩藏身形,至今没有被人当场捉见过。

    旅行者自己似乎也已经习惯了对方这时不时来拜访一下的行为,没有半分与外人私会的羞耻。

    ……

    少年不再出现,外面的日光强烈,旅行者随手关了窗,转而举着瓶身看来看去,凑近细嗅时,还闻到了水果与花卉的浓香。

    爱酒如命的吟游诗人有着双能够发现美酒的慧眼,除去捉弄人时的不正经酒液,多数时候还有着闲心同旅行者交流各大酒馆推出的新品口味。

    藏在深棕玻璃瓶里的酒液晃荡着,看不清楚真正颜色,醇厚香气却愈发浓烈。瓶口的软木塞很好取下,旅行者最后不确定地闻闻气味,随即尝试着抿了一口。

    甜辣气味虽中和得巧妙,旅行者也没再尝第二口。

    然而,预料之中的昏迷或是催情效用并未到来,自喝下酒后旅行者已在床上躺了一个时辰,当下除去嗓子有点儿发痒,没有其他任何的不良反应。

    “……”

    也许是有的。旅行者又想,总觉得那性子欢脱的少年有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坏心眼。

    午后的阳光一点点转变方向,温度渐低。

    旅行者浑身衣物脱得干净,知道温迪这时候应该已经从干草堆上爬了起来,说不定没有离开,而是重新变出了个风场,将要喊出口的“温迪”名姓却无法发出。

    “喵?”

    这一声听来竟是细软如幼猫的哼叫,就连发声者本人都没及时反应过来,试探着又颤抖着叫一声,金发里露出的猫耳猛地翘了起来。

    此前,为讨好和挽回那位迪卢克老爷,旅行者自己在二楼选了个最倒霉催的位于走道尽头的房间,又有着女仆长的吩咐,那些女仆们打扫房间时都会特意避开这里。

    这亦是个只对迪卢克开放的房间。

    相应的,旅行者无法从这里出去。

    面对那位风之神几次三番打开窗引诱着跃下的行为,旅行者不为所动,只会在闲着无聊的时候同他聊聊天。

    “你知道吗?西北方向那片葡萄地最近多了好多晶蝶,颜色还不一样哦?……确实是我变出来的,但没想到它们一点儿不近人情呢,看到我也躲得远远的。”

    “唉,迪卢克老爷实在是太不近人情了,只是‘借’一瓶酒都不准……你喝过加入落落莓的蒲公英酒吗?酒水限免日的时候我专门把每个口味都尝了一遍……”

    旅行者唯一好奇的,就是温迪那深不可测的酒量。

    “那位琴团长还托我问过你哦?她说可莉很想见旅行者你呢,哈哈,但是听说那位火花骑士又被关禁闭了……”

    作为一缕习惯人类生活的风,温迪经常向旅行者提起外界有趣的事情,也从未让他人察觉过。

    他分明可以在旅行者打开窗的时候将人强行掳走,到头来也不过是引诱着旅行者主动走出,不被理会,却也不气馁。

    出于某种不可知的原因,旅行者没向迪卢克说起过这一位的存在,既然迪卢克不提起,更没有将温迪曾做过的事告知对方。

    然而,莫名其妙被他变作猫咪什么的,还是让旅行者有点儿接受不能,有种被捉弄了的气急败坏之感。

    喝了就会“飞”的酒确有其事。旅行者发现自己一张嘴就会发出猫叫后就极其迅速地从床上翻了下来,稍不注意又发现自己能够简简单单抓住墙壁挂在上面。

    好巧不巧,身后尾巴“啪”一下打到了大腿rou,再去摸头顶时,旅行者也不出意外摸到了一对竖起的尖耳,它们敏感地往后倒去。

    “双喜临门”。

    ……

    那瓶只喝过一口的酒被旅行者小心翼翼放在了角落,温迪前来拜访时正正好是下午最热的那段时间。

    夜晚降临之时,只属于旅行者的迪卢克就会归来。

    房间内光线一点点变暗,床头柜上作着小范围照明功能的矿石发挥其作用,旅行者乖乖巧巧蹲在床上,尽力忍住了舔毛本能,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时,一下子栽倒在床上。

    获得与猫相近的属性后,听觉也在短时间变得灵敏起来。

    爱恋着的人在此刻成为了与“主人”近似的存在。

    过分激动的旅行者并不习惯这种声音,埋在柔软被褥上深吸几口气,双手攥得紧紧,企图发泄出像是“磨爪”的欲望,尾巴却已经违心地抬得高高。

    被靠近过来的人抱住时,旅行者还在和身下这质量极好的丝被较着劲,脸颊热得厉害。

    “旅行者……”青年的怀抱温暖,就是当下旅行者浑身赤裸着,他也余留了足够多的空间,没有做出什么过分行为。

    不只只是旅行者需要恋人的陪伴,迪卢克似乎也需要。

    “喝酒了么?”

    “……”

    旅行者闻见了从迪卢克身上传来的血腥气,敷衍地“喵”叫一声,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截了当地扑倒对方,只是钻进怀里蹭了蹭,意图盖掉血气。

    一旦与性事分开,他们的相处方式完完全全就是一对普通情侣,互相依赖,也需要着陪伴……

    这声猫叫带给迪卢克的冲击绝对不小。旅行者明显感受到了他的心跳快了不少,自得地伸手环紧青年的腰。

    “落落莓、蒲公英、薄荷……”

    然而,迪卢克只是不确定地按了按旅行者头顶的那对猫耳,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而后轻声分析起酒液成分,神色平淡。

    期间旅行者如何去亲对方的脸颊,暂且不提。

    “是那位风……诗人给你的?”

    作为回应的是旅行者弱弱的一声“喵”。

    花费不少时间编好的金色发辫早已散开,颜色稍浅些的尖耳张狂地立在头顶,内里嫩粉,薄薄一层绒毛到了耳根位置后就融入了发色里,受到抚摸后很乖顺地折起。

    这并非是屈服、讨好意味,而是旅行者被除自己以外的人触摸耳朵做出的条件反射般的警告。

    与当下毫无攻击性的面容放在一起,只能算作是强撑气势,更是显得可怜兮兮。

    “他没有说过持续多久时间?……”

    如果旅行者记得不错,迪卢克偶尔会去酒馆亲自调酒,他与那位爱好饮酒的吟游诗人大抵有过为数不多几次交流。

    青年穿着身深黑色风衣,容颜俊秀,垂眸看旅行者时,红瞳里除去担忧再无其他。没得到回答,迪卢克也没过多关注温迪的事,望见从旅行者腿下钻出的浅金色尾巴时,话语却是一滞。

    “除了这样的副作用,还有别的反应吗?”

    一直到柔韧性不错的尾巴主动绕到他手上,迪卢克都没有去主动触摸,亦没有甩开。

    旅行者没再发出猫叫声,趁势往他怀里钻了钻。

    始终是少年人姿态的旅行者,变成猫时也该是“少年猫”,因而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叫声上落了气势,这会儿欲哭无泪地举着指尖发痒的手,又要去挠空气。

    迪卢克少有逗宠物的经验,见此及时捉住了旅行者的手,与之相对的,就是那条尾巴极为不满意地晃了一晃。

    “能听懂我的话么?”

    但旅行者不想回答他。

    拥有猫咪习性的旅行者当下不仅很想要被人摸头,也很需要伴侣的陪伴,只觉得两人的距离还不够近。

    只因为一张嘴就会发出自认为软弱的猫叫声,旅行者除去用尾巴绕住迪卢克的手,自己的手怎么都不敢碰他,乖乖巧巧地缩在怀里,像极揣手取暖的情景。

    有着磨爪习惯的猫连空气都想抓来试一试锋利程度,伤了人绝对是概不负责。而旅行者既不想伤害对方,也不想赌这失控的可能性,更不认为自己无法管住自己的手脚。

    旅行者伸着尾巴尖拍拍迪卢克的手背,被攥住后,露出的一小节还在不死心地摇晃着。

    光线暗下后,除去磨爪,旅行者似乎又有了“磨牙”的欲望,看着自己的尾巴被亲近的人握住,无法做出复杂思考的头脑当机立断替旅行者决定起了方向。

    这种体验像是下雨前低气压带来的困意,顷刻间传遍四肢百骸,连牙齿都变得酥酥麻麻,急需什么来泄压。

    克制住伸爪子本能的旅行者无奈之下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迎着青年的疑惑目光,又掩饰性地揉揉头顶耳朵。

    虽说旅行者现下拥有猫咪习性,也长有猫耳和猫尾巴,但人类的特征却都还保留着,像是什么短时限的魔法一般。

    这一揉,就再难停下,淡金色绒毛里夹着几道白的耳朵受到揉弄后被动地往后倒去,得了迪卢克暗中的助力也不抗拒。

    触摸这一敏感位置时,旅行者一边揉,一边也闭起了眼,顺道摸起来两只耳朵中间的头发,喉咙里不知不觉就发出来满意的咕噜声,情难自制地吻上近在咫尺的薄唇。

    手掌被对方握住,揉动耳朵时,旅行者只觉得浑身都像泡进温水一般舒适,过不多久就被满足得差不多,软趴趴地靠进对方怀里,轻哼哼了几声,乖得不行。

    “下次不要再喝他给的酒了,有需要随时和我说……”

    迪卢克犹豫着,将手放到不作反抗的旅行者头上,顺着毛又揉弄几下耳朵,“酒量不行的话,有一款葡萄汁的口味你应该会喜欢。”

    青年的手白净而修长,常常握剑的掌心又有着因时光留下的薄茧,触摸薄薄猫耳时带来的粗糙感不重,力道也放得极轻。

    能听懂人话但无法发声的旅行者被他摸得没了磨爪欲望,耳朵毛摸得顺顺倒向后方时,险些要就此睡过去。

    那浅金色尾巴很闲适地翘起来,一左一右慢悠悠晃着。

    夕阳透过浅色窗帘后剩不下几丝光,暗下来的房间对此刻的旅行者来说很有安全感,更不提还有着伴侣陪伴。

    “加入薄荷还算能够理解,落落莓……”

    旅行者埋在对方怀里打着瞌睡,从臀缝间伸出的尾巴搭在腿上,末端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颤动,半接触着床面拍打。

    早在预测这瓶酒效用时,旅行者就自觉脱了衣钻进被子里。

    获得猫咪生性后的体验对旅行者一点儿来说不算差,敏感神经传来的尽是被抚摸耳朵的愉悦感。

    困意刚一袭来,旅行者就往迪卢克怀里爬了爬,抱得紧紧。

    放在脑袋上的手短暂停顿一瞬,而后就带动着人半躺下来,旅行者舔舔尖牙,感受到对方的手从耳朵移到颈后,忽然想起了那瓶放在角落里的酒。

    折起的耳朵还没弹回,旅行者别别扭扭地叫了一声。

    迪卢克虽经营着酒庄的酿酒生意,却并不喜好饮酒,这是件怪事,但他曾经也确实有过饮下至冬火水后昏睡三天三夜的经历。

    从中也可窥见他与旅行者相似的一点,酒量不好。

    然而,旅行者又十分期待对方和自己一样变成猫的情景,互相摸耳朵摸尾巴时的体验绝对不会差到哪儿去。

    “怎么了?”

    旅行者不回答,已经想象起了迪卢克头上长出猫耳的模样,伸出手拍拍他的脸,青年眸中难得出现像是“害羞”的情绪,没有躲避贴近的动作。

    他似乎猜到旅行者心中所想,低下头握住了旅行者的手,带着往脸上摸去,在掌心印下浅吻后,更是没拒绝旅行者摸头的行为。

    触感很好,柔柔软软。旅行者将迪卢克的头发和自己的耳朵毛对比一阵,而后果断地松了手。

    角落里那瓶酒液的轮廓看得不明显,但旅行者清楚其中还有剩余,当时只是悄悄喝了几口,之后也很迅速地将它重新封好……

    大抵还是有半瓶的。

    仗着身体变得轻盈,旅行者从对方怀中退出,迅速溜到角落里取了酒来,举着酒瓶,冲坐起的迪卢克晃晃。

    “这……”

    旅行者以为迪卢克怕醉酒耽误接下来几天的事务,很是想解释一番自己并未醉酒的事实,出口却都成了猫叫,又极羞耻地捂住脸,连酒瓶被他接过都没注意。

    这瓶酒确实有着时间未知的“猫化”作用。应下请求的迪卢克没有过问度数一事,饮下酒液后,也只是短暂咳嗽一阵。

    但不知为什么,除了长出猫耳猫尾的现象,迪卢克却不像旅行者这样连发声权利都被剥夺,更是借着答应要求得来的便利开始安排起今晚平淡的夜生活。

    “不早了,要睡觉么。”

    “喵。”

    摸着黑开灯的旅行者,突然发现对方猫耳和尾巴的颜色似乎不太对劲,叫声都变得惊疑不定。

    鲜艳红发里,长出的猫耳竟是黑的。

    “喵?”

    旅行者又叫一声,看了看他与发色不相同的耳朵和尾巴,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而后极其不负责任地重新扑回床上。

    长靴与外衣在不久前都已脱下。靠在拥有火系神之眼的迪卢克身边时,旅行者就会感到一种无法言说出口的暖意。

    所以,他的尾巴是怎么长出来的?

    将要睡下时,旅行者还在尝试用尾巴试探位置,被寻来的另一条尾巴绕住后就放弃了这一想法。

    由数数块软骨组成的猫尾巴忠实地将被绕住后的愉悦感传达到旅行者脑海中,受到驱动做出的反应,就是旅行者又往对方怀里靠了靠。

    “……”

    莫名地,旅行者感觉他们像是两只“抱团取暖”的猫咪,小声叫了一下后不再乱想。

    希望持续时间只有一晚上。

    旅行者不想因此耽误对方的日常事务。

    至于那达到捉弄人想法的吟游诗人……旅行者决定着,下一回必须也要让他尝一尝变成猫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