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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是冗长的寂静,直到一声几乎不可听闻的叹息,艾梵笑了笑,“好呀,想吃什麽?”安懿凯不知道怎麽挂的电话,呆呆地站在家门口,连钥匙也没掏出,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过去半个小时,看来电饭锅预设的时间早就过了,饭应该烂熟了。晃了晃脑袋,随手把钥匙搁置在玄关的鞋柜上。开着电视,声音奇大。安懿凯的脑袋里乱哄哄的,挤满了少女微笑的面庞,拥抱时柔软的触感,可耳边却是艾梵叹息的,带着忧郁的声音。按下筷子,剩下大半的饭菜懒得收拾。枕着双臂,躺在沙发上。震耳的广告声,渐渐入梦。梦中又是一片曝光过度的刺目天空,除了自己,没有别人。ENDIF作家的话:捉虫好痛苦(!!-`) 第一季的期刊版面终於排完了_(:!」∠?)_累不爱...☆、第十二章第十二章安懿凯误打误撞的一通电话,太过无端,把艾梵好不容易垒砌的围城硬生生击倒。自以为对安懿凯的所有消息都能毫不在意,偏偏才在这个时候发现,所有的故作姿态全都溃不成军。好像只要安懿凯愿意勾一勾手指,他就会乐颠颠地摇着尾巴过去。艾梵啊艾梵,那是已经不爱你的安懿凯啊。捶胸顿足也没用,这……这不是犯贱麽?艾梵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悻悻把手机塞进抽屉里,捡起案头的钢笔写写画画着。苏愈诘捧着一本卷宗,站在门外,从微敞的门缝凝望艾梵时而无奈又时而自嘲的神情,半握拳准备叩门的手,紧了又紧,终於落在木质的门板上。被打断思绪的艾梵先是一惊,随即了然地抬眼,对上苏愈诘的视线,向他招了招手。“让你查的那件事有线索了麽?”艾梵放下笔双手交握,颔首示意苏愈诘在面前的椅子坐下。苏愈诘一边拉开椅子,而後双手把卷宗推放到艾梵跟前,才转身坐下。“很不凑巧,小区能拍到车子停放处的监控器不能运作,警方不排除人为破坏。”“哦?”艾梵饶有兴致地支起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笑盈盈地望着愈诘,“你觉得,这和HQ有直接的关系麽?”苏愈诘双手规矩地放在膝上,盯着脚尖的一点尘土看,陡然听见艾梵的问题,一霎间连带每根头发丝都僵硬起来。抬起头双手不耐地搓揉,抬起头,“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所有的推断都指向HQ公司。当前情况下,唯一和LM有直接的利益冲突的,是HQ……”苏愈诘顿了顿,艾梵所看到的眼神前所有未有的坚定,“但是,我发誓绝不可能是HQ!”“如果是你说的,那我相信。”艾梵手掌向下压了压,示意苏愈诘放松,“所以这一份卷宗不用再看,警方揣测的导向一定也都指向HQ。这是敌人想要让我们──两败俱伤呀。”艾梵把牛皮纸袋推向一旁,波及到玻璃杯踉跄几下。苏愈诘终於恍然大悟,大张着嘴,又觉得太过失礼,啊的一下连忙收了声。艾梵笑而不语,反倒是苏愈诘的脸红了又红。小孩好像憋了很久,“那个,您今天也不回去麽?”“怎麽?嫌我一个奔三的老人家耽误你大好青春麽?”这段时间,艾梵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跟苏愈诘打了声招呼就直接住进了他租住的小窝,单身公寓环境并不糟糕,但是小单身汉住的地方能有多大?虽然苏愈诘一再要求,艾梵也是简单地在客厅沙发睡下了。这段时间,一直休息的不好。而其实,艾梵偶尔也会留在公司,通宵工作或者什麽的。毕竟许多案子被恶意耽误下了,现在只能亲力亲为。苏愈诘闻言,连连摇头,“艾梵哥,你在躲他麽?”那个他,十有八九说的是安懿凯。艾梵苦笑着,比起刚才运筹帷幄的样子,添了几分无可奈何。“没有的事,只是最近忙了点,”那个人显而易见的躲避态度,再紧紧贴上去,也不过是作践自己,如果他能想起来……可惜看安懿凯一副无比排斥还要故作无谓的样子,艾梵只要思及此处,就不能强装淡定,就当各自放生吧。等到公司的事情告一段落,想到国外走走,然後就,再说吧。艾梵摘下眼镜捏捏鼻梁。“我明天就回去。”一通电话就撒娇点菜什麽的,让艾梵原本预备放生的心情,波澜再起。“平光镜对眼睛不好,”苏愈诘伸手接过艾梵的眼镜,在对方目瞪口呆的情况下,两指一捏,轻松掰断了。“扔了吧。”“你……”这小子越来越肆无忌惮。他大概原来就是这副模样吧,倨傲不羁,不是小孩子心性,而是有资格。想起刚毕业那阵子,藏着掖着的苏愈诘还要更可爱些。算了算了。“出去忙吧。”这个晚上,艾梵没能去苏愈诘家蹭沙发,YK那个帅气逼人的负责人又是一通电话。对於这个人,艾梵除了帅这个字,没有别的印象。规规矩矩吃饭,看起来温柔多苏,剩下的记忆全都埋进地沟里了。直到电话那头响起低低的笑声,艾梵还是没能反应过来,YK的易先生?谁?到了约定的时间,艾梵踏进指定的酒吧。那个男人坐在吧台显而易见的位置,举手投足间的贵族气息。不说是看起来和邻桌的庸民们格格不入,还是略感……暂时还没能找到形容词。在他背後一步的位置略停驻了一会儿,电话里低低的满是笑意的声音,高脚椅转过来,男人向他点点头。艾梵硬着头皮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男人打了个响指对酒保吩咐了几句。艾梵捏着酒杯不说话。一张带着香水气息的名片,压印的纸片,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迷蒙。幸亏名字格外大,易仕可这三个字还是不深不浅地撞进视野里。“易先生……”艾梵礼貌地扬起酒杯,然後放在唇边。“又见面了,艾先生。”易仕可偏了偏头,朝着艾梵的方向扬了扬嘴角,“叫我仕可就好。”艾梵有些局促,他天生不是那块料,常年躲在平光镜的背後看着世界,凡是只要故作冷漠就可以躲过这些繁文缛节。说起平光镜,艾梵恨得牙痒痒的,苏愈诘这个混小子越发无法无天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