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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1军训会演的头一天,给同学们加了菜,还有鱼,好像吃散伙饭一样。晚饭之后,大家整理自己的东西,因为明天会演之后就直接走了。有的孩子开始伤感了,缠着教官们聊天唱歌说话。还有的孩子,死揪着教官们要电话地址什么的。但是他们有硬性规定,不能给学生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态度都很决绝。女生们就求着我去要。我那时正是生理期第一天,肚子疼得厉害,加上有点感冒嗓子也疼,一个人正难受,正头疼这么一大群缠猴的时候,接到慕承和的电话,估计他是要告诉我他到家了。我笑了笑,对着孩子们说:“好了好了,我接完电话再说。”别吵,薛老师的男朋友来电话了。“一个绰号糖糖的女孩儿大喊了一句,贼兮兮的招呼大家噤声。她不说还好,这么一叫,反倒让一堆人起哄了。哎哟,我们薛老师不是单身呐。”今晚,好多男士失恋哦。“薛老师,我们的心在滴血。”我一边示意他们小声点,一边笑着按了接听键。好了,好了,别吵了,老师和师公要生气了~!“糖糖又是一声大喝。慕承和正好听见最后一句,问道:”师公?“或者你想叫师母?”我反问。语罢,还幽幽的叹了口气。我以前倒是听见过有人叫师丈。“他一本正经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憋不住笑了,回到屋子,赶着孩子们出去。我记得以前有人还叫我祖师爷,过了两年,辈分反倒跌回去了。“他语罢,还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一群学生怎么都撵不走,我只好匆匆的和他说了几句就收线。一点都不rou麻。”一直偷听的唐坦更遗憾的叹息说。就是就是。“至少应该‘啵’一个。”三秒钟内都给我消失。“我发飙了。等一群孩子走了之后,我又看着手机,想问他一个人在家,夜里要是害怕怎么办?可是掂量了下,还是作罢,放下手机,又看他们夜调回去了。最后这一晚说是为了明天的会演做最后的夜调,其实基本上成了每个排围着自己的小教官,叫他唱歌。我回头取了矿泉水,给每个教官派发,这时,一群人就逮着我了。薛老师也唱个歌。”我笑着摇头,躲到一个排后米俺去,哪知这边听见动静也叫我唱。我这人虽然很麦霸,可是当着这么多学生,哪儿丢得起那个人呢?说什么也不肯。我越不肯,他们就越闹,就在这一刻,有个哨兵进来,隔着老远就喊。小薛老师,大门外有个人,说是您家属要找您。“军营里有规定,外来人员不能进出,所以家长亲属什么的都不让进来,只能事先打电话或者把辅导员叫过去,看看究竟找谁,然后本人才能到门口放放风。有时候找不到学生本人,也没办法。这小哨兵对人很好,和我还算熟络,经常帮我拿东西,竟然专门跑来叫我。可是,他嗓门也太大了。家属?”我尴尬的小声嘟囔了句。我在这里哪有什么家属?哪知他耳朵极好,解释道:“他说他是你家属,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一男的,二三十岁。”肯定是咱们师公。“有个男孩叫嚷了起来。轰——”大伙就笑了。我板着绯红的脸,跟着小哨兵拐了个弯,看到大门外等着的真的是慕承和。他站在自己车前的暗处,身影挺拔卓然,像一棵傲立酷寒的苍翠松木,郁郁苍苍、古朴高洁,无论什么阻挡它的生长,它都将头微微扬起,继续往高处张望,笔直地耸立着,凌云之上。他朝我这边走了几步,灯光让他的轮廓渐渐明了。我冲他挥挥手。他见状点了下头,含着恬淡的笑等着我走近,沉静温润,如水似玉。原本我是不缓不急的从那边营房走出来,但见此情此景,再也稳重不起来,提脚便跑到他身边。只是,两个人站在大门口,也不是个办法。周围虽是荒郊野外,但张丽丽和我对地形已经很熟了。于是我带着慕承和,一起压马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偶尔路过的卡车,连个人影也没有。这么黑的舔,若不是有慕承和在,我一个人连大门也不敢出。我两就这么在大马路边上并排着溜达。他走外面,我走里面。他肩膀比我高好一截,所以不算肩并着肩。这么对着他,我的心好像一下子又静了。为什么他告诉别人是我家属,而不是爱人或者男朋友。那股孩子气不听使唤的冲进脑子里,我的犟脾气又开始不理智的发作。“怎么也不先打个电话?”我问。“打了,没人接。”他解释。我伸手一摸兜,确实没带手机。“是不是感冒了?”他问。“嗯,有点鼻塞。”“嗓子疼吗?”“不疼。”“早知道给你拿点药来。”“我们带了一些常备药。再说,还有校医呢。”不用你好心。“那晚上回去记得吃,不行的话再找找校医。”他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我堵了他一句。他越是这么关心我,我越觉得他是心虚,不禁远离了他点,让我们之间有个一尺的距离。薛桐。”我应了一下。你生我的气?“他问。没有。”我矢口否认。我来接你,你不喜欢?“不是。”我做错什么了?“没有。”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真的相信我说的,便不再言语。我心中更加憋屈了。我说没生气就是真的没生气吗?他情商真这么低吗?看不出来女人的心思吗?不知道自我检讨吗?不能哄一哄我吗?我想着想着越走越快,不经意的就将他甩在后面,然后小腹又开始绞痛,顿时迈不动脚步。他走近一看,似乎发觉我脸色不对,“怎么了?”肚子疼。“我说。那赶紧回去躺着休息,别往前走了。”嗯。“我说。原路回去?”这边可以超小道,穿过去就到了。“我说。看了下没有铺混凝土的那石子路,”我背你。“我诧异了,”我哪儿有那么娇气。走慢点就行了。“不等他说什么,我就下了马路跃过排水沟,跳到那边小路上。一连串的动作,让我觉得身体里有股热流向下涌了出来。小腹一阵痉挛,疼得我快直不起腰。赶了上来,蹲下身又说:”快点上来,我背你。“似乎已经有些生气。而我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