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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贴在了他身上,耳边传来一声如同歌声般婉转,却听不懂意思的低语:“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这一声叹息,一个拥抱,如同春风吹入了米洛奇心中,让他胸中再次燃起了希望之火。他转身抱住上官清容,轻叹道:“你终于,不再对我这么狠心了么?”他的右手探入上官清容如金色瀑布般的长发里,低下头吻上了他大睁着的双眼:“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哪怕是你和莱斯利前辈结婚……我也愿意,像他一样,把我的身体也交给你。”米洛奇坚定而又悲情地解开了自己军服上的衣扣,又开始替上官清容宽衣。他一手扶着上官清容的头深吻,一手解他的衣扣总觉不便,好像对面的人离他越来越远似的,无奈之下,只好揽着人转了一圈,将那比他矮不了多少,却着实纤细得令人担忧的身体压到了墙上。上官清容的衣服极肥大,把腰带一解,裤子便自动掉到了大腿上,露出白色棉质内裤和比内裤更加柔软细腻,同样雪白的肌肤。那种柔软的触感几乎要把人的手牢牢吸到其上,米洛奇顾不上解开上衣的扣子,手便在他的肚子上来回抚摸,又顺着内裤边缘伸入,摸上了那他其实极为熟悉的男性象征。可碰触别人的,和自己的自然是远远无法相提并论的。米洛奇的手才一接触到那里,便紧张地顿住了,身子也僵了一僵——他突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得直起身子,询问他打算要献身的理想对象:“下面应该怎么做才对?”本来只打算陪他一起流个泪伤个感最后道个别,却被按在墙上解散衣服的上官清容此时也是柔盾重重。按理说,他是已订了婚的人,今天又才和未婚夫订好成亲之事,本该是为了前辈守身如玉,不该接受米洛奇,可米洛奇的一片真情,他也实在不忍、也不愿拒之千里之外。因此,在米洛奇按住他的时候,他放弃了挣扎的念头,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偿还情债;听到这句问话后,上官清容心中的天平更是偏向了眼前的米洛奇——这个人从小就与他同食同住,为了他一直守身如玉,直到十七岁,都还不曾尝过情事滋味,这样痴心的可怜人,他又怎么忍心置之不理,让他受尽情伤?上官清容闭上双眼,将自己的内衣褪下,拉住米洛奇的手,带着他摸向自己的后廷:“把你那里……放进来……”说完这句极尽羞耻的话,上官清容已是面红心跳,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抖,无比可爱可怜。米洛奇从未见过他这样情态,更别说是对着他自己了,一时激动得手足无措,深深吸了几次气方才压下紧张感,按着上官清容说的法子与他交接起来。好在昨日上官清容才与莱斯利行过房,括约肌尚松驰,以米洛奇这样毫无经验的处男也未费多少功夫便登堂入室。初尝情事的感官刺激令米洛奇完全沉醉其中,连回到床上也都想不起来,将上官清容压在墙上,抬起他的右腿,用力冲刺起来。直到两人的精华同时射出,染得两人身上衣服上都沾满了白浊的液体,米洛奇才将自己的分/身抽出,抱着上官清容坐在地上喘息。休息了一阵之后,他才略恢复了一些体力,不由分说地抱起上官清容安置到床上,又替他脱下被污了的衣服,就着脏衣擦了身体,又用羽毛被将他整个人裹住。将心上人安排好后,他微微笑着,在上官清容脸上印下一吻,带着掩饰不住的愉悦低声道:“我先去把衣服洗了。”他抱起自己刚刚收拾起来的那堆脏污衣裳,满面春风地推门走了出去。外面依旧是寒风呼啸,月明星稀,而站在那星光之下的人心境却已是全然不同。就连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搓洗脏衣时,他的心都犹如在夏日清晨的小溪边听着鸟儿殷勤的鸣叫般欣悦。当弱受穿成种马文男猪60、刺客60、刺客正在溪边用力搓洗衣服时,米洛奇突然感到身后一寒,一道腥风从背后向他自主来。他顾不上手中衣物,口中默诵咒语,身子一转,两手合在胸前,一道冰壁已将那道毒风整个挡住。头顶上一声厉啸响起,米洛奇抬头看去,却见一只黑灰色驳杂的巨枭展动双翼,盘旋在他头顶处,口中随着叫声,一阵阵喷出暗淡的雾气。是毒枭么?军营中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米洛奇惊骇之下,挥手便是一道冰龙卷卷向那只毒枭,同时转身就跑,想到要回到营盘提醒众人防备。但那毒枭速度极快,长翼一展便闪过了冰龙卷,从侧翼俯身下来,直冲向米洛奇。米洛奇初经云雨,正是身体虚软之时,脚下一绊,向前摔了出去。眼看着毒枭的尖喙就要触到他的身体,一阵阵毒雾在他身边缠绕,米洛奇用力闭上眼,心中口中念着连绵的咒语,心底却滑过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纤弱身影——我还是帮不上你的忙,真是对不起了。正在米洛奇遇袭时,上官清容在屋内也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他正清理身体之时,本来飘在水团之外的那片床单忽然被什么东西抽散,裂成一片片。他忙用手掩住胸前与双腿之间,来不及换装,只将裂开的床单中较大片的随手捞起系在了腰上,上半身只得靠披散的长发略遮上一遮了。眼前飞散的碎布散去之后,那个偷袭他的人的身影终于露了出来,竟是个红发披散、穿着紧身黑衣,形容艳丽的美女,看年纪比起那位瓦拉哈尔学姐略大几岁,一双碧绿色的眸子水光莹然,看着上官清容娇笑道:“人家还以为魔武双修的高手是什么样子,没想到还是个可爱的小弟弟嘛。瓦利诺真是的,害人家来之前一直这么紧张。”瓦利诺?那又是什么人?上官清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位红发女子却不容他多想,手中长鞭一抖,鞭影重重,又向他缠来。上官清容来不及抵挡,右手一挥,方才洗浴用的热水便冒着腾腾蒸汽扑向那女子。那名女子却看不出是魔法师还是斗士,身子一轻便飘到了水柱上方,鞭子从头上继续袭向上官清容。军营中营房相连,上官清容也不敢用火系魔法,手上燃起了一道五彩光华的斗气铠,双目望向空中,从那残留的鞭影当中寻找到那鞭子的实体,直接用手捉住鞭梢,手腕一抖,将内力直逼到鞭子那头的女子手上。他这一击虽未用全力,力道却也大得惊人,鞭子被他抖得笔直无花,力透鞭柄,震得那女子几欲握不住鞭子,身子也歪了一歪,从半空直落到地上。上官清容再用力一抽,那鞭子便从女子手中脱出,直缠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