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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傻看不出来,现在看明白了。”张宁昂意有所指的看着齐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齐越的脸色忽青忽白,如果真像张宁昂所说的那样,那么张宁远就是把他当战利品,当做打压张宁昂的踏脚石,并且现在还把他当枪使。“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想起与张宁远相处的一幕幕,齐越心中有些动摇,只是也不愿去相信张宁昂的话。正在齐越纠结间,一辆车停在两人身边,车窗被摇下,里面的人转头,一张俊美的脸映入两人的眼帘,温润的嗓音传入两人的耳朵:“叙完旧了吗?”“景奕?”齐越看清了车里的人。张宁昂眼中露出感激,直接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连个眼神都没给齐越留。“再见了!齐先生。”景奕弯起唇角,冲齐越微微点了一下头,就一踩油门,车子疾驰而去。看着那远去的车屁股,齐越握紧拳头,表情阴冷,景奕!回到别墅后,景奕把车开进车库,两人下了车。“今天,谢谢你。”“不用谢,毕竟这件事我也掺了一脚。”景奕勾起唇角,淡笑着看着张宁昂。“那件事你也参与了?为什么?”张宁昂惊诧的看着他。走进客厅,景奕坐了下来,微微摇头:“我只是顺手推了一把,没有刻意去做。”至于推到了什么程度,就只有景奕自己知道了。见景奕不愿去说,张宁昂也就不再问了,心中有些忐忑,看向景奕的眼中带着一丝不安:“我恨他们!如果你——”张宁昂有些怕景奕会厌恶他是心思狠毒的人。“你不用向我说什么,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良善。”景奕制止了张宁昂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听了景奕的话,张宁昂才松了一口气,此时他才发现有些不对劲,视线在客厅里扫了一圈,转头看向景奕问道:“戴先生没回来?”“他要把他的公司搬过来,有些麻烦,他回去处理了。”提起戴天伦,景奕就有些好笑的想起下班时,他那不愿离开的模样,一步三回头,搞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其实也不怪戴天伦这样,因为这一去还真不知道几天才能回来,毕竟戴家是一个很大的家族,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另一边,齐越心中被张宁昂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以至于他见到张宁远的时候,比以往冷淡了许多。“齐越,你怎么了?”张宁远感受到齐越的冷淡,心中一突,不会是张宁昂跟齐越说什么了吧?齐越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一直都认为很单纯很善良的张宁远,眼神微暗,脸上表情却是十分温柔,他盯着张宁远的眼睛问道:“小远,你爱我么?”“爱!”张宁远没有丝毫犹豫的立刻回答道。听到张宁远肯定的回答,齐越暗暗嘲讽了自己一下,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居然会相信那个心思狠毒的张宁昂,去怀疑小远,此时的齐越心中对张宁远升起一丝愧疚之意。“是不是我哥跟你说了什么?”张宁远眼底闪过一丝冷光,脸上却露出伤心难过的表情。“没有。”齐越有些不自然的说道。由于张父与张宁远的名声臭了,敌对公司借此机会落井下石,张家产业动荡不安,许多合作公司也纷纷开始动摇。张家一片愁云惨淡,然而这还不是最惨的,更惨的是张家起内讧了,*立的大哥本就不服气他继承家业,可是张父却把家业经营的不错,他大哥无从下手,这次闹出这么多笑话,可算让他大哥抓住了把柄。“建立啊,不是大哥说你,你说说你怎么教育儿子的?看把张家拖累成什么样儿了?”大腹便便的张建林坐在沙发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大哥,这件事我已经让公关去处理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张父有点心虚,这件事已经已经闹的全市都知道了,即使做了危机公关,也于事无补。果然,听到他这句话,张建林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建立,你觉得现在还有用吗?”张父不吭声了,眼睛中划过一丝愤怒,他这个大哥打的什么心思他不是不知道,现在确实是他的错,可是张建林不想着怎么处理张家的危机,反而在这里为难他,真是目光短浅。不管张父心中是怎么想的,张建林好不容易抓住的把柄可不会轻易放手,联合了许多张家老人想要把张父拉下位,但是张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两伙人斗得如火如荼。张家产业本就受到了动荡,这下内忧外患更是动荡的厉害,股市的张家股票价格一降再降。“你想毁了张家?”景奕看着这个进入他书房的人,微微有些惊讶。张宁昂点头,目光直视景奕。“为什么不想把张家拿到手中,那可是很大的一份产业,看你父亲跟伯伯因为张家都斗成什么样子了?”景奕语气中隐隐有些不屑,本来只是有些小动荡,现在因为两人的争斗,张家已经岌岌可危了。“我只想毁了它。”张宁昂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景奕眯起狭长的丹凤眼,勾起唇角:“你想怎么做?”张家已经危在旦夕,敌对公司纷纷出手打压,而景奕这边应了张宁昂的求助,开始无所顾忌的针对张家。内外夹击的状况下,张家的产业被迅速接连吞并,张父回过神的时候,张家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似的总公司。张宁远看着已经被掏空的张家,心中首先升起的不是难过,而是一股扭曲的快感,张家人不就是因为张家家大业大嘲讽欺负他么,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们还有什么资本来欺负嘲讽他。张家垮了,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垮掉了,得到这个消息的人甚至都还有些茫然和不敢置信。“终于垮掉了!”张宁昂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呆愣了几秒才叹息了一声,脸上表情复杂。张宁远住进了齐越为他准备的别墅里,只是有一次说梦话,暴露了张宁远的本性,暴露的像是一场笑话,齐越愤怒之下离开了,别墅送给了张宁远,但是齐越再也不来了,也不再见他。张父手中还有些积蓄,买了一套小公寓住了进去,已经逐渐老去的他,想要孩子们的陪伴,不过张父恨张宁昂,不承认张宁昂是他儿子,只打电话给张宁远,可惜的是,张宁远却只是敷衍了事,很少来看他,寂寞又身体逐渐衰弱的张父在一场重度感冒中离世。张宁昂得到这个消息脸上表情十分复杂,似哭似笑,难道这就是报应?前世张父没有在他死之前看他一眼,而这世张父死了,张宁昂才得到消息。另一边的张宁远也得到了消息,他赶了回来,想要将张父那套小公寓接手,却被告知,这个公寓早在遗书中写明了,要留给张宁昂,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