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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的快,但他们还是吸进了一些,我就让他们二人先来这。你却已经吸进了不少,我只能先解决那些人再带你离开。”“我们两间屋子里的迷药并不相同。”云先生开口,“宁一,你中的是软骨散,我们房内的却是迷魂香。”齐令仪惊讶道,“难道是两拨不同的人?”“不,是同一拨人。”关维桢肯定的说。他与那些人交手,自然能看出那些人的路数和配合是同一批人。这就奇怪了。越来越多的事让齐令仪想不通。齐令仪轻蹙起了好看的眉毛,这让一直观察着她的关维桢有些烦躁,“无须忧心,好在那些人一时也找不到这里,我们且先等等青竹,看郡守府如今是什么情况。”也对,如今坐在这想也没用。无论那些人是仁义楼派来的找她的,还是别的什么人针对关维桢,一切总会解决。可是细想想,齐令仪明白关维桢这是在孙贵夫妇俩面前护着自己。当时关维桢从宫中出来,他们连夜就出了京,一路没有停歇,便是京中有消息一时也传不到凤阳来。这些人八成是针对她来的。莫非真的是燕叔?几人等待着青竹,期间孙夫人心疼齐令仪,还慢慢给她按摩希望她好受些,齐令仪推脱不过,也只得感激。孙贵夫妇一直守在凤阳,他给几人说了这段时间凤阳的情况。仁义楼存在已有十年之久,虽大门常开,但真正仁义楼的生意却很神秘,特别是仁义楼的楼主,更是没人知道他的身份,这次那位“凤阳长公主”在仁义楼发布檄文,着实吓了他们二人一跳。其实这件事从很早就很奇怪,先是黄河流域的灾民不远千里一路南下到凤阳郡聚集,再是沿路那么多郡关了城门,凤阳却城门大开,迎灾民入城。后来仁义楼出手救灾,那位“凤阳长公主”出现在人们面前,被灾民称为活菩萨,一切都像是精心安排的。齐令仪有些急迫地问,“你们可见到那位凤阳长公主了?”孙贵点点头,这么大的事他肯定要想办法亲自去看一眼的,他语气中带着遗憾说道,“人是看到了,但是却蒙着面,见不到容貌。”自然,公主的容貌怎能轻易示人。齐令仪觉得有些嘲讽,自己怎么也开始着急了。关维桢如深渊般黑色的瞳仁中带着担忧,从上饶“宁一”要跟着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宁一”与这件事情很可能有关系,而且离凤阳越近,这种感觉就越强烈,他不担心“宁一”会做损害齐国的事,但他担心这件事会危及“宁一”,他直觉如今只有赶快解决了这里的“凤阳长公主”和仁义楼,他才能护得“宁一”的安全。正讲着,“叩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几人的谈话,是青竹回来了。他蒙着面,身上有些狼狈,夜行衣上沾着泥与草,其中还混着血。几人赶紧扶着青竹坐下,云先生开始为他处理伤口,孙贵则和墨石一道出门去查看有无人跟踪。齐令仪身上软骨散的药效已经过了,她帮着孙夫人一起烧热水、捣药。一阵忙活后,终于处理好了伤口,处理掉了那些污垢,青竹就要起身,主子站着,宁小姐还为自己忙前忙后,他怎么敢坐。关维桢让他安心坐着,不要牵动了伤口,好在都是皮外伤,伤的并不重。“怎么会这样狼狈?”以青竹的本事,关维桢觉得就算郡守府守卫森严,青竹被发现了,也应该能全身而退的,毕竟从小跟在自己身边,关维桢自认为还是了解青竹的本事的,若说单打独斗,青竹的功夫不及墨石,但他机灵,人也灵巧,打听消息这样的事从未失手。青竹脸上有羞愧之色,“是属下无用,没想到郡守府中会有那样多的高手埋伏,一时不察,被他们发现,绕了许久才甩开那些人,回到客栈看见了主子留下的信,这才找了过来。”“郡守府中有许多高手埋伏?那你可见到文远公了?”孙贵问道,郡守府是不允许有私兵的,只保留少许护卫,郡县安全自有驻扎的巡防营负责,巡防营听命于郡守。但这些日子以来,守城和巡逻的护卫都照常做事,似是不在意城中发生的大事一般,他就想过是不是文远公也叛变了又或是被控制了,只是他几次打探也不好深入,怕打草惊蛇,只能等待皇上派钦差前来。青竹有些愤然,“文远公被软禁了。那些埋伏在郡守府中的高手十有八九是看守他的人。”他当时见到郡守府中一房门被铁锁锁住,门窗皆上锁,他跃上房顶查看,果然一人着郡守服制坐在屋中,他本想找机会到屋中问问文远公凤阳郡的情况,却不料这么快被发现。埋伏的那些人武功很高,行踪诡秘,他也是运气好找了一处地方躲了一阵,这才脱险。孙贵看向关维桢,推测到,“那这些人,应该是仁义楼的杀手。”仁义楼中有能悄无声息取人项上人头的杀手,这并不是什么秘密,稍微懂点江湖消息的人都知道。齐令仪更知道。仁义楼中的暗卫,也就是外人所说的杀手,全都是燕绥一手负责,选人、训练、完成任务,都要经过他。燕绥曾是皇室的暗卫统领,如今仁义楼中的人原本是皇室的暗卫,他们本就听命于燕绥,后来燕绥有意壮大这股力量,将仁义楼中的暗卫分为六部,有人负责窃听,有人负责护卫,还有人负责杀人等等,齐令仪平日里接触比较多的是例如左风他们这样负责护卫的,再就是负责窃听的,如十三娘和音儿。在了解齐文远的背景后,齐令仪并没有主动去找过他,那时的她只想与皇室的人远一些,一切接洽事宜都是燕绥在办。她对齐文远的印象只在于,这是个不负皇恩、对凤阳郡治理有方的父母官。她同意孙贵的看法,在凤阳,能软禁齐文远的人,只有仁义楼。☆、第十六章天刚蒙蒙亮,齐令仪就起床了。为了方便,今日她还是作男子装扮,穿了一身月白色锦袍,用同色的丝缎将头发高高束起,唇红齿白,确实像是哪家偷跑出来的俊秀小公子。昨夜众人都很疲惫,枯坐着也是枉然,他们便先歇息会,关维桢和孙贵还商量着今天要去仁义楼一探究竟。齐令仪也有这个想法,不然这件事很难有个结果,但是她并不赞同关维桢他们去,仁义楼守备森严,高手无数,他们孤身前往,万一被燕叔捉住,以她对燕叔的了解,对于她三哥派来的人,燕叔可不会手软。但是这几人都在这,自己又刚知道了这处暗桩,她不可能独自出门,恐怕她流露出这个意向,还没走出门就被孙贵给杀了。这事还让她苦恼了一阵,想着自己也只有跟他们一起去,好在是男装,也能遮掩身份几分,到时候趁着夜色,有她在旁指点,几人也许还能进入仁义楼。正想着,齐令仪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