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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后,就不会再害怕。那种感觉很舒心,就仿佛方才还在经历生死,如今却可以立即谈笑风生一般。“我看你是做贼心虚,走吧!还站在原地干嘛!”玉乾依旧是那熟悉冷淡的语气,就好像他说话非要先含一块冰一样,却依旧用他那温热的手拉住她。她的嘴角突然浮现出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然后立刻收敛下去,说道,“殿下应该知道,这是二皇子的圈套吧……”“嗯。”他依旧是很冷淡地回了一句,然后接着逃命。就仿佛玉乾从未有过担心的事情,就算是遇到下一刻可能就要丧命的事情,他也依旧能够沉着冷静处理。这一点,倒是和颜宋完全不同,或许按着玉乾说的,她就是懦弱,遇到什么事情,不会先想着解决,而是先想着该如何逃命。或许比起逃命的本事,她要比他强的多了。“小姐,你的手!”阿秋喊了一声,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臂上被烧伤了一段,开始发红,真是奇怪,这样的烧伤她方才竟一点感觉也没有。玉乾将她的手小心拉了过来,向四处望了望,随手从草丛里拔了些草在嘴里嚼了嚼,又吐了出来,随后敷到她受伤的地方。还是和之前一样,他的手法很是娴熟,。“殿下真的懂医术?这些草,你真的都认识?不会是毒药吧!”颜宋手臂的伤口上突然有种凉丝丝的感觉,和烫伤的灼烧感相对,好像缓解了一些。毒药,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效果。“不懂。”他的眼神依旧落在她那手臂上,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草药抹开,“大不了,皮肤溃烂,rou烂了,骨头烂了,把整只手给砍了。”他说着,竟还声情并茂地将手抬起做出一副砍东西的样子,阿秋吓得不轻。“殿下,小姐这伤都是一个叫罗素儿的人给害的!那个人想要烧死我们,好在我们找到了地道!”阿秋一连贯的将方才发生的事都给说明白了,玉乾的手停在她的皮肤上,透着草药的清凉,还有一丝温热的感觉。“殿下?”他回过神来,随手在身上扯了一块布给她包扎上,“这能够怪谁,还不得怪你家小姐,轻信他人。”他说完,接着往前走,头也没回地就这样往黑暗的地方走去。阿秋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忙解释道,“这不能怪小姐,分明是那个罗素儿心狠手辣。”“其实……”她在后头跟着,那温温柔柔的声音与这月色合在一起,显得凄凄惨惨,“确实,是我轻信了他。”她的语气有些凄凉,就仿佛这月亮发出的冷冷的光照在身体上一样,感受不到温度。“好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玉乾有些不耐烦地拉过她的手,“再不走,还想被抓回去烧成灰烬吗?”她摇头,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拉着她跑了起来,也不知道为何,这半夜的风吹在脸上竟然特别清醒,甚至连方才稍稍的不愉快也立刻消失了一般。“我小时候特别喜欢放风筝,因为喜欢风扑在脸上的感觉,即使想要哭也会立刻吹干。”他的声音由于风的波动,显得特别好听,就好像春日里的小鸟在屋檐上叽叽喳喳的感觉。“然后,只要我难过的时候,就会朝着一个地方跑起来,尤其是有风的日子,那样凉凉的风打在脸上,不知道会摆出什么表情,很是有趣。”她瞧着他的脸,确实看上去,时而笑着,时而又像是丧着一张脸。他跑着,依旧按着刚才的那个节奏,微微转过脑袋看着她,“你看你现在不是正在笑?其实笑,真的很简单。”她的眼神就落在他一直拽着的那只手上,她突然想起了小时候,他用这双温暖的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脑袋安慰他。他仿佛永远都活在自己的前面,永远都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方法。这一点,她尤其羡慕他,甚至有些时候想要成为像他这样遇事冷静,处变不惊的人。只是,她永远都是那个会犯事的小离,而他也永远会是那个为她遮挡风雨的玄七。这一点,永远不会变。正文第一百八十三章破(二)文竹在这树林里转悠了许久,找的有些累了,又瘫坐在地上,拿起折扇扇了起来。他这体力确实不行,这才几步路,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不过,文竹引以为豪的脑子确实运转的不错,起码走了那么久他都还没迷路。他迷糊着眼,在这野外他都能犯困,望着前头看,竟然有一点火光。野外的火光,定不简单,他手中折扇唰的一收,掸了掸身上的灰,蹑手蹑脚地朝着那处走去。却发现,那个在捡火柴手法干练的人,竟就是他要寻的玉清公主。“公主!?”他小心地跨过那些柴火,怕勾到衣角还特意向上拉了拉,“您怎么在这里烤火?还有,这火怎么生的?难不成你还带了火折子。”玲珑摇头,随即从身后取出一个凹形木块,还有一个锥子型木块,“以前和我爹学过一些野外求生的本事,找些干燥的木屑,像是这样就能生火。”她说着,手里的木锥不断摩擦,发出喳喳喳的响声,然后熟练地向冒烟处吹气,果真过了没一会儿,就有了火星子。“想不到公主还懂这些,就连周王也知道,真是太稀奇了。公主,可还有别的什么本领,也教教我吧!”文竹将身子凑了凑,很是好奇的目光看着玲珑。她这才意识到,方才嘴快竟说了爹爹,差点就露相了,好在对面是文竹。“文竹,你也到这树林内,是不是,已经有人来追杀我了?”文竹点头,认真说道,“我本是和九殿下一道来的,但途中遇到了二皇子派来的人,因此,殿下为了摆脱他们,就让我先来找你了。”看来,事情从现在开始就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就怕这弦一动后面的都会接二连三得被牵连。文竹看她心事忡忡的样子,安慰道,“公主无须担心,出什么事,文竹都能保护你!”她本还真有些担心,但一听文竹这一说更是忍不住笑,“还是算了,倘若真的有追兵,你就先跑,我多少还能保护自己,但多一个你,我可保护不了!”文竹的脖子根一下子红了,然后连着脸也慢慢泛上红晕,“我才不要别人保护,我可是个男的,让女人保护,这怎么说得过去!”想起之前那次她无意击败文竹,这小子愣是每天守在她府门前宣战,屡败屡战,就是为了那句,沈全胜可是个女的,而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