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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用伟大两个字就可以将它们忽悠过来的。这便让她想到长舌鬼,恶鬼,白面鬼……它们,除了不能在白天出门,寿命很长,其余的它们在人间跟人类也是一样地活着,但白面鬼它们其实是很想投胎转世的。想到这里,她有些泄气。锤炼官道,“所以,这部分需要你去沟通,半生可以号令孤魂野鬼,聚集孤魂野鬼不是问题,但……说服它们才是关键,否则它们不肯养魂,也是白搭,孤魂野鬼到了地府就会灰飞烟灭,有了生魂草以及欲形池才能修养出能进出地府的魂魄。”“我试试。”她说道,可心里却有一道坎有些难过,毕竟长舌鬼它们都曾经帮过她,她早就没有把它们当成可怕的孤魂野鬼了,甚至在抓浑浊的时候,这些鬼也帮了她许多,要它们为锤炼池里的人贡献出自己的魂魄,这听来极其残忍。岁间也是想到这些,他拍拍萧半离的肩膀,朝她笑了笑。萧半离叹口气,看向后院,她跟父母只隔一面墙,但她现在却没有勇气进去看他们,她怕他们问她,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到底怎么了。作为正常人类的父母,谁也不愿意接受女儿到地府来吧,还挤在一具很奇怪的身体里。这时,地府的上空突然出现一道佛光。照耀得整个地府一亮。萧半离想着应该是杨简回来了,刷地就站起身冲了出去,却看到一个佛光笼罩的人手里抱着一个紫袍男人,这个紫袍男人就跟一块布似的,就瘫在那人的两臂之间,垂下来的长袍极其长。她全身的血液瞬间倒流,手脚冰凉。她开启了气息,只闻到鲜血的味道,从杨简身上传来的。黑白无常也闻到了,两个人比萧半离更快的速度从生死殿上跑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见舍利子菩萨,爷,爷他怎么样了?”白无常嗓音里难得出现一丝颤音。舍利子叹口气,正欲开口,却从旁边飞跑过来一个女人,哭着就伸手来扯他怀里的杨尊,舍利子顿了顿,眯起眼盯着泪流满脸的女人,萧半离哭着去拉扯杨简的衣服,她的手一直在发抖,“他是不是死了?他怎么样了?”舍利子一时没搞清楚这个女人是在问他吗?问他为什么不下跪,不下跪也就算了她问话却只看着他怀里的徒弟,这就是人间的女人?也是他徒儿舍命保住的女人?杨尊的女人?黑无常愤恨地冲上前,一把将萧半离扯了过来,用力地压着她的肩膀大声吼道,“跪下,你个人类这么放肆,不知天高地厚,到了地府一点都不尊地府的规矩,见到菩萨居然也不下跪,你们人类不是最喜欢求神拜佛吗,这是真的菩萨而不是你们人间摆着的那些陶瓷,给老子跪下。”萧半离仰着头,满心满眼都只有杨简,身子被迫压跪在地上她也没有反应,她只想知道,杨简怎么了,他死了吗,他怎么可能死?她第一次见到他这么昏迷着躺在别人的怀里。而她却只能摸到他的衣角。舍利子倒是没怪萧半离的无礼,他眯着眼打量这个女人,因为他最明确地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哭泣的气息,以及绝望,啧啧,这就是人类的感情,真实而又复杂且还多得不行。难怪他徒儿险了进去。他轻轻弯腰,微微一念力,便把昏迷的杨尊放到萧半离的怀里。萧半离正哭得快晕眩,突然两手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再抬眼,一身紫袍的男人就落她的怀里,她猛地收缩起手臂,咬着牙紧紧地搂着那鲜血浓郁的身子。黑白无常不可置信地看着舍利子。舍利子微微一笑,道,“他需要修养,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吧,受的伤有点重,所以……你要好好照顾他。”她急忙点头,“我会的,谢谢你。”舍利子愣了愣,随即一笑,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脚尖一点,旋上半空,随即佛光普照,整个地府都笼罩在佛光之下,闪闪发亮,舍利子满意地看着如今地府的容貌。在他徒儿的修整下。地府比上千万年前要有规模。上界那些仙,谁都没有杨尊这个本事,所以谁又敢阻碍杨尊想要的人,舍利子淡笑着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类,手指微点,一蔟金色的光悄然地圈住她的手腕,后另外一头圈住紫袍男子的手腕。若非有一定的法力,是看不到那两条相连的金线。唯独身后跪着的锤炼官,淡淡地看着萧半离的手腕。上界-月老殿摆放在石台上的姻缘薄上,浮现两个襄金的名字,其中一个:灵三舍杨尊,紧邻相连的另外一个:萧半离,姻缘线:千年。月老扯着胡子,嘴巴张得极大,许久之后捧起姻缘薄,拼命地去搓,以为这样就能搓掉,后他把姻缘薄用力摔到桌子上,冲出月老殿,跑到长生殿上,玉帝正咬着橘子,被月老的动作吓得呛了一喉咙的橘子汁。“月老,何事如此惊慌?”西王母拍拍玉帝的后背,含笑问着月老。月老哭丧着脸道,“这个官我不做了。”玉帝被这话呛得更厉害,橘子汁都喷出来了,西王母急忙拿了丝巾给他擦,才问月老,“为何如此突然?是发生了何事?”月老手心一转,一本轻薄的姻缘本摊在他手心,他翻开指着上头新添的两个名字哭诉道,“你看,这两个名字明显不是我写上去的吧,你们看啊,王母娘娘,你得给我作主啊。”玉帝跟西王母对视了一眼。西王母叹口气,温婉的语调在大殿上响起。“月老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舍利子最护短了……这千年姻缘啊,他若是定了就定了,你就当不知道。”月老胡子都掉了。他才是月老吧,凭什么啊。☆、第九十一章永生之路由于杨简昏迷,萧半离也没有心情去人间,只能寸步不离地呆在杨简身边,杨简的房间就在她住的那间旁边,她把杨简放到床上,点亮了屋子的灯光,又从外头打了水,擦了擦他的脸跟手掌,看到他脸色如此苍白,虽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肯定非常痛苦。现在她只希望他赶紧醒来。她还是习惯他那副嚣张冷漠的样子,而不是这张脆弱的脸。一整个星期,她就一直呆在他房间,只有需要吃东西的时候她才会离开,她发现地府的一部分阴官基本都不用吃东西,比如锤炼官,他们都是靠修为的,可其他的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