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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保养,不至于落下什么病根。她是善良的一片好心,是以弯腰蹲在那里,卖力地帮他揉捏着,实在是没有其他丝毫的想法,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动作看在男人眼里,已经引起了男人的想法。后来她到底也觉得不对劲了,便抬头看过去,却见原本以为专心研究阵法的男人正低头盯着她瞧呢,那目光却是有些异样。她抬起手来,擦了擦额头因为太过卖力而渗透出的细密汗珠,疑惑地道:“你看什么呢?”萧正峰收回目光,继续拿起笔来,装作无意地在那行军图上勾画了下,哑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揉捏得我真舒服。”阿烟听到这个也是笑了:“我这手法可是特意练过的,一般人未必有。你每日太过辛苦,身上都紧绷着呢,这么捏一捏放松下,自然是舒服。”萧正峰挑眉,轻轻“哦”了声,不经意地笑道:“岳父大人一定会喜欢吧?”他这么问是有原因的,阿烟身子柔弱,可是捏起来的力道却掌控的非常好,说明她以前经常这么做,而且对方怕也是一个男子。因为如果她以前给女子按捏的话,那么力道应该下意识地更轻柔一些才对。能让阿烟去按捏的男人,想想也只能是他的岳父大人了吧?阿烟却并不知道这个沙场老狐狸的心思,当下只是擦了擦汗笑道:“这个倒是没有……”话说到一般,她的手停顿在那里,意识到了什么,身子微僵了下后,忙掩饰地笑着道:“父亲好久不曾有消息,我倒是担心得很。”萧正峰何等人也,他心思敏锐,自然将阿烟的这不自在动作收在眼底。一时之间心中不免起了波澜,想着到底是什么男人,能让她帮着去按捏身子?他盯着地上的那张布阵图,那是沈越献上的布阵图。微皱起眉头,萧正峰眸底泛起森寒的冷意。他平日也觉得女人是个小醋坛子,万万不能招惹,万一打翻了那是了不得的。可是男人其实也是醋坛子,那醋要是打翻了,就是十个女人都比不上的。现如今他盯着那布阵图,脑中想着的却是刚才阿烟低头弯腰为自己卖力按摩腿脚的那个动作,她就那么包裹在轻软薄滑的缎子底下,那是你伸出指头一掐,指头就能感觉到的舒服触感。他眸中的暗沉越来越重,想着她生了这样一副迷了人心神的身姿,若是别人看到这个模样,哪里了得。他也说过,最清楚男人见到阿烟这等女人时的龌龊想法,哪个能比自己好多少呢。良久后,萧正峰深吸了口气,吐出心中的郁结,最后终究冷笑一声,想着这事儿他自然是不能善罢甘休的。阿烟此时彻底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当下也不捏腿了,站起来诧异地道:“这是怎么了?”她蹙眉,心中不免泛起担忧:“该不会是我父亲那里出了什么事儿?”萧正峰听她这么说,知道她心里担忧,忙藏下自己的心思,笑着安抚道:“你父亲那里没什么事儿的,前几日不是才来了消息,说是太子一党落败了,燕王就要登基为帝,如今北狄军也被赶出去了,天下大定,燕王必然能顺利登基,燕王素来对岳父大人敬佩有加,这一次驱逐北狄人,你父亲筹集粮草功不可没,必然会被重新请出山去的。”阿烟想着也是,点了点头:“你说得原本没错,只是我却不想让他再当这个左相了,自己归隐山林自得其乐,也没什么不好的。”说着间,她又问道:“你刚才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如今又在那里皱着眉头想事儿,这都想什么呢?”萧正峰听此,躲过她的目光,呵呵一笑,望着行军图道:“也没什么。”嘴里说着没什么,可是那右边的耳朵在轻轻动着呢。阿烟心里低哼,想着这男人啊,真是屡教不改,又在瞒着自己什么吧!不过好在,他如今也知道心虚呢。萧正峰无奈,低头呵呵笑了下:“什么事儿,总也瞒不过你,要不人说枕边人枕边人,这天底下的人都猜不到的事儿,枕边人就能猜到。”阿烟见他只知道言语上打太极,也不说事儿,便知道他有些为难,也就不再问了。“你在这里忙,我先出去做点东西给你吃,今晌午想吃什么?”萧正峰见她细腰儿一扭就要出去,如今入了夏,身上穿着软缎子薄衫,薄薄的一层儿,她一动,那身子就跟柳枝儿一般摆着。其实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天生长了这么一副纤细柔美的身子,一动一静间都能让人心动。他越发想起刚才的情景来了,恰又天燥,便觉得喉咙发干,一手拉住她道:“那些事儿让丫鬟们去做就是了,你急什么。”大手拽着她,就把那绵软的身子搂在怀里。阿烟本要起来的,他却不让,迫使阿烟继续坐在他旁边。他轻轻摇晃着大腿,于是坐在他旁边的女人便坐不稳,不得已只能用臂膀攀住他的颈子。此时山里的蝉鸣从草棚窗户里传进来,伴随着那一缕山风,说是鼓噪,却又有几分清爽,怀里的女人散发出淡淡的馨香来,不是花香,可是闻着却别有一番味道。他低首,用大手固定住她,低声问:“这是又从哪里寻来的什么抹了身子,我闻着比以前的绵羊油还要好闻?”他知道那个绵羊油早用光了,她好些日子没得用了。阿烟被他弄得不着边际,人就跟浮萍似的,心里又恼又无奈:“哪里弄了什么呢,如今不过是随便洗洗罢了。”萧正峰低头又嗅了下,越发喜欢她身上的淡香:“可能是你身上的那股子味儿。”阿烟推他:“说话真难听,我身上那有一股子味儿啊!”萧正峰见她这么恼了,便越发凑近了她耳朵逗道:“你就属野猫的,还是成了精的野猫,身上难道不是一股子引男人的味儿?”这话一出,阿烟可算是真恼了,恨得毫无心疼地拿着指甲去掐他,而且是专门掐他身上最敏感最不粗的那一块rou,只掐得他低吼一声险些叫出来。掐完了,阿烟还气咻咻的呢,心里这股子劲儿怎么也缓不过来,这男人,千般好万般好,可是就是嘴巴说出的话,真真是气死人啊!?☆、第179章? 后来走出草棚,阿烟想想还气呢。那男人只当这是夫妻间开个玩笑,可她却是真恼了,一时恨他这言语里对自己充满了亵.渎,二是勾起一桩心事。当年自己带着沈越躲到乡下小镇子里,这日子过得清苦,她每天起早贪黑的劳作。可是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