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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看自家老大抱着儿子那副奴才样,看了犯上。在儿子面前是一回事,在别人面前就是另一回事了。明和会的会长石田尾岛有心接待,私密的高级晚宴,请到日本顶级的料理师傅坐镇,连一顿饭都吃得分外严肃。傅明皇初次见到石田尾岛还有些惊讶,他想不到这个快速膨胀的新兴帮派的首领如此年轻,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没有家族做基石,却在短短两年内迅速扩张,料想他必然有过硬的后台。饭桌上的气氛表面上一片和气,底下却是一丝剑拔弩张的紧张。石田一点也不含糊,少有日本人过分矜持的客套,上来就问傅明皇生意的事。正好傅明皇也省得跟他打太极,直接说:“石田先生后起之秀,把我们这些老江湖都逼得没钱赚了。”“哪里,久仰傅先生大名,我可没敢动过你的生意。”石田也没说错,他没有直接针对傅家的生意,但几乎都把傅家周围的地盘给吞并了,大有要围城的意思。而且傅明皇作为一个外国人要在这里站稳脚跟,必须跟当地的大户搞好关系,可是最近有两家都表现出不再合作的意思了,黑泽山多方了解过,也是明和会在后面动的手脚。不只是日本,傅家势力范围太大,盘根错节,石田不敢贸然下手,只能选择慢慢瓦解。想要明和会放手,有两种办法,一是对方的把柄痛脚迫使其屈服,二是满足对方的要求。傅明皇来之前就做足功课了,明和会的后台相当硬,黑泽山还未能确定,但很可能就是内阁大臣里的某个政治家族。想扳倒是不现实的,但既然扳不倒不如为我所用,如果能用上明和会的背后势力,对傅家只会有百利。有所图必有所出,傅明皇抛出自己交换的筹码:“石田先生想让明和会进香港吧?”石田尾岛仰头喝下一杯清酒,不置可否地说:“香港是个好地方。”现在明和会扩张得这么快,而且扩张方向一直在往南进,进港的意图很明显。傅明皇料定他是要进香港的,日本毕竟是岛国市场有限,进出口又查得极严。香港就不同了,不仅是进入大陆的跳板,也是全球贸易的自由港,比起直接从日本打通关系走货运,香港的金钱、时间和风险成本都会低得多。日本的黑帮要海外扩张的首选大多是香港,明和会也不例外。“你们一直在往南扩张,也去香港那边找人了吧,但一直找不到门路。”石田抬头看傅明皇,剑眉一蹙,傅明皇了解到的东西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他虽然在日本有坚实的靠山,但是单靠这个想进香港还是难如登天。黑帮跟正规行业不同,游离在法律之外没有明确的规则,只有不成文的行规,而且地域意识很强。尤其面对国外同行更是极力排斥,山高水远的很难摸清底细,而且放进来一个必然会招来更多的帮派来分食。所以通常的做法都是抱团抵制。在香港虽然有不少外来帮派,但大部分都是以依附本地帮派的形式存在着,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只能遵守本地的规矩,要进港必须有一个本地帮派的掌门人做介绍人和担保人,跟本港的六大帮派掌门人一一会茶,过了这六关才算是正式进港。傅家作为最早在香港扎根的家族之一,正好能给明和会一块敲门砖。傅明皇继续说:“去香港最难的就是第一关,有没有人给你卖这个面子。”“傅先生愿意给明和会这个面子?”“只要能合作,这是当然的。”傅明皇直接把话拿到台面上来说了:“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傅家要在整个日本地区做明和会的兄弟帮会。”日本的帮派由来已久等级森严,各个帮派的关系也错综复杂。有敌对自然也会有合作,大多是上下依附,实力相当的会在一些情况下建立合作关系。兄弟帮会则是少之又少的,意味着长期稳定的结盟和全力支持,甚至可以见一家如见兄弟帮会,是可以代表对方首领说话的关系。其实傅明皇并不想跟一个新兴家族把关系绑得这么紧,但是要用到明和会背后的根基势力,不结成最紧密的联盟是不可能的。石田挺直了腰杆,像个严肃的武士,结盟对他来说,同样是需要深思熟虑的决定。“傅先生在日本待多久?能否多留两天,让我也尽一尽地主之谊陪傅先生看看日本。”傅明皇问洪斌荣国内的生意急不急,最近有一笔要紧的货要运去蒙古。洪斌荣说不急,那边周五出货。那就定下来后天回国,石田又聊了几句傅家在国内的生意,洪斌荣添油加醋地把要运去蒙古的货夸大了些,石田听得表情很严肃。最后石田想请傅明皇去自己的场子里消遣消遣,既然都谈到合作意向了,这种程度的善意是必行惯例。可傅明皇却婉拒了,说儿子也在这边出差,他要去接他。因为家人的原因,石田也不会硬拉,他亲自把傅明皇送出门,邀请他儿子明天一起来认识认识。傅明皇自然是答应的,带着保镖车队到杂志社接宝贝儿子去了。路上给傅墨打电话,他又不接,傅明皇只好找钟希。钟希说今天收工早,傅墨请客聚餐了,但又好像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傅明皇大概能猜出来:“小墨是不是又喝多了?”“……是多喝了一点。”“你照顾好他,我现在过去接。”傅明皇到餐厅的时候傅墨确实已经喝高了,倒也没闹腾,就是抱着大酒瓶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傅明皇上去捞人,傅墨看清了来人,把酒瓶捧到傅明皇面前,“爸,这个瓶子,好~大啊!”这个样子的傅墨跟个傻小孩似的,有点可爱,傅明皇心猛跳一记。“那把瓶子带回家吧。”傅明皇把飘忽的傅墨带进怀里,傅墨条件反射地推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傅明皇按住腰。好不容易把人弄上车,傅墨抱着那个大酒瓶,头一歪倒在宽敞的后座上。傅明皇把他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捏捏他的下巴,“宝宝,怎么又喝这么多。”傅墨不回应,车里的空气都染上了酒气,他把酒瓶抱得更紧,倒在傅明皇结实的胸口。傅明皇搂紧儿子的腰,明明酒量差还要喝这么多,傅明皇心疼,吻上他微凉的额头。回到家还是傅明皇把小太子伺候进屋的,亲自给他换睡衣,换到最后傅明皇都觉得自己满头汗。傅墨身上因为醉酒而微微发红,有时候傅明皇伺候不好了抬脚就要踹,傅明皇接住提不上劲的那条长腿,手掌划过小腿腿腹,柔韧滑腻的手感,他差点就舍不得放开手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傅墨折腾上床给他盖好被子,傅明皇很无奈地发现自己硬了。上次找了那个小男模,反而做得不甚痛快,傅明皇干脆不出去麻烦了,自己去浴室解决。他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