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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更好的。”“不!”徐子白红着眼,“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他忽而坚定起来,盯着徐子墨的眼睛:“我一定可以救你的。二哥,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把你救活的。”徐子墨笑笑。不置与否。徐子白眼里有了泪,急声道:“二哥,你相信我。”徐子墨却转开了话题:“媚药怎么回事?”“这是一种……”徐子白看了眼徐子墨,却生生收了话,偏头避开徐子墨目光,“上次的毒量太大,现在是余毒发作了。”徐子墨嗯了一声:“你出去吧。”“不。”徐子白抿着唇:“我不会让你泡冰水吗?泡冰水,你会死的。”他急匆匆补了一句,“我绝不会让你死的。”像是小孩子没安全感似的,再三保证。“徐子白。”徐子墨指甲掐进rou里,轻轻道,“你出去。”这是极重的命令了。徐子白不肯:“我不能让你当着我的面伤害你自己。”“出去!”“我不!”…………第三遍时,徐子墨手上青筋暴起,脑袋里一阵阵热浪泛起,浑身发燥。一直按捺的烦躁喷涌而发,气势汹汹,他厉声喝道:“出去。”徐子白直视着徐子墨,眼睛发红:“不。”徐子墨忍耐再四,终于讥笑:“徐子白,你打算继续强暴我吗?”第七章徐子白猛退了几步,直到靠在客栈的墙上。他望着徐子墨,嘴唇血色全无,颤抖着:“二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徐子墨抿唇不语。他自知失言。但这也是事实,他就是反驳也无从说起。空气重重压下来,沉默着。房间自成一体,仿佛成了一个盒子,里头自与别处不同,空气里飘荡着火般热的压抑和沉默地心疼。徐子墨沉默。他身体火热,他怕他一开口便是呻吟。“不说话。”徐子白脸发白,喃喃道,“二哥,你真是这么认为的。”徐子墨不发一言。他不能开口,体内yuhuo在烧,一开口,他必然会呻吟出声。“哈哈……”徐子白仰头大笑,双目通红盯着徐子墨,言语如刀:“既然二哥认为我强*暴了你,若我今日不将此罪名坐实了,岂不让虚名白负了。”徐子墨强忍喉间的呻吟,喝道:“徐子墨,别逼我恨你。”别逼我!徐子白冷笑:“难道二哥现在就不怨我恨我么?”徐子墨沉默不语。徐子白铁着脸。他在徐子墨面前,从来都是极温和的,小心讨好。此刻冷着脸,冰寒逼人,倒看出几分寻常待人的清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白梅公子”清傲之名可见一斑。“二哥,你恨我吧。”他双目赤红,上来剥徐子墨的衣服,“我宁愿你恨我,至少你记得我。”徐子墨推他,却被他推得趴在床上,又被分开双腿,一只膝盖卡在两腿之间,双腿被控制得不能动了。一只手伸到徐子墨身下,他的衣服被有条不紊地褪下。外衣。中衣。……徐子墨腾地一下,脑袋就热了。被徐子白的手触到后,那皮肤就着了火般,叫嚣着空虚。身子不由自主想到上次的记忆,后xue不自觉开始收缩!他不要向徐子白求欢!他拔下头上的簪子,一头扎向大腿。他要用疼痛让自己清醒。簪子被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被沉默而有力地掰开,簪子被拿走,扔在地上。徐子墨本就体弱,又被媚药耗去精力,丝毫没有抵抗力。徐子墨咬唇。唇上滚出血珠。徐子白俯下身,轻轻吻住徐子墨的唇,舔去上面的血珠。徐子墨脑内激荡,屈辱得让他胸腔涨得发疼。他要被自己弟弟强*暴了。他要被自己弟弟强*暴了!这份屈辱让他脑内发胀,口不择言道:“徐子白,你是打算用媚药折辱我,让我成为你的禁脔吗?”徐子白霎时愣住:“二哥,你竟认为媚药是我给你下的吗?”继而,他笑了。笑得畅快。笑出了眼泪。笑着笑着,却滚出泪来。他睁着一双泪眼,恨恨然看着徐子墨:“我和二哥同胞兄弟十六年。我自认为是二哥最亲的弟弟。二哥却会认为我是如此卑劣之人。”“我那么,那么喜欢你。”他的声音很压抑,似乎咬着唇,依旧泄出一丝哭腔,“你怎么会以为我会舍得这样对你!”徐子墨心尖锐的疼。他又何尝想这样。他柔声道:“子白,你现在放开我,这一切就都只是个误会。”“不!”身后是徐子墨的断然拒绝,“我要你!”徐子墨被他的话激得怒极:“徐子白!”“就这一次……”身后徐子白声音越来越低,“二哥,我知道你恨我,只这一次……”他的头被扳过去,被深深吻住。哧的一声。他的衣衫被大力扯开,粗暴的扔在地上。徐子墨肌肤骤然暴露在冬日冷气中,轻轻颤了一下。他用肩膀奋力撞着徐子白,眼眶欲裂:“徐子白!你给我停下。”他拼命挣扎。徐子白对他用强!上次他昏迷着。这一次,他却完全清醒着。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兄弟相jian的事再次发生。徐子白一言不发。徐子墨半晌没等到声音,只等来双手被一双冰凉的手扣住,捏在一起,被一根淡蓝发带缠好,背在了身后。徐子墨不停挣扎:“徐子白!不要逼我恨你!”身后动作未停。手被系好,背在身后,双腿中间被徐子白的膝盖压着,浑身赤裸,他此刻除了一张嘴,竟无一可以再动弹之处。徐子墨怆然大笑。无声地。好你徐子墨,当初你驰骋疆场,领导千军万马时,可曾有想过你会有这一刻。如一个青楼倌人般,被人强行压在身下承欢。还是被自己亲弟弟!他郑重地说,一字一顿:“徐子白,最后说一次,你放开我。”徐子白顿了一顿。背后沉默了好一瞬,才听见一个声音:“二哥,这一次后,我会放开的。”接着,徐子墨的大腿被硬生生扳开,冰冷湿润的手指探到他后xue处。徐子墨居然还有心情想,这手指上大抵是涂了他随身带的脂膏,用一小红圆盒的脂膏装着,这是徐子白特别为他研制的,冬天防冻手的。先前的温情,此刻都成了笑话。徐子墨偏过头,闭上了眼。哀默大于心死。徐子墨后xue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