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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问:“怎么了。”苏惊生说:“没事,还不太习惯穿三角内裤。”升学寒假时左忱领她出去买了女孩衣服,她属猪,左忱就买了一打小猪内裤。左忱说:“硌得慌么。”苏惊生说:“有一点。”左忱拍拍手伸臂,淡淡地说:“裙子掀起来。”苏惊生睁了下眼睛,红着耳朵,把裙子掀起来。左忱让她转过去,给她把内裤后方那个棉质的卷猪尾巴拽下来,又整理好安全裤。苏惊生再坐下就觉得好多了。她看左忱扔进垃圾桶的粉色棉尾巴,抿嘴说:“多可惜啊。”左忱说:“不应该给你买这个,没有实用性。”苏惊生皱了下脸,歪坐着要伸手拉她,左忱蹙眉说:“当女孩子就坐有坐相。”苏惊生:“……”两人没再多说什么,吃过早饭,左忱送苏惊生下楼,郑邻站在路口等她。见到左忱,郑邻很乖地叫人:“左阿姨好。”左忱点点头,“你好。”她把苏惊生让过去,刚要再说话,不远处停着的布加迪下来一个男人。他走过来,弯腰要和郑邻说话,她却一下藏到苏惊生身后去了。“爸爸,这是左阿姨。”郑邻介绍。苏惊生放在口袋里的手攥成拳。男人很高,西装领带,眉目温和。他客套地伸出手,“你好,我是郑邻的爸爸,我叫郑雁。”左忱和他握一握手,和气地笑说:“郑总您好,我叫左忱。“郑雁说:“咱们在上海峰会上见过吧?我对你有印象,又见面还这么正式,挺奇怪的啊。”左忱说:“不奇怪,见过是见过,不过是您在台上我在台下。”郑雁笑起来,容颜爽朗。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左忱看了眼手机,说:“您时间宝贵,大家也都忙,我就不多耽误了。”郑雁说:“行,那有时间再聊。”他转身弯下腰,对郑邻说:“邻邻,爸爸就送你到这儿,后面你自己和同学一块走行——”“行,你走吧。”“……”郑雁苦笑一下,摸摸她的头,转身上车。左忱对苏惊生简单地说:“去吧,注意安全。”“嗯。”苏惊生头都没抬,盯着郑雁的车开走,一把拉住郑邻,用力将她往前拽。她才初中就已经和左忱一样高了,个子高力气大,郑邻根本摆脱不了。两人紧紧挨着向前去,郑邻边走边低声说:“娘娘腔变男人婆了啊。”“闭嘴。”句子从苏惊生牙缝中挤出来,她漂亮的五官背对左忱扭曲着,以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你开学第一天和我一块去上学,就是为了介绍你爸爸给左忱?”苏惊生说:“你报复我寒假才告诉你我的事,这也不用拉上你爸爸吧?”郑邻说:“还报复?觉得自己多重要似的。”苏惊生简直想拧烂她的胳膊。她抓着郑邻,郑邻也没饶了她,胳膊使劲儿转到后面,一把拽住她的头发,苏静生疼得无声尖叫。“你干什么!”“你放开我!”“那你保证以后不带你爸来!”“那凭什么?”苏惊生一使劲儿。“嗷!”郑邻也使劲儿。作者有话要说: “我cao!”苏惊生还是喊出来了。郑邻嗤笑:“新生入学骂娘,班级扣三分。”苏惊生咬牙切齿地说:“你信不信我打到你娘都骂不出来!”郑邻说:“男人打女人,孬货!”苏惊生低吼:“我不是男人!”“那你也不是女人!变态!”“丑八怪!”“阴阳人!”“土肥圆矮挫瓜!啊!”苏惊生疼得都抽气儿了,她估计郑邻的胳膊也青了。两人以一种古怪的你挨我我挨你的姿态在红灯口站住,互相之间气喘吁吁。俩人都打不动了,以一种微妙的制衡歇了片刻,苏惊生率先开口说:“你到底想干嘛。”第25章作者有话要说: “你到底想干嘛。”郑邻理所当然地说:“介绍我爸认识你妈。”苏惊生真想把她推出斑马线。她咬牙说:“你信不信我把你推出斑马线。”郑邻说:“有本事你就推,周围全是我目击证人,我能不能撞死两说,你绝对会被我爸弄死在哪个犄角旮旯。”“哈!”苏惊生夸张地哈了一声,“那咱就试试,看谁先死!”“试试就试试!”“来啊!”“谁怕谁啊!”“你来啊!”“你先来啊!”“凭什么我先来啊?”“妈的不是你说要推我出去吗?!”郑邻终于让她激的也骂了脏话。两个穿着贵族学校制服,妙龄期的女孩站在马路边,你抓我我抓你的扭在一块,威胁要把对方推出斑马线。周围等红灯的人都退的远了点,两人僵持了片刻,旁边一个男人向前一步,指指对面说:“那个……绿灯了啊。”苏惊生:“……”郑邻:“……”苏惊生一把推开郑邻,看她踉跄着退到斑马线上,一甩膀子整好衣服说:“我推了!你叫你爸弄死我吧!”郑邻:“……”她朝天翻了个长长的白眼,跟着苏惊生走过马路,到达路中央的暂停地,边走边说:“你今天幼稚得吓人啊,不当男的脑子也扔了?“苏惊生快步行在前头,不和她说话。郑邻在她侧后方,她看见苏惊生因为咬牙而鼓起的颊,看见她抿到没有颜色的嘴角。沉默片刻,她忽然低声说:“我想要你mama。”苏惊生猛地停下,转身时长发飞扬在肩后。她浑身微抖,五官克制地扭曲着,俯视着郑邻说:“你有你爸爸,你还有那么多钱。你有你私人马场里的小马,有三条狗,一只蜥蜴,一大堆蚂蚁巢,就为了你想要个弟弟,你他妈还有专人给你养着专属的人工智能!”她最后低吼出来,克制不住地打了郑邻的肩,她被捶的后退了两步。“我只有左忱,我只有左忱!就这样你还要跟我抢!”“我没抢!她也不是你的!”郑邻挥开苏惊生,“你不知道我爸对我做什么,你不知道我用什么换的什么小马,什么、什么烂蜥蜴,什么他妈的蚂蚁巢!”她一把摘下眼镜,往上撩起头发,额角青黑,发根斑斑血迹。那是在试卷上的80分与醉酒之中,绽放的恶之花。清晨的朝阳升正好,巨大的十字路口中央,停站地仿若孤岛,秘密在阳光下撒成粉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