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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脸色,才会闹成这样!”宋母立刻辩道,“还不是因为那个何锦秋气量小,这点小事哪有和夫君说的。让男儿插手妇人之事岂不丢脸。”“人家这也是刚嫁过来不懂事,再说他们夫妻瞧着感情好,有什么不能说的,如今这样终究是我们这边没做好。”宋父这话说的让宋母一下子没了声音,要是她刚嫁过来就被自家嫂子欺负,定然也是要和丈夫诉诉苦的,何况现在受苦的事她的乖孙,她也只能求菩萨保佑一切都好了。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作者写扑了,所以应该很快就会完结了,其实写的我自己都不忍直视,完全没有信心写下去了,不过还是尽量写个结局,不管有没有人看,就当鼓励自己了\(^o^)/☆、生产在柳州的生活安静而愉悦,宋维恒明天都陪在何锦秋身边,而何锦秋每天就负责吃吃喝喝,偶尔溜达溜达以保证生孩子的时候不会太艰难,两人的状态甚至可以说是无所事事,坐吃山空,但在这里他们没有羁绊,也没有人认识他们,甚至于宋维恒觉得只有这样的阿秋才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没有父母的牵挂,没有姐妹的来访,他突然想把这样的生活维持下去。“阿秋,你喜欢这里吗?”他有些试探性的问道。“嗯~当然喜欢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何锦秋被宋维恒扶着慢慢在院子里走着,她现在已经七个月了,肚子已经大大的鼓了起来,走路都不太方便了。“没什么,只是生完孩子,最起码得等到孩子周岁我们才能离开,我怕你不习惯。”宋维恒没有把自己的真实目的说出来,只是自己默默打算着,既然她喜欢这里,那就真的可以在这里住下来,也许他真的该把一切都调到这里来了。何锦秋不知道宋维恒的打算,她只是感动于他的体贴,“没关系的,这边环境好,人也很好,多留一点时间也没关系,总不能让刚出生的孩子……”说着,她突然感到肚子一阵阵痛,想到从五个月就开始的胎动,她微微笑了起来,摸着肚子,满面温柔,“孩子又调皮了。”“是吗?”宋维恒也打算摸一下,虽然没有特别期盼这个孩子的到来,但第一次为人父的感觉无疑是新奇的,可是他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肚子就发现何锦秋的表情有点不对劲。“我……我可能要生了。”何锦秋惨然一笑,语气也有点害怕。宋维恒闻言立刻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对外面喊道,“快,快去把产婆叫过来,大夫呢,大夫也立刻叫他过来。”即便何锦秋身材娇小,但怀孕七个月的身躯体重也非常可观,宋维恒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抱着她的手臂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承受不了这重量,还是因为心情慌张。没有人想到何锦秋会早产,还是在这种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所以一切都还没有准备,耳福听到宋维恒的吩咐也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去找最近的产婆,幸好他们提前已经把这附近产婆的位置都打探好了,不然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晃更耽误工夫。大夫是在船上的那位,就住在他们府里,所以来的很快,他并不懂接生,就算懂,他一个男子也不适合,所以他只是替何锦秋把了一下脉说道,“夫人暂时没有事,你们去厨房熬些参汤,在烧一锅热水暂时先备着吧。”宋维恒立刻吩咐人去做,而他则坐在床边握着何锦秋秋的手不断说着,“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他整个人因为抱何锦秋时过度发力而有些微微颤栗。产婆很快就被耳福拽着一路跑过来了,不过生孩子都是急事,她这样的场面经历多了,也没有不高兴,只是一来就把屋子里的男人往外赶,“去去去,生孩子是女人家的事,一屋子的男人像什么话,都出去。”宋维恒完全不理产婆的话,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最后还是何锦秋朝他虚弱的说道,“阿恒,你先出去吧,我不想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他才起身,四肢有些僵硬的走了出去。屋里就留下了东兰和南蓉打下手,产婆把何锦秋床上扶了起来,扶着她慢慢沿着桌子走了几圈,直到最后何锦秋实在疼的走不动了,她才又重新把她扶回了床上,打开她的双腿,准备生产。生产的过程很漫长,宋维恒就僵硬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听着里面产婆不时大喊,“夫人,用力!”和何锦秋痛苦的惨叫声,看着一盆盆血水不断端出来,他觉得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下属跟他说,“何姑娘,几个月前就因为难产去了。”他觉得他几乎抑制不住冲进去的冲动,甚至想把那个带给阿秋危险的孩子掐死。在听到产婆惊呼着,“夫人,不能睡过去,还有一会儿,再用力一下时。”他终于忍不住推开门冲了进去。产婆被他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刻,她便喊道,“老爷,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出去。”宋维恒看着何锦秋苍白而虚弱的脸,几乎是忍不住心疼与愤怒的大声吼道,“不必管我,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愣着!”生孩子最重要,产婆也没办法,只能尽量忽视身上噬人的目光,继续着自己的工作,虽然何锦秋的情况没有难产,但因为是头胎又是早产所以生的也颇为艰难,直到又过了一个时辰,才听到婴儿微弱的哭声伴随着产婆“生了!生了!”的惊喜声。顺利产子,何锦秋终于虚弱的晕了过去,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那个男人抱住了她,眼中有什么晶莹的东西落了下来,还有低低的声音说着,“阿秋,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产婆看着两人抱着一起的样子,有些弄不清楚情况,一般人家孩子生下来都会先看看孩子的,而这个男主人却好似完全不在意,最后她还是特别有职业cao守的硬着头皮把孩子抱到了他的面前,“老爷,是个小少爷,您要看看吗。”孩子刚刚剪了脐带,整个人跟一只小猫似的,皱巴巴的,小的可怜,宋维恒只一眼就皱了眉头,“怎么会这样?”他想到何锦秋对这个孩子的在意,若是阿秋醒过来知道孩子这样恐怕又要不开心了。宋维恒的语气很冷,一向维持着笑容的脸突然冷起来甚至凌厉的有点吓人,产婆只能有些战战兢兢的答道,“不足月的孩子都这样,精细点养着,长大了就和寻常孩子差不多了。”“嗯。”宋维恒的眉头仍是皱着,“你先下去领赏吧,把外面的大夫叫进来。”听到这话,产婆立刻如释重负的跑了出去,在门口,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才说道,“哪位是大夫,老爷吩咐你进去看看。”诊断的结果有喜有悲,喜的是何锦秋只是生产脱力昏了过去,等醒过来就没事了,悲的是,这孩子先天不足,这次毫无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