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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了。”景润一脚将乌曜踹下了沙发。叹了一口气,乌曜认命,“得令,奶妈。”嘴上占了便宜,乌奶爸给逍遥洗刷刷的时候格外卖力,景润仿佛看到了未来乌曜给自己的孩子洗白白的样子。乌曜心系景润,不想景润为郭霖的案子花费太多时间、精力,不如省下来留给他,他要完成永生模式,真的,他很认真,他不想等了,陈院长、乌老贼都点头了,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是夜,乌曜隐身闪现在郭霖的宿舍,略施法术抹去了郭霖的特殊体质,虽然这种体质不好,但是死后到了阴间,就成了香饽饽,当个鬼司不在话下,既然地上想过得好,地下就别想当小官了。消耗了过多法力,乌曜在郭霖宿舍偷了点电,如果有人注意到电表,肯定得大吃一惊,这跳的和计时器一样的频率,确定郭霖宿舍没漏电?最后一次的咨询放在一周后,做完各个量表的郭霖神清气爽,性格似乎也变了些许,按王大伟的话来说应该是开窍了。“分析结果出来,你的抑郁症基本痊愈,幽闭恐惧症我想应该不会再有了。”景润想到了特殊的‘百忧解’,只要按时服药,便无大碍,进一步体会到了郭霖父母的心意,只是长期摄入吗啡真的没有问题吗?离开咨询室放下负担的郭霖一身轻松,他没有告诉景润,他决定停药了,‘百忧解’是治抑郁症的,如今他的抑郁症经量表显示已经痊愈了,他还需要依赖药物吗?他得靠自己。事后,郭霖父母的反应不得而知,景润要面对的是乌曜最近如狼似虎的目光,好似自己被剥光了似的。解决郭霖案例,这几天景润的心情也是up,乌曜瞅着时机来了,在假期前一晚,精心准备了一桌高档西餐,当然牛排订的、红酒买的,他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品着微醺的红酒,酒不醉人、人自醉,乌曜揽着星眼迷离的景润,就将唇印了上去,唇齿之间全是红酒醉人的味道,他怎么觉得对方的酒更甜呢?不自觉就加重了力道,索取得更多,景润的嘤咛激发了乌曜最原始的欲望。不自觉地用下.身抵了抵景润,景润迷蒙间,离了寸许。乌曜很委屈,清冽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道:“润,我想要。”景润脸上早已布满红晕,不知是醉的,还是羞的,“不行,万一你的父母不同意,我岂不是亏了!”景润一脸我不做赔本生意的样子把乌曜逗笑了,再次封住朱唇,将上回的那封信圆了圆谎,道:“我爸妈早就知道了,上回跟我视频就表态了,你要知道我手机里全是你的照片,你的公公婆婆可是都看过了,哦,对了,他们对你很满意,等他们旅游回来就给咱们办婚礼。”听完乌曜的话,景润吃了一剂定心丸,心中的一根弦松了,闷在乌曜怀里点头。乌老板再也克制不住,将人拦腰抱起,在景润那张Kingsize的床上,某项不和.谐运动进行得十分顺利。“我疼。”亲了亲景润鼻尖的汗滴。乌曜也万分紧张,不敢再动了。顿了会儿,景润羞红了脸,小声呢喃:“你再试试。”乌曜一边观察景润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地挺.进,彻底熨合之际,两人均发出满足的快慰。随后便是疯狂的【哔】,室内靡.靡之声不断,窗外一片静谧,夜色正浓。乌曜身上发着光,映着景润白皙的皮肤也隐隐发光,永生模式在渐渐完成。在假期达成了愿望,乌老板食不知髓,三天时间逮着景润就要亲亲,景润也没想过乌曜会是这么的......欲求不满。假期结束,阙萌就带来了重磅消息。“姐,我参加了班级聚会,邀请了老师,告诉了我们实验室的事情。”阙萌搬了张椅子,坐在景润对面,将故事娓娓道来。“郭霖发病前段时间不是去过实验室吗?心理系的学生要排班照顾实验用的小动物,我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甚至小动物分娩的时候,我们还得助产,郭霖照顾小动物的那天,同行的男生有事儿没去,郭霖中午去喂了小白鼠,不小心把自己锁在了放饲料的屋,他蠢得又没带手机,在里面整整关了三个小时,下午有人上课,他才被同学放出来。姐,你还记得郭霖发病的时候骂的什么吗?”景润点点头回道:“臭婊.子,弄死你?”“对,就是这句,老师说当年她读书的时候,学生是不用照顾小动物的,有个工友大叔,专门负责澡堂卖票和照顾小动物,听说他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还是明目张胆的那种,大叔很气愤,但是人又窝囊,所以成天在嘴边嘟囔‘臭婊.子,弄死你!’,姐,你说郭霖是不是鬼上身?我的妈呀,我恐怕真的要信世界上真的有鬼了。”阙萌搓了搓自己的鸡皮疙瘩。“你要是信了,那大概是有的,然后呢?”景润求知若渴,都没发现无神论者的她渐渐偏离了无神论。“放饲料的小屋,原来只有工友大叔有钥匙,因为谁也不用去那里,结果有一天大叔突然辞职了,他给院长写了封信,声情并茂,说自己这辈子很窝囊,到这岁数都是陪着老鼠过日子,不想再继续这样了,连当月的工资也没要,档案关系也不转,人就消失了,后来有人说他跟他老婆离婚了,又找了个老婆;也有人说他把他老婆杀了,自己自杀了,老师也说不清楚,我也没问。”景润想着郭霖只会被沉重的记忆影响,若是工友大叔离了婚找到了第二春,记忆应该不会那么沉重,恐怕是后者...老一辈的事情不了了之,了解了真相又如何,反正郭霖已经痊愈了,这件事也只能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啪啪啪,端午节快乐,记得吃粽子哦☆、【陈佳篇】番外陈妈吃着与先前口味不同的菜,虽然她看不到前方忙碌的‘陈朵’,但是她直觉,她的孩子还没回家,陈朵你在哪儿呢?摸到桌子一角的苹果,陈妈抹了把眼角沁出的眼泪,‘嘎嘣’咬下了一口,真甜。“妈,你怎么哭了?”陈佳信步走近,擦了擦陈妈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妈,你怎么了?是苹果不好吃吗?”陈佳有些不解。“没有,没有,苹果很甜,我是在感慨朵朵长大了,以后还得照顾mama这个拖油瓶,我.......”陈妈心里愁啊,她说不出口。“怎么会,我会一直照顾您的。”陈佳抱了抱陈妈。陈妈顺手抚上了陈佳的手腕,并没有摸到属于陈朵的疤痕,那是陈朵第一回烧饭,被锅烫到的疤痕,可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