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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的时候,门已经被汪明开启,接着五六个年轻人鱼贯而入。门被大力一关,又是砰的一声。眼看他们从宽大的外套里掏出一根根粗棍来,夏树给周承递了个眼神,“报警。”“不能报警——”周仁义瞪大瞳孔,伸手喊道:“阿承,要是报警,咱们一家以后就得叫街坊邻居评头论足了啊。”周仁义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局面,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希望自己一家的丑事传扬出去,那样他的老脸以后还往哪里搁啊。看着儿子一脸冷肃,周仁义又将求助的视线投到了郝淑芬身上,“淑芬,这不止是你我,也会影响到儿子啊,他以后还怎么做生意。”郝淑芬为之动容,“天天……”周承迟疑,转头接收到了他妈紧张而复杂的目光,而后又看向夏树。“打!”夏树毫不犹豫。只是来不及了,其中一个手持粗棍的男人手一挥,周承为了躲避,手机掉到了地上。接着男人又来抢夏树的手机。汪明张狂得意地瞧着夏树,指挥着他的一群混混朋友,“砸,给我砸,今天要是不把房子交出来,谁都别想走出去!”毛春华早就料准了周仁义不敢报警,汪明悄悄和她一说,她就已经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躲到了厨房离,抓紧了身上的包包,看着场面一下子混乱不堪,想到前些日子她和周仁义不欢而散后,被她看到的画面,毛春华自言自语道:“仁义,你别怪我心狠,这也是你逼的。”几个混混挥着粗棍把他们周围看得到的东西全砸了,玻璃陶瓷碎了一地,钢化玻璃桌都裂开了。周仁义心急大喊:“住手!住手——”周承护着他妈往旁边退。郝淑芬突然尖叫出声,“小心啊阿承——”原来是汪明不甘寂寞,拿了同伙给他带的凶器偷袭夏树。夏树反应敏捷,侧身躲过,在他再次挥棍而来时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汪明整个人往后正好摔在了一地的玻璃碎上,发出了一声声惨叫。同时,夏树目光吃惊地闪了闪,难道这次的穿越“金手指”是“李小龙”?不容她多想,汪明的同伙见状都来围攻夏树。眼见夏树一一解决掉混混,周承的眼睛大放异彩,嘴巴张得老大,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媳妇变成了武林高手儿子这么厉害,眼中担忧的郝淑芬满脸荣光。周仁义瞪目结舌,想到刚刚身上被杯子砸到的位置还疼着,还有儿子冷冷望着他的眼神。儿子早就不满他出轨的事情了,不敢想象若是打了他的媳妇……周仁义内心止不住地颤抖了两下。躺在地上的混混痛嚎了几声,纷纷爬起来要逃,就是扎了一身玻璃碎的汪明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讨不到好了。心里同时怨恨起毛春华来,要不是为了她自己也不会落得一身伤,还欠了那么多人情,居然一毛好处也没要到!夏树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地离开。快速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朝周承扬了扬下巴。周承会意,目光找寻到餐桌上他妈的手机,走过去正想打电话报警,就听到外头传进来了警车特有的警铃声。原来是楼下的邻居报的警。警察很快将混混和汪明一起带走。毛春华蹲在地上紧紧抓着厨房的门不放,哭嚎着:“不关我的事情,不要抓我……”警察是个年轻男人,伸手想拖她还被她的包包砸了几下。夏树走过去,由上而下睥睨着她:“毛春华,我家的房子不仅姓周还姓郝,你一个姓毛的有什么资格贪图?”毛春华不甘心地被两个警员以蹲着的姿势拖着走。嘴里喊道:“是你爸欠我的!周仁义欠我的……”声音卡在了这一秒,下一秒毛春华惊恐出声:“啊——”夏树冷眼看着因为被拖着走还挣扎不已的毛春华被脚下的一片玻璃跳起划破了半个脸颊。“我的脸——我的脸啊……”……毛春华流着血的脸忽然转过来,对着他们,脸上充满了恶意的笑,“你们以为只有我吗?哈哈哈哈,我要看你们都得到报应——”郝淑芬抱着周承心有余悸。这一下,他们周家在这一片还怎么立足?周仁义颤抖嘴唇,更害怕自己也被请去警局喝茶。一家人做完笔录,直到警察离开,周仁义提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空气静默下来,家里连一个落座的位置也没有。郝淑芬长长地叹了口气,本来还伤心不已,经过这一场变故忽然也就没那么难过了。她走过去阳台那边拿了畚斗和拖把,还有一个大纸箱进来。周承也很快恢复过来,撩起袖子打算帮他妈一起整理。夏树抿了抿唇瓣,看向还在怔忪中的周仁义,说道:“这些不该由我们来打扫,谁带来的这一切谁负责。”周仁义抬眸看向眼前这个让他感到十分陌生的儿子,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妈,阿承说的对,就该爸来打扫,就因为他我们家才会变成这样!”周承丢下手上的东西附和道。“这……”郝淑芬看看儿子又看看儿媳妇,在他们的坚定下,只好放下了扫把。周承立马重新拿起那把扫把,走到周仁义面前递给他,面色不渝,努了努嘴,“爸,看你的表现了。”周仁义手指动了动,缓缓抬手接过了扫把。他的眼睛一时不由得又看向了儿子。夏树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却毫无温度。在她静静望着他的眼神下,周仁义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屈辱。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阖家欢乐!——————谢谢宝宝的营养液~读者“芷爱百何”,灌溉营养液12018-03-0110:54:01读者“彷徨是不对”,灌溉营养液12018-03-0110:38:05读者“傅良延”,灌溉营养液52018-03-0109:44:54第28章站点三(9)周仁义一个人拿着扫把东扫扫西扫扫,不是没有怨气,自知理亏也只能低声下气,换得一时平静。夏树抱胸看着。周承的感觉很是复杂。倒是郝淑芬瞅着满是无措,眼睛闪躲着忽然看到墙上的时钟,时间居然已经六点多了,心下倏地一松,如释重负道:“我去给你们做晚饭。”夏树拦住她,“不用做饭了,晚上叫外卖。”郝淑芬瞳孔微张:“这……”“是啊,妈,我马上打电话叫餐。”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