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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舌头运用得当的话,完全可以比真刀实枪还爽上一些。任越用舌尖扫了扫尧永顶端的马眼,一下子让尧永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可嘴被塞得严实,只发出含糊的唔声。任越吐出了yinjing,笑道:“老大,你多用舌头舔舔,手也别闲着……以前那些女人怎么弄你的都不记得了?”尧永想说话说不出,只能发出有些不爽的唔嗯声,任越也不知道他是在抗议还是在怎么,又说了一句:“你这样我可射不出来啊……只有你一个人射得那么快可别觉得丢脸。”说罢就又低头含弄起来。任越是真的想让尧永舒服的,每当他把整根roubang含进嘴里并且用舌头稍微扫动的时候尧永都会舒服得抖一下,喉咙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配上他天生低沉的嗓音,勾人得让任越发热。而尧永被这样卖力地口也不好意思划水了,更何况任越说得好像谁先射谁就不行似的,很准地戳中了尧永的好胜心。所以哪怕但他是真没干过这活儿,还是在尽力地将roubang含得更深一些。偶尔任越会被尧永的牙齿划到,所以他心情真的是痛苦又愉悦。舒服到极点的时候被这么一刮,射精的欲望都少了几分,所以他几乎就是上上下下地被吊在射和不射的边缘,简直要疯了。他觉得和尧永这个头一次koujiao的人提出要玩69绝对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跳。“唔嗯嗯……嗯……”尧永突然发出急促的气音,鼻子里的热气都扑在任越的小腹上,koujiao都停了下来。任越心知肚明,但故意又往他敏感的马眼上扫了两下,舌头试图往小孔里钻,强烈地刺激马上让尧永猛地挺动了两下腰,yinjing也跟着突跳了几下,就这么被弄到射了。任越也不指望这个姿势下被吸出来了,干脆抬起下半身把yinjing抽了出来——反正尧永到了射精的关头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停下来嘴里的动作了。任越几口咽掉了jingye,味道并不难喝,尤其看到尧永射精后大腿微微发抖,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座位上让他格外有成就感。他擦了擦嘴角,转过身子来,看着嘴角还带着唾液,里面可能还混了自己得体液的尧永。后者还在喘着粗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在被口的同时嘴巴被另一个人塞满的一样快感让他有些赫然,以前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任越看得满意,手扶着自己被含得沾满唾液微微发亮的roubang,在尧永的小腹上点点戳戳:“老大,我还硬得很呢,你输了。”“谁他妈……和你比这个了?”尧永断断续续地说着,后知后觉的擦了擦嘴角,“反正老子已经尽力了……”任越倒也知道这点,点了点头:“我知道啊,所以接下来你就跟着我的节奏来吧。”第三十七章-在车里按着脑袋koujiao(微h)吉普车的前车座可以折叠起来。任越把副驾驶的位子折起来往前推去,顿时后面就空出了好大一个空间。尧永被他拉着跪坐在敞着的双腿之间,看起来对这个处于弱势的姿势稍微有些不满。“老大,我刚才可是连你的jingye都咽掉了,你现在是过河拆桥吗?”任越将yinjing往尧永的口边凑了凑,刚才下面被含着刺激太大有些神智不清,现在尧永是完完全全感受到了guitou散发着的那股男性独有的体味儿。任越看他迟疑,但自己已经硬得要炸了,干脆不想那么多,揽着尧永的脑袋就将yinjing强硬地挤进了尧永的嘴里。“唔嗯……!”这次任越情欲高涨,又被不上不下地吊了这么久,一上来就将尧永的头按到底。整跟粗长的yinjing几乎就全部插了进去。尧永刚才都是自己控制含进去多少的,也就将将吞了三分之二,可这回儿被按着后脑勺儿可就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了,全部被塞进去后guitou已经直接碰到了敏感的喉咙。尧永眉毛深深地皱起来,他从来没有将任何东西停留在那么深的地方过,下意识地想吐。但任越牢牢地按着他,且yinjing几乎是粗暴地撑开了口腔和喉管,所以下意识的反呕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猛烈收缩起来的喉咙让任越爽得不行,使劲儿向上顶跨。“唔!唔唔!”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尧永在给任越做koujiao了,完全是任越性趣高昂地主动在cao着嘴。任越一开始被喉咙挤压得很舒服,几乎不想拔出来,于是一直保持着最根部都被包含进去的状态,小幅度地抽插着。尧永憋得满脸通红,且因为根本咽不下去口水,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的缝隙留下来一路淌到下巴。任越用手指抹了一把,擦到了尧永刚长出来一点点还来不及剃的胡渣。“老大,你留点胡渣比剃干净了还要帅点。”任越沾了唾液的手指从下巴处一路摸到尧永的脸上,在他的伤疤上摩擦。尧永有些不习惯那处被人碰到,也不知道这会儿任越莫名奇妙地碰那里做什么,所以有些不爽和疑惑地眼神往上瞟着看任越的脸,撑着任越膝盖的手也忍不住往反方向想要推开。但就是这么一眼看得任越热血沸腾起来。任越以前交男朋友一般都是找和他自己身材相差无几的,或是比他自己稍微瘦弱一些的,从来没尝过尧永这种类型。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有人对高大壮实的零号情有独钟了。前两次上床一次是用了药,另一次几乎只有后入式,看不清脸,他只是觉得尧永后xue紧致得很,一身肌rou摸起来也舒服。但这会儿他整根都cao进尧永嘴里,配上那张线条硬朗的脸仰视着看自己——大概尧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因为强烈的呕意他眼角都冒出了些生理性的眼泪,脸颊和衣服领口下的脖子和锁骨处都有微微发红,这幅强烈的反差感让任越一瞬间就有了想cao爆他的欲望。所以当尧永感觉到任越终于把roubang从喉咙里抽出到嘴边的时候,还没松下一口气,就被任越狠狠地顶撞了回来,guitou和茎身都飞快地滑蹭过炙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重新cao进了喉咙处。“唔……!?”任越已经不打算保持理智了,无视尧永试图推开自己的手……反正因为姿势原因不好使劲儿,尧永也推不开。他一返刚才只在喉咙里戳弄的行为,真的把嘴当成了rouxue一样,抓着尧永的后脑勺将yinjing反复地大开大合cao了起来。每一下都把roubang几乎抽出嘴里,将前列腺炎混合着唾液带到嘴唇边,不断地流出来,已经把尧永的衣边儿都沾湿了。再狠狠地cao回去直入最深处,尧永几乎产生了自己要被直接从嘴巴cao进食管儿一直到胃里去的错觉。尧永整个人都被插得有点儿懵,他当然知道任越这是“性”起了!因为他以前和女人的时候也这样过!但是那时候他是cao的那一方而不是被cao的这个……!现在换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