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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培养成参天大树才行。正派趁机两月有余,不可能像乖巧的小猫一样安静地洗脸舔毛。这段时间,足够他们搞事情了。所以,为了防止他们搞事情,【紫烟谷】必须得先发制人,赶紧搞事情。这么一想,卿洛脚下又快了些,急着去找卿柯商量怎么搞事情。可还没到议事厅,就看见卿柯步履匆忙地朝他这边走来。“发生什么事了?”“陈令来了。”卿洛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在哪?”“就在议会堂。”见卿洛一双眼睛斜睨着自己,卿柯咳嗽两声,解释道:“山下的人没拦住他,他直接闯进来了。”收回眼神,卿洛懒得搭理卿柯:“带他过来。”本来还以为自己得耗上一番口舌,却没想到卿洛干净利落得令人难以置信。松了松嗓子,卿柯打算亲自把人带过来。捏了捏鼻梁,卿洛坐到院里的石凳上。按照他给陈令下药的剂量,他应该是昨天傍晚才醒过来,却没想到对方今天一大早就赶到了【紫烟谷】。十有八/九,陈令搞明白事情的始末就来找他了。拄着下巴趴在石桌上,情路歪着脑袋,琢磨着要怎么给陈令解释这些事儿。不过,解释归解释,如果陈令非得追究不歇的话,那就快刀斩乱麻,速度地一拍两散。无论卿洛表现得多么自私多么冷漠,可他到底不是铁石心肠。陈令的悉心照料,还是会让他感动;陈令的默默付出,依旧会让他感动。尽管做了一次傻逼,可卿洛还是忍不住再去相信陈令,忍不住想要再去尝试靠近一个人。卿洛觉得,自己要么是上辈子缺爱缺多了,导致这辈子有点爱就灿烂;要么就是被陈令搞得斯德哥尔摩了,打一巴掌给一个枣,只记得枣甜不记得巴掌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卿洛胆小的很,决定让自己长长记性,记吃不记打绝对要不得。假若确保不了不会再次受伤,那他宁愿趁早割舍这份感情。长痛不如短痛,不能为了暂且的安逸就任由伤疤烂的更深更大。既然知道是块腐/rou,那就趁早挖掉防止蔓延。卿洛反复给自己洗脑‘主角再温柔再体贴,那不过是安静下来的蛇蝎,这种温柔还是有多远躲多远;什么主角光环,老子蹭不起还躲得起。’“卿洛……”听见熟悉的声音,卿洛侧过脑袋。尽管叫了卿洛的名字,可陈令的人还在远处,正快步往这边走着,一席白衣随风飘飘。眨了一下眼睛,卿洛想看得更真切些,哪想这一会儿的功夫,陈令已经站定在卿洛面前。只听陈令长舒一口气,嘴角泛起笑意:“你没事就好。”‘完蛋了……’卿洛瞪着一双桃花眼看着满身疲倦的陈令‘短痛不了了……’☆、第68章决绝“咳……”卿洛清清嗓子,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卿洛被各种各样的情况绕得喘不过气来,终于一切都尘埃落定。卿洛便生出一种重新活过来的奇异感觉,见到陈令,竟然也有那么点陌生感。“好久不见。”卿洛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来。却不想陈令直接上前几步,扣着卿洛的肩膀把人直接塞进了自己怀里。将半张脸都埋在卿洛的颈肩,深吸一口卿洛衣衫上熟悉的熏香味道,陈令一直提着那口气终于吐了出去:“我好想你。”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卿洛将手轻轻地搭在陈令腰间,却并没有说什么。经过生长期身高大幅度增长的卿洛和现在的陈令身高相仿,两个人相拥着,低下头,下巴便刚好可以抵在对方的肩膀;抬着头,便可以耳鬓厮磨。双臂紧紧地箍着卿洛好一会儿,陈令才缓缓地松开手臂,后退半个身位,刚好同卿洛面对面。卿洛注意到,陈令的眼角抹了胭脂似的泛红,眼珠子上一层水膜,将整个人衬得柔软许多。深吸两口气,陈令鼓起勇气道:“卿洛,我听卿柯说,你走火入魔了。是因为那套内功,对吧?”“你修炼道第九层了!”陈令说的斩钉截铁,一副不容任何人反驳的架势。‘夜春销’是卿洛和陈令一同发现的,石壁上卿紫烟的留言写得明明白白,陈令对这门内功自然了解的清清楚楚,所以卿洛也没反驳什么。人家不知道你反驳,那是自立自强好青年;人家知道你还反驳,那是矫情装B白莲花。“嗯哼~”卿洛挑挑眉,一双桃花眼半眯着望向陈令:“所以呢?”“你说的特别对,我是因为修炼‘夜春销’到第九层却没有双/修而走火入魔的。所以……你想表达什么?”“我同你双修!”五个字,以极快的速度从陈令嘴里冲出来。好像已经等待许久,就等这一刻似的迫不及待。难以掩饰的惊讶让卿洛的眼睛略微瞪大了些,可是很快地,卿洛就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来:“你认真的?”“你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要怎么双修么?”卿洛说着,一把拽住陈令的衣襟,把人拉到自己的面前。略微侧头,卿洛距离陈令的侧脸不过一寸。呼吸湿热地吹在陈令的脸颊上,卿洛看着汗毛都由于他的动作为变得僵硬了的陈令,嘴角扯起弧度,靠近陈令的耳郭:“我会通过你后面那个小小的入口,狠狠地C进你的身体……”卿洛将声音压得极低,嗓音因此而带着火辣的沙哑,气流随着声带的震颤在卿洛的口腔里转了个弯儿,然后扑在陈令的耳郭上。陈令的耳朵也就随着这气流的扩散,变得通红,一直从耳朵红到裸/露在歪的脖颈。陈令的心跳变得很快,卿洛不仅可以听见那个小东西在陈令胸腔里乱撞的声响,还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修长脖子上血管的鼓动。攥着的拳头紧了又紧,紧了又紧,骨骼发出声响,陈令抿着嘴巴反手搂住了卿洛:“我……知道……”声带好似朽木将枯,涩滞难言,陈令用了大力气才成功把这三个字吐出来。每说上一个字,声带就收紧一份,到了最后一个字,陈令几乎只发出了一个轻轻的前音。推开陈令,卿洛脸色冰冷下来,转身坐回藤椅:“你走吧。”“卿洛,我……”“我说,你走吧。”卿洛闭上眼睛,食指和拇指在山根上挤按,眉间一道悬针纹锁得死紧。“陈令……”卿洛的声音疲乏,带着婉转的叹息:“我们已经两清了,你忘了么?”唇干舌燥,下唇都被陈令的牙齿蹂/躏得爆皮:“我不想跟你两清……”“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