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莱亚
书迷正在阅读:蛇须《持国天卖本纪事》、柯南同人2(总受,np)、异度、【家教/all18】每晚和性爱娃娃共感后、【文野】带着oc穿越到横滨、【姬祁】琉璃灯、深渊天使、【gb/女攻】cao弄男主(短篇集)、【火影/鸣佐】黄金雨、双大(互攻)
晨起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寒冷的北境也带来一些属于太阳的温暖——银发的姑娘终于满足地放过了她的爱人,宽容地允许他去清理自己。 “哥哥先去吧。”夏洛特这样说。她慢慢从莫里斯的身体内退出去,看着浊液从他无法合拢的rouxue里淌出时又忍不住捏着他的臀rou把玩,“我一会儿过去。” 昨夜讨来休息的代价是今早的疯狂。莫里斯点了点头,与她交换了一个吻,才撑起酸软的身体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过短的布料露出诱人的美景,汩汩流水的rouxue随着他的步伐在两瓣丰润的臀丘间若隐若现,浊液顺着流淌到大腿上,又会慢慢向下滴落。 夏洛特撑着下颔欣赏美景,直到莫里斯走进浴室,看不到他的身影时才收回视线。她打了个响指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手指捋起鬓边垂落的发。她走到落地窗前,用一种极冷的目光看着窗外。 一只银色的蝴蝶在她的指尖落下,她张开手掌,将蝴蝶拢在掌心。 “怎么敢呢?”神明低低地笑着,笑意冰冷,蝴蝶在她的掌中破碎,飘落的碎翼化作光影。她轻缓地说:“想看?——那就给你们看。” “嘻……”令人厌倦的嬉笑声再次响起。 她笑了一下,深蓝色的眼底翻涌着不知名的暗色。 嬉笑逐渐变成恐惧的尖鸣。 骤暗的天色重现深夜的光景,银月转动,她闭上了眼。 蓝夜公女诞生于银月高悬的深夜。 “呃啊——” 女人的尖叫宛若惊雷,被遗弃的公主痛苦地捏紧女佣的手,璨若黄金的金色长发铺洒在床面上。 常人无法孕育神明。 她虚弱地抬起手想要触碰女儿,可最终只是无力地垂下,泪水无知无觉地顺着她的脸颊落下,她再也不能睁开那双海蓝色的眼了。 公女的出生带走的是她的命。 谁也不知道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这位美丽的公主是否后悔过。她从未得到丈夫分毫的爱——大多数贵族们都是如此维持着体面,奥古莱亚的公主并不能例外。 可她仍深爱着她的孩子,甘愿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换她的降世。 “夫人!夫人!公主殿下——” 女佣悲痛地跪在她的床边哭泣,饱含恨意的目光落在婴儿身上,她的手刚刚抚上婴儿纤细而脆弱的脖颈,又随着窗外一声惊雷,突兀地移开了手。 婴儿深蓝色的双眼平静地望着她,她狼狈地转过头用一只手捂住脸,随手指派了几个佣人说:“带小姐出去。” 她伏在公主身边啜泣。 她是恨那个孩子的,怎么会不恨呢?是那个无关紧要的孩子带走了公主的命。 窗外的雨倾盆而下,雷霆骤鸣。银发的神明站在阴影里冷漠地看着眼前的梦境,像是在看一场闹剧。 画面一转,公主被放入布满鲜花的木棺中,沉静的面容仿佛在说她只是陷入了一场安眠。 穿着黑色礼服的人们静默地看着她苍白的面容,由她的血制成的蓝血宝石与她一起长眠地下。 没有人说话,只有女佣在哭。 公爵不在乎这个流着奥古莱亚之血的女儿。 没有人在乎她。 连名字都不曾有,生活在女佣的恨意与公爵的漠视下。 干硬的面包被丢在面前,年幼的公女没有表情,与公爵相似的面容冷漠至极,惹恼了那位女佣。 扬起的手掌落在女孩娇嫩的脸颊上,公女似乎觉得有些新奇,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颊,听着女佣痛恨的咒骂。 “——为什么活下来的是你!” “是你杀了公主殿下!”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小小的女孩冷漠地注视着她,女佣崩溃地哭出来,手掌拢住公女的脖颈。 雪白娇嫩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指印,满眼的血溅落在公女的衣裙上。她看着女佣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她什么也没有说。 有人推开了门,满身是血的公女平静地看了过去,深蓝色的双眼平静地一如既往。 目之所及尽是女佣的血。 “啊——!!!” 胆小的佣人惊叫出声。他们看向公女的眼神惊恐不已。再也没有人胆敢对她露出一分恶意。 他们私下称呼她为——“怪物”。 夏洛特在原地冷眼看着她的过去。娇小的公女独自坐在秋千上静默地看着远方,她敏锐地注意到了躲在树后窥视她的男孩,但她没有出声。 她认得他——那是她的哥哥,阿斯塔罗的骄傲,他刚满六岁,需要回到帝都接受洗礼。 那是他们的初遇。 梦境犹如水晶般纹裂,破碎成无数虚幻的碎片。她耗尽了耐心,指尖轻轻敲击纹裂处,“结束吧。” 到此为止了。 回到现实后,她没有在意那只看不见的梦魔,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滚吧。” 那东西不敢答话,它得到了想要的东西,顺着窗户的缝隙以无法被观测的姿态离开了。 鞋跟接触地面发出“嗒嗒”的声音,水珠滑过美人纤薄的脊背,在他的腰窝聚集形成一小滩水洼,又溢出一些向下滴落进那幽秘的缝隙中。 “哥哥。”她握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嗅着他的气味。 时间只过去了五分钟。 她不愿意让梦魔看到他们相遇之后的事了,那是独属他们的回忆。 “已经结束了吗?”他抚摸着她的银发,扶起她的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他看着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夏莉。” “结束了。”夏洛特说。 梦魔的目的是她。 “我讨厌他们的做法。”她在莫里斯颈间蹭蹭,声音很低。 他安抚似地拍拍她,刚想说什么,又听见她问:“哥哥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和我搭话?” 公女没有想过那个男孩会来跟她搭话。 他走到她的面前,温柔的笑容比阳光更温暖,“你好呀。” “我只是觉得——”莫里斯回想着那个时候,唇角不自觉地弯起温柔的弧度,与多年前的第一眼重合在一起,“你看上去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