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7 像个有生殖崇拜的愚昧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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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熄灯休息的时间,鸣人把腿高高一翘,头枕床沿漫无边际追忆少年时光,连奥摩伊走进房门都没察觉。 奥摩伊敲了敲金属床架子,直接把他耳朵震麻了,浪漫回忆的长线被迫熔断。鸣人当即蹦起身,跟奥摩伊双双瞪眼。 “宁次发现音乐伴奏出了点问题。”对方先开口,又含糊补充了一句,“很急。” 鸣人头顶睡帽,身穿青蛙图案T恤和绿色沙滩裤,胡乱夹了一双人字拖就往录音棚里奔,路上碰见咬着牙刷柄哼歌的犬冢牙,还挥手打了个招呼。 录音棚内全组成员几乎都在,围绕着笔记本个个愁眉苦脸,见他到来也没什么反应。 宁次侧头看见鸣人,眉头发紧,问奥摩伊把鸣人叫来做什么。 奥摩伊双手一摊:“我觉得他至少应该知道一下情况,而且他会编曲。” 有人小声答话:“这里会编曲的不在少数,问题是时间有限,而且这台电脑上根本没有合适的音源。” “音源?为什么现在还需要音源?”鸣人自顾自找了个板凳坐下,听得满脑子雾水,完全没弄明白情况,“曲子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刚才我跟节目组确认伴奏,才发现音乐不对,缺了几条轨道,和我们的最终定下的版本差别……”宁次揉了揉额头,“……相当大。” “……相当大是多大?” “直白一点讲,就是明天根本没法上场。”我爱罗的声音传来,他倚在角落墙壁,完全将自己藏进了昏暗灯光,鸣人陡然听见发言吓了老大一跳。 三天前彩排,《Green》可谓烂到没有下限,佐助冷脸,照美冥不语,原唱本人直接闭了麦,连千手柱间都看得忍不住倒吸凉气,上台喷了一通。大意是舞台效果毫无亮点,团队配合丢人现眼,建议趁最后三天时间回炉重造。 宁次对这评价的理解是“除我以外全员不行”,正巧其他人也这么想,最后三天时间里大家先冷战了两天,直到今天下午才勉强磨合出新版本,伴奏改动极大。 如果要重新做的话……鸣人计算了一下工程量,不行,根本来不及。 第二次公演舞台录制从明天中午开始,加上妆发造型费功夫,他们必须天刚亮就进入化妆间,留给他们的休息时间不到八小时。他们不可能不合眼地熬这个曲子,况且,还不一定能熬出来。 “原本的工程文件呢?” “没了。”宁次难得这么暴躁,“别问为什么没了,我也不知道。就一晚上时间,这东西还能不翼而飞。” 鸣人不死心,把整首曲子重新播放一遍,快循环到第二遍的时候,宁次一根手指重重按下暂停键,让他消停一会儿,等节目组的制作人过来商量解决方案。 “垂死挣扎。”奥摩伊挣出悲鸣,“哪有什么解决方案,节目组什么情况都不清楚,我就等着明天被老师骂死吧。” 鸣人也在内心哀鸣,奇拉比好歹讲点师生情分吧,佐助……佐助骂起人来可是从不讲道理的!当初的宣言多么激昂,他说他要拿到第一,要站上最高的位置给对方看一看。 真是太要命了,鸣人揉乱自己一头软趴趴的金发,他可不想被刚和好的对象当作不靠谱的成年男性。 本打算找个恰当的时机(比如第二次公演获得一致好评之后),同佐助偷偷约个小餐,喝点小酒,借着好气氛,再顺势深入解决一下香燐提出的问题。虽然具体要怎么开头,他没有想好,又要聊些什么内容,他也不清不楚,只先把完美计划在内心描了一圈抽象的模样。 如今公演还没开始,完美计划先被扎破一个大洞。 不过,漩涡鸣人怎么能允许自己的计划漏气?他拍拍手掌,二话不说插上监听耳机,一边打开伴奏的工程文件,一边嘴里“哎哎”两声。 “不要那么悲观,这不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天亮么,幸好刚才在食堂多吃了一碗拉面,现在完全不饿的说。” 众人瞬间都愣住了,宁次制止住他戴耳机的动作:“你打算熬一晚上吗漩涡鸣人?别忘了,前两天你刚进过医务室。” 鸣人想起医务室里一窗清晨,笑嘻嘻把下巴搁上桌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 宁次早就设想过备选方案,回答:“不是没办法,用之前的版本就行。” “不至于不至于,这曲子也没多复杂,我顶多三个……不,两个小时就能编完,编完回去还有时间做个梦呐。” 他戴好耳机,满脸都写着“绝不听劝”,让其他成员赶紧回去休息,总不能叫一舞台的人明天全红着眼睛上台。 不得不承认鸣人的话大有道理,但这种时候,自然没有正常人肯第一个走的,谁走谁傻缺,就等着节目播出后被骂到退出娱乐圈。不在乎的大概只有我爱罗一个,连他都没走,其他人连忙摆手拒绝。 宁次对照电脑时间合计一番,低声和其他成员商量,朝鸣人点了头:“那就给你两小时,两个小时后我们再过来录音棚,到时候无论什么情况你都得回寝睡觉。” 因着耳机的关系,鸣人有点没听清,迟钝地问:“无论什么情况是几个意思?” “意思是过来接替你继续做。”我爱罗推开录音棚特制的厚重大门,回头瞥了眼那被揉得发尾翘起的后脑勺,“那就这样说定了,两小时后再见。” “那我也先回去睡了。” “走啦。” “加油啊,待会儿见。” 众人三三两两聊着闲话离开,走之前鼓励似的拍鸣人肩膀,不知道是谁腕力太足,把他手臂都拍痛了,转瞬全世界便只剩下耳机里电流嗡鸣,那是一种让人感到轻松的白噪音。 笔记本键盘的热度熨在手上,有些发烫,鸣人怀着突如其来的感动,对队友们的背影开口:“啊,待会儿见。” 点下播放按钮,循环过上千遍的旋律再次响起。 《Green》最终得到了全场总票第二的好成绩。 舞台视觉效果如它的歌名,生机盎然,间奏部分灯光变化为金色两束,一束洒向前排组员,另一束则照耀鸣人周身。他低头敲鼓,鼓槌在他手里翻飞如花坠,观众屏息凝视,仿佛能看见阳光下不绝的尘粒。 拉票环节组员有心替鸣人“卖惨”,提到之前的曲折,什么练到深夜竟然把自己送进了医务室,昨晚又不休不眠修改编曲……鸣人夸张摇头,连忙否认,表示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主持人打趣:“那什么才是大事?” “大事就是……嗯,我现在只想回去睡一觉。” 鸣人眨了眨眼,似乎为了增加这话的说服力,适时捂脸打了个哈欠,泪花盈在眼角,差点儿没把妆面晕乱。 导师席不知商讨了些什么,只见佐助凑近话筒,声音通过膜片震动传入耳朵,比原本声线更显冰冷,可鸣人偏偏听出了令人惊诧的温柔。 “能把自己练进医务室的笨蛋,大概真的可以站上最高的位置吧。” 毫无疑问,这番话为漩涡鸣人赢来相当漂亮的个人票,甚至于像一滴水溅入油锅,全场随之沸腾,节目效果拉到满分。 导演从未想过宇智波会如此配合节目,他的脑海已经浮现出成片画面,将练习室的录像和这一幕连续剪辑,最后再放出鸣人初舞台测试时挎着电吉他,笑容灿烂,满怀信心地宣言:没有什么到达不了的地方。 而漩涡鸣人无措地待在原地,突然很想冲下舞台拉上佐助,没有目的地往外再逃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想逃离什么,明明此刻他们都有了容身之地,前路一片璀璨。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意识到,哦,大概是因为舞台灯光实在太晃人眼了,他站在台上什么也看不清。 他看不清佐助此刻的表情,只得到一团模糊的发暗的身影。这实在让人很遗憾。 录制结束之后节目组安排了杂志访谈,然而鸣人困到神志不清,拿着卸妆湿巾对脸胡乱一擦,耸着眼皮就往宿舍大楼溜。他想高人气出道的心思无人不知,可这种时候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旁人心中都闹奇怪。 大雪正午时分才停,鸣人裹一身及膝羽绒服,冷得发哆嗦,还不忘鬼鬼祟祟给佐助发信息:“那个,你是不是待会儿又要飞回东京了?” 佐助回复得很快:“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之前不都是嘛。” “不是。” “啊!”鸣人举起手机喊了出来,瞌睡也跑没了,“那你现在在哪?” “你往宿舍后门方向走。”佐助拍下一张环境照片,怕路痴找不到地方,“快点。” 鸣人踩着雪路朝前跑去,就像他在舞台上期望的那样,呼啸的风声往他耳朵深处钻,刺得人叫疼——疼也快乐,连躯干都长出了新生的骨骼,比平日里奔跑的速度更快。 佐助没坐平时那辆SAVANA,而是亲自开了辆轿跑,车里竟然没有其他人,往常寸步不离的香燐和重吾都不在。他打开车门把自己跌进软座,喘着大气看佐助的脸,一刻也不肯移走。 这样才对啊,他想。佐助漆黑的眼睛也正看着自己。 他转向对方的面颊,刚刚才目视过雪地的鸣人,认为那份皮肤逾过了窗外世界的颜色。 从前除了课表上安排的体育课,佐助不爱参加室外活动,可是这些年总顶着日晒拍戏,有一部片子讲海船的故事,佐助在电影里总算见黑了些,下戏没两个月又奇迹般恢复。 他想伸手触一触那皮肤,怕附近有人瞧见,想大叫对方的名字也不敢,最后只探出一根手指勾了勾对方的,然后松开。 佐助没有告诉他目的地,直到车辆驶上高架桥时,鸣人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提问:“这是去哪?” “酒店。” “去酒店……”鸣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牙齿打架,“去酒店做什么?” “睡觉。”佐助调整了一下后视镜角度,大约觉得逗他有趣,“你不是说只想回去睡一觉么?” 鸣人不讲话了,他笑了笑,车窗外夜色笼罩,又开始飘碎点似的雪,不过车内暖气那么舒服,不一会儿他便歪着脑袋沉沉睡了过去。 鸣人踢着被褥转醒,梦里的不安在睁眼一刻尽数消散。 酒店落地窗正对濑户内海,今夜半空有雾雪,连灯塔的标记也影影绰绰,房间灯光全数熄灭,一切都是暗淡的,只有走廊的消防指示灯和佐助的手机光,将黑暗泛出一团亮色。 “什么时候醒的?”鸣人翻身揉眼,辨认出推特浏览界面,“发电影宣传?” “早醒了。”佐助按下锁屏键,把手机随意扔到床头木柜,“学员不要那么好奇导师的日常生活,好好睡觉。” 什么导师嘛,以前随便在小佐助衣服上画两只青蛙,他立即眼眶发红,现在永远冷着一张脸,说话也句句带刺。 鸣人心底这样抱怨着,嘴上却叫:“我已经睡饱了,导师。” 鸣人把手掌轻轻伸入佐助的睡袍,没有任何阻隔地握住那腰肢。佐助刚洗过澡,一身未完全干透的水汽,湿润地将他从头到脚的皮rou包裹起来,整副身体就像沥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漩涡鸣人几乎是瞬间就感受到下腹一热——这样一想,还是现在比从前好。 “佐助导师,今晚对学员有什么额外指导吗?” 佐助伸手打开一盏昏黄的床前灯,低头看被子微耸的一团。鸣人正抚摸着他的身体。 “我讲究一视同仁。” “不行。”鸣人继续往下动作,佐助睡袍之下什么也没穿,半硬的yinjing直接跳入他的手掌,“这可是额外……嗯,限定指导。漩涡鸣人限定啊我说。” 佐助被揉弄得很舒服,整个人惬意躺倒,短促轻笑:“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那不然呢我说?”鸣人先是得意地翘起尾巴,随后陡然意识到什么,瞳孔发颤,连声惨叫,“啊不会吧,不会吧!难道佐助这些年抛下我有了别的……唔!” 佐助捂住他的嘴巴:“香燐住隔壁,你不想吵醒她就安静点。” 金发青年高大躯体缩成一团,委委屈屈“哦”过一声,他右手还捏着一根发烫性器,湿答答的铃口溢了两滴水,指甲缝里都是对方的jingye。鸣人快速撸动了两把,片刻之后又停下动作,仿佛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 “怎么?” “什么怎么?” “不打算动了?”佐助的语气十分平静,单凭声音的话,完全无法想象被褥之下他的yinjing正抬着头,往外吐水,“行,正好我困了。” 他说完当真拢好大敞的睡袍,重新系好腰带,大腿根部抵了抵鸣人的手,让他赶紧拿开。 鸣人气得立即撒手,下一秒却换了个姿势叠在佐助身上,一鼓作气扯掉睡裤,让两根硬邦邦的性器互相磨蹭,低声控诉:“哪里困了,我看你精神得很……你就不肯说句真心话么。” “真心话?真心话就是你给我闭嘴。” 佐助伸手拨了拨鸣人的唇片。 金发青年一口含紧那根食指,直到每处骨节都被舔热了,才俯身咬住恋人的嘴巴,呼吸用力,往肚子里吸,试图把这个人全都咽下喉咙。 佐助挤出几声含糊的呻吟,两颗犬牙磨得他下唇破皮,疼痛之中忍不住伸出舌头回应,口水从交缠的地方往两侧滑,不一会儿,脸颊便显现出一道情色的湿痕。 然而,尝到铁锈味道的鸣人仓促结束了这个吻。昏灯把那点血色照耀得发黑,就像一痕经久不愈的伤口,是他四年前,或者更久远些的时候留下的。 鸣人情绪有些低落:“我又把你咬出血了。” 佐助探出一截舌尖,卷走血迹:“嗯。”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有病……我怎么总在跟你说对不起啊我说。” “我看你是有点毛病。”他嗤笑一声,搔刮了一下鸣人性器的顶端,“你这玩意儿可比废话可爱多了。” “哦。”鸣人晃晃发蔫的脑袋,阳具换了个朝向,顶住对方臀rou之中的xue口,“有润滑剂吗?” 佐助将身上人推到一旁,赤身下床去盥洗室取润滑剂,标签印刷着大大的Peach单词。他随意道:“这味道太甜了,凑合着用。” 鸣人拖长声音“嗯嗯”,接过对方扔来的瓶子。 房间的空气逐渐升温。 睡袍腰带不知掉落在何处,两个人却也不急着去掉最后的遮蔽,佐助分开双腿跨坐鸣人的躯体上,一会儿接吻,一会儿抚慰他处。就着这样的姿势,鸣人开始为xue道抹入润滑的液体。 “可以了……”佐助感觉后面都在滴水,那两根手指修长又灵活,尤其会往敏感处钻,“你别用手弄了。” “又软又湿,床单脏了好大一滩。”鸣人把手指抽出,抹上情人左侧艳红的乳尖,刚才他已经吸了那处许久,“那换成你自己来?” 于是佐助握住对方的性器,对准入口,缓缓将它滑进自己的湿透的后xue,没头没尾地对鸣人说:“你不要怕。” 鸣人下意识否认:“我没有害怕。” “我知道你在怕些什么。”佐助被涨得略微失神,语气也带着难掩的情欲,“你不是让我相信你吗?” “……”鸣人缓缓抚过佐助背脊,“那你相信吗?” 佐助没有回答信或不信,他对准鸣人耳垂上的针洞舔了一口,随后换成牙齿磨咬,最终发狠咬出血丝。那一瞬间,粗硬的性器彻底涌满他的身体,像一把无刃的刀,绞向他最脆弱的软rou。 “胆小鬼,扯平了。” 鸣人强忍流泪的冲动,重重耸动性器。 他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快哭了,急欲侧过头,佐助却掰过鸣人下巴,让眼神与眼神交融在一处,他喜欢看着对方的眼睛zuoai,蓝色像没有边际的天空。下头是烫热相契的,上面也紧密无间。 幼年的鸣人一度内心空荡,缺失一切安全感和归属感,而这些都是社会生存的必需品,于是佐助搭建起一座没上锁的小房子,把鸣人牢牢圈住。困兽小心翼翼地撕咬,交换生命的齿痕,纯真得仔细一看,痴相便流了出来。 但那种痛感是他久违的、熟悉的,或者说是眷念的。 ——他说鸣人犯病,其实自己也未必正常。 他们换了几种交合的姿势,迟迟没射精。浑身早就湿沥沥的,刚从温泉水里捞出来的模样。 “好热。”佐助额发全贴在了脸上,皮肤泛淡粉色,他不得不支使身上的人,“去把窗户打开透气。” 鸣人提胯往xuerou深处顶了两下,水声滋滋作响,泡得那根性器无比愉悦,于是鼻尖蹭了蹭对方的胸膛:“我不想拔出来。” “不行,去开窗……房间暖气太足了……”佐助这样重复喊着,两条长腿却始终屈起,搭在鸣人腰际不放。 鸣人没有办法,双掌托起对方rou臀,两个人叠在一块地往窗户方向移动。一经推开,风雪转瞬从那道微豁的缝隙灌进来,涌上他们因为情欲而发烫的脸。 风鸣的声音,浪涛的声音,他们大口喘息的声音,就这么刹那间完美交织为一体。雪粒飘散进来,经过室内灯的返照散耀一点金光,迷人得不可思议,竟比昨日舞台更加夺目。 鸣人喃喃:“和东京的不一样。” 佐助呵出大口白气:“九州岛的更加壮美,可能因为海是无边的。” 这话有些诗意,鸣人将它当作一句爱神的低语,伸直舌头去接住,把佐助的嘴唇下巴全舔得亮晶晶的。 佐助背靠一扇未启的玻璃窗户,一只手紧紧搂住鸣人脖子,青年人的皮肤粘腻腻的,都是汗,他只能将另一只伸出窗外,感受雪夜潮湿的零下二十度。 这样可以让他保持理智,又更加体会到,在体内横冲直撞的yinjing是多么烫热和坚硬。 “我有一个笔记本,上面记了好多好多足够好听的话……你知道的,我总是不擅长讲话,连国文考试都没及格过几次。”鸣人吻着恋人的耳垂,诉说道,“还有,我写过很多首歌给你……但是你一首都没听过……” 话语落地后的一下插入得格外深,犹如承载了思念的重量。佐助屈身微张开嘴,感觉快被一根不得了的东西顶穿肚皮,一时陷入恍惚:“谁说我没听过……” 假如此刻听清这句话,所有困惑都会迎刃而解。可惜大雪的呼啸掩盖住低语,鸣人耳膜被冷风灌得发嗡,只能听见下体连接处一阵接一阵的啪啪声。 数不清多少回抽插之后,连叫喊声也渐渐沙哑,感觉到包裹阳具的xue道倏然变窄,鸣人问:“夹得好紧,快射了吗?” “嗯……想射了,因为你一直在顶那里……” 佐助正准备揉弄前面,刺激吐精,却被鸣人五指纠缠住五指,不许他动手。 “别碰,就这样射出来吧……” 佐助皱起眉头,侧头看他:“这样不够……” “可以的……当然可以。”鸣人贴紧佐助的耳廓,刺激官能的yin语一句一句往里头钻,每句都更胜情色小说里的台词,“放松,让我再cao深一点……下午你坐在舞台下面看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想像这样……最后被我射一肚子……” 佐助清楚性欲快要到临界点,手指抠得死紧,喘息不止,却露出一种近乎鄙夷的神色:“我不喜欢被内射,你第一天知道?” “反正佐助又怀不上嘛……” “你每次都射……很深,根本没办法流出来……啊……” 记忆里,鸣人不止一回做完就倒头大睡,呼声震天,气得佐助只想把他从阳台扔下去,直接扔进楼下垃圾分类箱。后续清理麻烦得要命,佐助抱着“明天起床就分手”的坚定信念入睡,可第二天醒来鸣人又讷讷认错,嚷自己不是故意的——确实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天生神经比yinjing更粗壮。 偏偏鸣人又格外喜欢内射,和他们养的那只小白狗一样,兽类总以体液标记领地。 “很深是哪里?这里……这里?”鸣人揉弄佐助的肚子,从耻毛上方移到小腹、尾部,最后绕肿胀的rutou打圈,“还是这里?” “你闭嘴……” 胡言乱语间下身未停止颠簸,同样接近射精的硬棒对着敏感点乱捣,一顿快速动作之后,鸣人喊着“我要射了哦”,同时把性器快速拔了出来,走到佐助的正前方,把jingye全射在了佐助青筋显露的yinjing上。 佐助看呆了,他从未想过鸣人会这般……奇怪地发泄,jingye的温度并不高,可他就是感觉自己性器被烫化了一层皮。一贯保持的理智瞬间崩得一塌糊涂,勃起的下体颤颤一抖,白液也随之喷涌出来,和鸣人的混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真好。” 鸣人蹲身,像个有生殖崇拜的愚昧信徒,闭眼贴近对方的性器,四周都是喷出的浓浆,把他的脸弄得情色又肮脏:“佐助被我cao射了。” 这回大概是喝足又睡饱,鸣人精神奕奕,整个人黏在佐助皮肤上,气氛融洽地泡进浴池洗了个澡。 二人一觉醒来都有工作安排,没有继续再做的打算。佐助连续几天飞全国各地宣传电影,方才也只小睡一会儿,困倦得厉害,拿毛巾胡乱擦了一通湿发就躺上床。 鸣人凑上脸说:“等变成老头子会头疼的啊我说。” 佐助眼皮都懒得睁开:“谁是老头子啊。” “我啦,等我变成老头子的时候。”鸣人伸手托起佐助的后脑勺,亲了亲他发鬓,“等到那天我也是个老头子。” 窗外飞旋的大雪还未停歇,佐助的梦里也有另一种风鸣,却更像一种琴箱拉响的音律,音律一毕,校园里的樱花就主动跑入了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