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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男孩挣了一下手臂,一脸无助的看着贺谦,贺谦啧了一声,抓着男孩的肩膀把他拉起来,将他手上的皮带解开。男孩拉着他的手问:“晚上来我房间吗?”贺谦用手拍拍对方的脸颊,说:“你才20,已经经历过多少男人了?”“我记不清了。”“有没有想过当上面那个?”“我没试过。”“改天带你出去玩,你可以试试,现在我有事,就不陪你了。”贺谦说着抬起腿往门外走,走到门口之后回过头说:“帮我换全新的床单被褥,我不喜欢这个味道。”不对,整间屋子的味道他都不喜欢,他在李成泽面前苦心经营了那么久的形象,都在这里毁了。李成泽耳朵旁似乎还回荡着刚才那阵声音,一个年轻男人隐忍的又渴^求的声音,从走廊最尽头那间房间传出,他无法想象有谁会在该吃晚饭的时间,在隔音极差的旅馆房间里面搞这种事,但是当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就看到一脸尴尬的秦一明站在隔壁房间的门口,低声对他说。“贺谦在里面。”李成泽恍然大悟,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他一早就知道了,那么为什么此刻在听到秦一明说出贺谦名字的时候,眼皮还是没来由的跳动了一下。毕竟贺谦这个人,最近一段时间的行为已经收敛了很多,对他讲话的语气不再像以前那般傲慢同样也不下^流。他一面讨好自己,一面毫无保留的在其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狼养的再乖,毕竟也有野性,更别说吃过人的狼。在那一刻,李成泽放弃了要选择靠里面房间的想法,转身走到了楼梯口的房间。他在房里放置了行李,刚想躺下休息,就被上下楼梯的人的脚步声吵得头疼,于是套上了鞋子走出旅馆,已经是黄昏了,暮色渐沉,他往不远处的山头望了一眼,一座不是很高的山,粗略估计也就近百米高,山顶上有建筑物,于是询问柜台的工作人员,“晚上去山脚边危险吗?”年轻的女孩子说:“不会啊,我们这里是景区小镇,路上都有路牌标志的,山顶有烧烤场,晚上会有游客过去聚会。”李成泽穿着牛仔裤和t恤,脚踩着一双板鞋开始往山脚下走,地下都是石块铺就的小路,走了几步觉得不带劲,于是开始奔跑起来,他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这具醒来时十分孱弱的身体如今跑起步来轻松自如,苍白的手指也被被晒成属于男人该有的健康肤色。在他的人生旅途里面,计划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拍戏、拿奖、成为影帝。他上辈子也为此奋斗,这辈子只能更好。究竟是出了什么错,才会让他如此心神不宁。李成泽冲着上山的石阶跑了十来分钟,石阶有点陡,冲刺的太快,一时间有点吃力,于是用手撑在阶梯旁边的路灯柱上面休息,以平缓自己急促的呼吸。两位拾级而上的老夫妻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子站在石阶上气喘吁吁,还以为对方体力不济,于是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走上去和李成泽搭话,“小孩儿,你跑得这么快干嘛啊,这山路可陡着呢,你小心危险。”李成泽谢过老人,拧开瓶盖将水倒在手上,并在脸上擦了一把,这才回道:“您两位也要上山?都快入夜了,要注意安全。”老太得意地说:“我年轻的时候就是极限运动高手,我现在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水平还是要比你们后生仔好,你要不信,我们就比比谁先上到山顶。”老翁扯他老婆的手臂,取笑道:“不害臊,你还能赢得过年轻人。”说着对李成泽说:“我们全家出来旅游,乖孙说要跟其他人一样到山顶聚餐,本来儿子儿媳是不肯的,但是我们听乖孙的话嘛。”老太对李成泽说:“你要是一个人,我就请你跟我们一起吃饭了。”两位老人的盛情难却,李成泽觉得再拒绝反而显得不给面子,于是答应了下来,一个高两个矮的身影慢慢沿着石阶走向山顶。山顶已经经由改造,搭建了小型的餐厅,又有露台的烧烤区,正值旅游淡季,山上人也不是很多,两位老人把李成泽拉到一团围着烧烤架生火的人旁边,给家里人介绍自己在路上认识的小伙子。后来李成泽发现这家人毫无常识,甚至给木炭生火都不会,老人的儿子跟儿媳被烟熏的直咳嗽,他只好上阵帮他们把火生好了……最后演变成他成了厨子,负责给这一家人烤rou。转眼到了夜里十点多,李成泽寻思着时间不早了,他告别了那一家人,步调轻松的往山下走,刚走到山脚,就听见石阶两旁的灌木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李成泽心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个地方有野生动物吗?他并不想惹上麻烦,于是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刚走出五六步左右,灌木丛里就传来熟悉的声音。“这什么刺啊妈的,痛死了。”李成泽原本还算澄净的心灵天空霎时飘过来一片乌云。他加快了步伐往前走,甚至开始跑起来,然后他可以听见他身后的人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开始追了上来。“李成泽你跑什么!”假装没听见就好,这么美好的一天不应该和贺谦挂钩。“李成泽我要你站住。”这种语气对付那些需要靠贺谦走后门的人或许有效。“拜托。”“……”“停一下好吗,我跑得肚子痛。”贺谦的声音果真开始虚了,李成泽一听到这个,脚上就不由使唤的减慢了速度,最后变成了走路,他还没走两步,身后的人很快就追过来,两只手从他身后两侧伸出,一下子就将他抱在了怀里。贺谦夹杂着喘息声的笑声钻进李成泽的耳膜里,他说:“傻,我体力可好了,要不然怎么连着上几个男人。”一说完这个,贺谦自己就后悔了,他想要的东西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只是刚才看见李成泽像躲鬼一样的躲他,他心里的怒意已经超出了因为被无视而发怒的范畴。贺谦从背后抱着李成泽,很不巧位置刚好在路灯下,一堆蚊虫在他们两个人的头上飞舞,特别影响气氛,李成泽觉得脖子有点痒,接着贺谦的手敷上去轻轻一揉,估计是捏死了一只蚊子。时值春季,原本是气温正好的时候,可是两个人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最后竟然都出了一身汗,李成泽终于开口问:“你在灌木丛里面找什么?”“我问了苏瑞,她说你到这边的山顶上了,我就跟过来了,不过跑得太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