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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西疆走走。一来,不会给三大马族太大的压力;二来,也可借机看看他是真否真的‘无用’。”宣于嶙先是点头称是,过了一会儿又问道:“可是让勤王一个人去,怕是……”太后却是胸有成竹:“公良将军不是才回沛都述职嘛,你大可调他去镇守西关。至于你那两位王弟,就给他个密令,好好看护即是。”————次日午后,天气骤暖。高照的艳阳如同夏日一般。羽洛面对院中小湖而立,倒影中的她一袭蓝裙,秀发用紫色的绑带随意扎了,朴素的装扮到底还是没有遮掩住她“花瓶”的本质。这样出府恐怕还是会惹上麻烦吧,羽洛暗自思忖,她可不想再被拐卖一次,早知如此,在疆留岛上的时候,就该好好学学虎姨的易容术。好热啊!羽洛才在院中逛了一圈,就出了一身细汗,一向怕热的她不由得想念起有空调的日子来。“绣茉,你说这湖中能游泳么?”羽洛对着湖面发问。“游泳?”绣茉看看四周,别院的花苑很大,周围有家丁、丫鬟偶有经过,连连摆手,“姑娘,这不好吧,会被人看见的。”“看见怕什么,我去换套裤装,穿着外衣游就是了。”羽洛主意已定,谁也说不动。————别院大堂,宣于璟带着元昼、齐方卿在前堂小坐了一会儿,就往后庭去了。三人正聊着王上要勤王西行一事。自打勤王归朝,由“酒色王爷”摇身一变成了“无用王爷”确有风险,可像太后那样多疑的对手,有时候做些可疑之事,反倒是安全之策。再者,酒色王爷的身份只能自保,平日里要想联系大小官员,分外扎眼。可如今一旦参政,一切就顺理成章多了。只不过,当今之策,难就难在“凡事要有个度”,既不能显得太能干,又不能愚到让人觉得虚假,这个“度”捏得准不准才是关键。就拿“参祭使”一事来说吧,宣于崇的反心路人皆明。勤王此番前去,一难,在于能否看出端倪;二难,在于如何行事对应;三难,在于何以回覆王命。愚笨不足,精明又太过。真是难,难,难啊!三人且行且聊,闻举就跟在后头,谨防主子的对话被人听了去。才行到花园外,元昼就被树枝撞歪了帽子。他随手一撩,把树枝拨开了:“话说王爷,最近怎么一有事就来别院商量?依我看,城中的仙鹤楼酒菜不错,边吃边聊多好。”“关键是得有酒,对吧?”齐方卿忍不住调侃,“可这有人为酒,有人为的是‘佳人’,你还是客随主便的好。”“客随主便?……佳人?……你是说王爷?”元昼不善咬文嚼字,又念了一遍才反应过来,“王爷的‘佳人’不是满沛都皆是嘛,这别院还能特别不成?”齐方卿拿扇子往元昼帽上一点:“当然特别了,你看这院中的梧桐,就是用来栖凤凰的,不仅是凤凰,还附带一个‘谋士’呢。”“不是在说‘佳人’么?怎么一会儿凤凰,一会儿谋士的,这说的是男还是女啊?”元昼越听越糊涂,直往那梧桐树顶看。这个齐方卿,平时就爱拽个文词,今日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愈发拐弯抹角了。见元昼这般糊涂的模样,竟把齐方卿逗得哈哈大笑。“行了,叫你们来,是说正事的!”宣于璟走在前头,正想止住那两名“损友”的嘴,却见那湖中乌丝微浮,蓝色的身影化在水中,忽沉忽现,羽洛白净的手腕还泛着水光,莹莹点点。没来由的,宣于璟心头突然窜起了一阵怒意,遏不住的怒意!“乔——羽——洛!”宣于璟突地大喊了一声。光天白日之下,这丫头,难道不知道沾湿了的衣裳,早把她玲珑的曲线包显明白了么?“这下不糊涂了吧?”齐方卿又点了元昼一下。自己则是抬头望天,非礼勿视。元昼一时也不知该把眼神放哪儿,匆忙见回转了身,黝黑的面色略红了一些,略带结巴地说道:“这别院……是够特别的。”第八章做菜的人,吃菜的人,喝酒的人羽洛在湖中游得酣畅,湖水清凉凉的,沁入了人的心脾。天热的时候,整个人泡在水中,再惬意不过了。羽洛正享受着玩水的乐趣,却突然听见一声大吼,惊得她在水中一震。“姑娘,王爷来了。快,快上来!”一旁的绣茉哪见过宣于璟发怒的样子,三步并作两步,抓了备在湖边的披风过来。“不就是游个泳嘛,至于嘛。”古人就爱大惊小怪!羽洛满不在意地上了岸,先是回头给了宣于璟一个大大的鬼脸,又低头看了自己,这才意识到亵衣、外衣全贴在身上,被阳光一照,还微微发透。天哪!她赶忙抓过绣茉手中的披风,一阵风似的跑回采撷苑去。————“姑娘,奴婢还没见过王爷这般动怒呢。”绣茉一边替羽洛擦拭着身体,一边又担心要受责罚。“他干吗那么生气?”羽洛嘴上不服,可心里却在担心着和绣茉一样的事。想想自己之前给勤王下药,也不见他大声怒喝,这回不是真摸着老虎屁股了吧?不对,是踢到老虎屁股了!可闹了半天,他到底在气什么呢?吃亏的明明就是自己嘛!还真是“古人的心思太难猜,她猜来猜去也才不明白”。“绣茉,这勤王府有没有什么家规府训,会体罚人的那种?”羽洛问,说白了,她一向是很怕疼的。“规矩自然是有的,可奴婢也没见王爷真罚过谁。”绣茉答。“哦。”羽洛轻拍自己的胸膛,多少放心一些。这心才放下,一眨眼的工夫,就听得闻举在敲门,说是王爷让他传话。“乔姑娘,王爷下了禁足令。姑娘以后不得在花园走动。”闻举传的虽不是好消息,可态度还是相当恭敬的。自上次御医探诊的事后,闻举从王爷口中得知了原委,顿时对羽洛多了几分敬意。“禁足?!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他凭什么约束我?”羽洛瞬间就把刚才的忐忑抛远了,长这么大,就连她爹妈都没禁过她的足!“不行!勤王人呢?我得和他理论理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