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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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再次推了推酷拉皮卡,酷拉皮卡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涣散。 酷拉皮卡想要起来,使不上一点力气。这几天他就没清醒过多长时间,现在浑身燥热,想应该是被人喂了不该喂的药。他问库洛洛,“那些人走了吗?”今天没人管他,没给他喝水,加上几天没怎么说话了,他嗓子哑得厉害,又说了一遍库洛洛才听清。 “走了。”库洛洛答。 “水。有水吗?” 库洛洛把酷拉皮卡从被子里捞出来,给他后背垫上枕头,递给他自己喝过还剩半瓶的水。酷拉皮卡拧瓶盖拧不动,库洛洛只好坐在床边,让酷拉皮卡靠在自己身上,拧开瓶盖举着瓶子倒进他嘴里。库洛洛根本没想着好好喂水,酷拉皮卡被呛到了,把水吐了出来,连连咳嗽,水也倒了。 酷拉皮卡咳了好久,平复后,见被子湿了,更想掀开。库洛洛把被子丢到一边,见那些人给酷拉皮卡换了裙子,花纹繁复、面料厚实的裙子被顶出明显的性器的轮廓。 裙子有点难解,酷拉皮卡眼一闭,纠结着对库洛洛说,“帮我。” 库洛洛面色阴沉地替酷拉皮卡解下裙子。 酷拉皮卡趴在床上,避开库洛洛的视线,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缓慢地撸动起来。他已经很久没自慰了,加上药物的作用,很需要释放。他不知自己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在无力的状况下使力,眩晕感更强了,眼前甚至出现了星星点点的幻觉。他的手更加使不上力,感觉连性器都快握不住。他不得不再次请求库洛洛的帮助。 库洛洛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不为所动。酷拉皮卡挣扎着想翻身,库洛洛才撑着手臂压在他身上。 “你知道我是谁吗?”库洛洛冷冷地问。 “库洛洛”,酷拉皮卡直白地叫出身上人的名字,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尽可能地像是请求,“帮我。” 库洛洛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他大可以借机对酷拉皮卡肆意妄为,也可以视而不见,可是他发现自己竟然于心不忍。他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料想到他心里的这一丁点柔软,如果有,那些人更该杀了。他努力压住翻涌的杀意与怒火,遵从内心的想法,环抱住酷拉皮卡,接下酷拉皮卡的手活。 酷拉皮卡感觉库洛洛不是因自己过分的请求而心情极差,但是他不知道在他醒之前具体发生了什么,又不好问。他暗自希望库洛洛心情能不要那么差了,库洛洛弄得有点粗暴,他在快感中起起伏伏,射不出来。 酷拉皮卡边断断续续地呻吟边混乱地低喃,库洛洛听不清,便把酷拉皮卡翻向自己。酷拉皮卡似是在忍受翻动造成的不适,他等了几秒,听到酷拉皮卡说抱歉、轻点,他看向酷拉皮卡,酷拉皮卡表情迷乱,带着前所未有的乖顺。 库洛洛的不爽达到了顶点——他向来只投入、享受棋逢对手、情投意合的局,现在他和酷拉皮卡都毫无尊严可言。他猛然想起,酷拉皮卡是在和他说轻点,后知后觉自己在无意识中对酷拉皮卡发xiele情绪。他不应该这样失控的,那些人还是得逞了。 库洛洛手上动作突然停止,酷拉皮卡疑惑地睁开眼睛。库洛洛的表情太难看,他以为库洛洛是被自己这副不堪的样子恶心到做不下去了。可他太难受了,只能用尽十分勇气说,“我……你……快点……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酷拉皮卡完全误解了状况,库洛洛更加烦躁。他不想解释,他想做什么、该做什么。他感觉此刻酷拉皮卡脆弱到连没有念能力的自己都能轻易拧断脖子,而酷拉皮卡仿佛丝毫没有觉察到,将自己埋进了他的怀里。酷拉皮卡不是出于自愿,但是选择把身体、甚至生命交给了他,不爽、烦躁之余,他久违地感到沉重。他想不透为什么会感觉那么重,就算酷拉皮卡价值连城,就算他还有问题没问到答案,就算他有过一点肖想,都不应该这样。 他感觉到命运的嘲讽,于是他决定真心要救,从死神那里,从欲望那里,把酷拉皮卡劫走。他其实根本没有那么伟大。他在心里嘲笑着自己一厢情愿、冠冕堂皇的想法。大概率是收不到感谢的,在酷拉皮卡心里他没有罪加一等都算好了。即使是这样,他也决定要救。那么该怎么做呢。 库洛洛抬起酷拉皮卡的脸。酷拉皮卡脸色憔悴,不正常的潮红添了点病态,加上眼睛变得猩红,没有焦距,看起来真的有点像鬼,一位鬼新娘。按理来说,这位鬼新娘是属于自己的。 所以来接吻吧,从接吻开始。 库洛洛开始执行自作主张的仪式。他没有征求酷拉皮卡的允许,但从酷拉皮卡的反应来看,这个吻是得到双方同意的。酷拉皮卡没有推开他,只是下意识揪着他的衣服。 酷拉皮卡感受到库洛洛灼热的吐息和唇的柔软,原来真正的接吻是这样的感觉。他分辨不出库洛洛双眼中蕴含的复杂情绪,由着库洛洛领着他走向未知的境地,已经说好了,想做什么都可以,他绝不会也绝不能反悔。库洛洛轻轻摩擦着他的唇,他心一横,浅浅张开了嘴。 酷拉皮卡感觉他的心脏跳得太快了,消耗了太多氧气。他想让库洛洛停下来,找不到机会,感觉快要窒息了,在热吻中无声的尖叫着。库洛洛匆匆结束了这个吻,酷拉皮卡大口地喘着气,顾不上吞咽唾液。 “之前没和人这样亲过吗?” 酷拉皮卡摇了摇头。 “你这……”库洛洛想,他是不是对酷拉皮卡太宽容了,那就不那么宽容好了。他给予了酷拉皮卡过多的挑逗、刺激,让酷拉皮卡彻底迷失在快感里。酷拉皮卡的嘴唇被濡湿,干裂的部分被他撕咬下来,散开一股血味。酷拉皮卡发出吃痛的声音,他又给予了安抚的吻,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室内很静,显得撸动性器黏稠的声音特别响亮。他怀中的人好像终于感到羞耻了,于是他更加有技巧性地摩擦、揉捏着酷拉皮卡性器的顶端。酷拉皮卡弓起身子,颤抖着,在他手心里射出来。 等酷拉皮卡射完,他将沾满jingye的手举到酷拉皮卡面前。“舔掉”,他不带任何感情地命令。 酷拉皮卡不情愿地舔干净,库洛洛消了点气,开始解酷拉皮卡上身的红衣。解完了,他问酷拉皮卡能起来了吗。酷拉皮卡感觉脑子是清醒了点,身体却更不想动弹。 “要睡也别在这里睡。”库洛洛只想快点从这个践踏他们自尊心的鬼地方出去。 “去哪里……去你那里吗?”酷拉皮卡想起来他的私人物品在行动前让库洛洛帮忙收了,他哪里都去不了,不知道库洛洛有没有替他带出来。 “我不想待在这里。”库洛洛面无表情地盯着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感觉库洛洛耐心要耗尽了,赶紧说,“先让我过你那里去躺一下。” 库洛洛不和酷拉皮卡废话,从袋子里拿出自己的衣服往酷拉皮卡身上套,套了上衣,直接套长裤。酷拉皮卡迟疑地问,“没有内裤吗?” “没带。再说了,我们尺寸又不一定合。”库洛洛压根就没想起要带内裤,然后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合时宜的话,但不想对此道歉。酷拉皮卡亦无心辩驳,两人默契地当无事发生。 库洛洛也没带鞋子,酷拉皮卡只能赤着脚扶着库洛洛走出去。脚下的地砖冰冰凉,踩起来很舒服——要是可以不踩裤脚就更好了,回去又要洗了,酷拉皮卡感觉莫名的可惜。 天气还是盛晴,出到别墅外面,酷拉皮卡被刺眼的阳光晃得站都站不稳。库洛洛只好抱起酷拉皮卡走向车,放低副驾的座椅让他继续躺着。别墅在清水湾,开回深水埗花了半个小时,酷拉皮卡睡熟了。库洛洛觉得抱着回去太尴尬,停好车后买了一双拖鞋,叫酷拉皮卡穿上跟自己回去。 还好不用爬楼梯。酷拉皮卡乘上电梯的时候仍倚靠在库洛洛胸膛,状况真的太糟糕了。他知道库洛洛前来救他是怕他死掉,而后的一切都在偏离初衷。他有一部分责任,那天库洛洛叫他逃了,他没逃走,才引发今天的意外。现在该怎么办,他感觉在往看不见底的深渊里掉,还在继续往下掉,他又勃起了。 库洛洛扶着他走,无法不触碰他,他尽力忍了,依旧渴望更多的身体接触。两人跌跌撞撞进了门,库洛洛刚让他靠到墙上,他就往下倒。库洛洛眼疾手快抱住了他,手中几把钥匙掉在地上,砸出巨大的声响。安静下来后回荡的是他急促的呼吸声,头晕目眩中,他看到库洛洛同样勃起的性器。他抬起头,看向库洛洛明暗未定的眼睛,“做吗?” 库洛洛拎了一把椅子到浴室,替酷拉皮卡把衣服脱了,让他坐在椅子上,打开了花洒,冷水直直浇下来。酷拉皮卡被激得抖了一下,下意识想骂人,硬生生憋了回去。库洛洛调了温水,挤了洗发水搓着他的头发。他在泡沫和水雾中看到库洛洛被水浸湿的裤脚,库洛洛一直没答做,也没答不做,脸色依旧很阴沉。 库洛洛把他头上的泡沫冲掉,把花洒放到不会淋到他的位置,挤了沐浴露到他手心。酷拉皮卡慢慢地给自己搓沐浴露,看着水渍继续在库洛洛裤腿蔓延。库洛洛看了他一会,解下自己的衣服,随意地丢到浴室门外。他看到了库洛洛身上扎眼的蜘蛛刺青,库洛洛盯着他。他又能怎么办,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库洛洛是“安全”的选择。库洛洛的表情稍微好了点,不再盯着他,大概是因为已经做了最后的警告。 库洛洛是这么严肃的人吗,那为什么又可以随意地杀人。这两件事不矛盾,毕竟他看着一些死去的人也无动于衷。死亡的场景在他脑子里闪现,他终于感觉到一点凉意。 库洛洛把两人身上都冲干净后,关掉水,挂好花洒,走到他面前。说是“走”根本不正确,浴室很小,放了一张椅子后更没有什么落脚的地方,库洛洛只是朝他移动过来。 他主动含住库洛洛性器的头,想着也算是偿还一部分人情,心里能好受一点。洗干净的性器没什么味道,只有沐浴露的皂香,不难入口,只是他不会,为什么这种事还有这么多门道。“把牙齿收起来。”库洛洛冷冷地发出指令。“用舌头舔一下。”“吸一下,会吗?” 库洛洛仿佛彻底失去了耐心,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捏住他的脸让他张开嘴,整个捅了进去。捅了几下,他干呕起来,库洛洛只得抽了出去。 他呕到流出眼泪,眼泪流下来后,想止止不住,干脆放任眼泪流着。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他又一次失败了,费尽心机,什么都没得到,(诺斯拉组)赔了一大笔。 “你在哭什么。”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他向库洛洛激动地说。 库洛洛不由得冷笑出声。 他想向库洛洛解释,他不是在说今天的事情,也不是在指责库洛洛过去的所作所为。他是想问,为什么痛苦没有尽头,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看到解脱的希望,命运为什么、凭什么就是这样的。不对,他不必解释,库洛洛应该比他更清楚才对,如果他的预感应验。 他直视着库洛洛的眼睛,果然库洛洛听懂了,而库洛洛好像并不在意,回答得很平淡。“事情就只是这样发生,仅此而已。” “我、不、甘、心。”酷拉皮卡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yuhuo跟怒火一起在烧,烧到他觉得潮湿的浴室充满焦苦味。 库洛洛无奈地叹气,这人怎么这么固执。他不愿意想太多这方面的事,活着有很多选择吗,太执着没有意义。虽然他们是经历过相似的痛苦,但是他们走的路并不一样,何必来问他。他也没有找到他认为百分百正确的答案,习得了一些应对经验,讨论经验也没意义,能单纯地快乐为什么要痛苦。不过在此刻,经验或许还是有用的——他抚上酷拉皮卡guntang的脸,擦去泪水——他拥有让事态不向糟糕一面倾倒的能力。酷拉皮卡楞楞地看着他,好像是接受了他的安慰。他忽然感觉他确实改变了一点什么,他难得想回应,“我也不。” 库洛洛说得郑重又温柔,酷拉皮卡感觉自己的心脏忽然失重了,无限地上升,又被割裂的情感无限往下拽。不要再靠近了,他感到害怕,想往后退。 库洛洛没给他后退的机会,把他抱了起来,低头吻住他。 好苦涩的吻。在这个阳光灿烂的下午,空气中弥漫着悲伤。时间仿佛静止了,随着水蒸气凝结在墙上,越堆积越重,再倏地流下来。是的,事情就只是这样发生,仅此而已。 一吻结束,两人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狂乱的心跳。 “到床上去吧。”库洛洛带着酷拉皮卡来到房间,“只有这一张床。”酷拉皮卡想说我知道。“如果你不打算到别处去的话,也要睡这里。你将就一下。”酷拉皮卡心想到这份上,不必再讲客套话了,再说了,拖着这副身子他能去哪。他躺下,抬手扶住库洛洛的肩,作势要把库洛洛拉下来。 库洛洛便俯身去亲吻,衔住酷拉皮卡的嘴唇抿着,少年平常说话锋利的嘴此刻分外柔软,他感觉很有意思。酷拉皮卡在学习他是怎么做的,跟着抿着他的双唇,舌尖小心舔舐着,还主动探入他的口腔。库洛洛配合着酷拉皮卡的探索,吻得很温和,告诉酷拉皮卡接吻是一件容易、靠着本能就可以掌握的事。 酷拉皮卡在越来越缠绵的吻中大胆地睁开了眼睛,一双火红眼湿润且饱含情欲。库洛洛轻柔地吻上酷拉皮卡的眼角。酷拉皮卡睫毛轻颤,微微的痒从唇边传到他心里。酷拉皮卡的腿缠上他的腿,他也不想再拒绝了。忍了那么久,他其实很想直接插进去,还是按捺住欲望,为酷拉皮卡做扩张。 库洛洛背靠床头坐在床上,让酷拉皮卡侧躺在自己身上,一一吻过他的耳朵、后颈、肩膀、后背,边吻边抚摸着他的身体,享受着手掌下的颤栗和酷拉皮卡被触碰敏感的地方时的呻吟。 酷拉皮卡听见库洛洛问,“你被人这样摸过吗?”真是明知故问,这种问题叫他怎么回答,他没好气地答,“没有。”库洛洛笑起来,他去捂库洛洛的嘴,被库洛洛抓着手十指紧扣。库洛洛贴着他耳边哈热气,他浑身酥麻,恍惚间听到库洛洛说,“那好,我们慢慢来。” 库洛洛就着这个姿势,将食指涂满润滑剂,探入酷拉皮卡股间,揉着他的后xue,尝试着伸进去。酷拉皮卡的力气好像完全没恢复,后xue里肌rou的排斥都是无力的,只是因为未经人事太紧了。酷拉皮卡很紧张,他不断亲吻酷拉皮卡的脊背,安抚着。他不免问,“疼吗?” “还好,不知道是不是药的缘故。” 库洛洛慢慢将食指指节都送进去,缓缓抽插起来。等进出较为顺畅了,加入更多的手指。他让酷拉皮卡躺到床上,张开双腿,将手指伸进去按压、扣弄着,寻找能让酷拉皮卡有反应的地方。酷拉皮卡呻吟出声,他继续徘徊在酷拉皮卡的敏感点附近。 酷拉皮卡很快受不了,曲起双膝,想踢开库洛洛。只是他力气全无,这一踢像是调情。他忍着羞耻,做着口型说,“进来。” 库洛洛戴好套,压着酷拉皮卡的腿插进去。 太紧了,让他都有点疼。酷拉皮卡咬着嘴唇,他俯下身子亲吻酷拉皮卡。细密的吻间,酷拉皮卡渐渐放松,他将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推入。 “进来了吗?”唇齿交缠间酷拉皮卡问。 “没有哦,还差一点。” 酷拉皮卡继续忍着不适感,发现库洛洛在骗他,这一点着实有点多。他感觉自己忍了很久,出了一身汗,库洛洛才整根插进来。酷拉皮卡后xue又酸又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肠rou是如何紧密地贴合着库洛洛的性器,太羞耻了,他感觉自己又要落下眼泪。库洛洛轻轻揉了揉他的头,捏了捏他涨红的脸,开始小幅度地律动。 库洛洛一动,不适的感觉又涌上来了。酷拉皮卡难受地皱着眉,小声地呻吟着,他的手想抓些什么,指甲刮得床单“喀啦喀啦”响。库洛洛把他的手抓住了按在枕头上,他们的手掌紧密贴合着。还好库洛洛不能使用念能力,不然他会被偷个精光,而他也可以杀掉库洛洛一百次。他忽然感觉他们是真的在亲近。 他的身体先一步背叛了他的复仇意志和自律意识,表现得很热情。库洛洛性器进出得越来越顺畅,在库洛洛性器的挤压下,他感受到了先前被手指抚慰时舒服又刺激的感觉,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的、不断的抽插。 不知道什么时候库洛洛已经从他身上起来了,似是在欣赏他的反应。他想叫库洛洛不要看了,库洛洛却做出更过分的事,掰开了他的腿,缓慢地整根抽出又全部进入。 “你在看什么……啊……” “在看我怎么cao你。”库洛洛面不改色地说。既然酷拉皮卡提出意见,他就换了种方式,插到那个微妙的深度,来回地磨蹭着。 “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 “别……别看了。” 库洛洛收回看酷拉皮卡腿间春色的视线,直视着酷拉皮卡的眼睛。 “也别一直……呃啊……” 库洛洛忽然将性器插到最深,酷拉皮卡骂出脏话,骂库洛洛是骗子,说什么慢慢来。 “好了好了,我不这样了。” 库洛洛不再捉弄酷拉皮卡,恢复成温柔的律动,看着酷拉皮卡的身子一点一点软下去。他发现酷拉皮卡好像很喜欢拥抱和接吻,几次伸手让他暂停身下的动作去亲吻自己。他尝试着边深吻边掐捏着酷拉皮卡一侧的乳尖,观察酷拉皮卡的反应。 “感觉好奇怪。” “什么感觉?”他继续捏着。 “感觉……好痒!别摸了……” 酷拉皮卡试图挥开库洛洛的手,躲避着。库洛洛从酷拉皮卡身上起来,换到另一侧的乳尖刺激,并重新开始身下的动作。 酷拉皮卡也看向库洛洛的胸和身体。和他少年的身材不同,库洛洛有着成熟男人的身材,肌rou饱满,轮廓分明。库洛洛穿着衣服的时候并不明显,在此刻因赤裸和发力而格外令人瞩目。酷拉皮卡有些嫉妒、羡慕,越看越觉得性感——这样性感的rou体在cao着他——他感觉血气上涌,身与心都感觉刺激过头了。他挣扎起来,库洛洛强硬地将他两只手按在头顶,按着他的手腕,又分出一只手按住他扭动的胯。 他被迫体会着超载的快感,放肆地大声喊叫着,脑子一片空白。他意外地觉得库洛洛压迫着他的感觉很好,库洛洛把注意力全给了他,不再镇定自若——他们两个同时意识到自身和对方都在失控,为对方的失控感到愉悦。愉悦感大于了羞耻感,他的脑子爽得更飘了,快感进一步在他身体里爆开,流窜到每一根神经。他感觉承受不住了,混沌之中他喊着停下。 库洛洛停下了,他看到库洛洛也在喘气,眼睛亮晶晶的,饶有趣味地笑着。“我可以摸摸你的吗?”酷拉皮卡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难堪。 “嗯?摸吧。” 酷拉皮卡不客气地抚上库洛洛的胸,胸肌细腻、柔软而有弹性,因为俯身的关系,看起来更大,像要从指缝中溢出来。酷拉皮卡红了脸,又不服气地问,“你练过吗?” “练过,喜欢吗?”库洛洛看到酷拉皮卡脸更红了,心情更是愉悦。 酷拉皮卡瞪了一眼库洛洛,学着去捏库洛洛的乳尖。乳尖在他指尖下渐渐硬挺,库洛洛扭了一下身子,低低地发出一声性感的喉音。 “你也会有感觉?”酷拉皮卡感觉自己说了一句废话,库洛洛又不是死人。 “怎么会没有,不过你的手法可以多练练。”库洛洛拍了拍酷拉皮卡的肩,起身继续cao干。酷拉皮卡在快感之中,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他自己的性器撸动。库洛洛也没阻止,他不指望第一次就能让酷拉皮卡体验到来自后xue的高潮。 在灵堂的时候,酷拉皮卡整个人都是晕的,现在在这令人安心的小小的房间里,他才有机会品味性爱的细节。阳光已经没有那么烈了,库洛洛没有开灯,窗户透进来的光给库洛洛打上柔和的背光,像是在塑一尊神像。而他正敞开着自己的rou体献上去,等着库洛洛接引他上天,或者一同坠入地狱。 在收集眼睛之初,酷拉皮卡就想过种种可能,包括出卖自己的rou体。他不愿购买性服务解决自己的初次,未曾设想自己的初次可以如此欢愉美妙。该说这是神或命运残存的怜悯吗,未免太嘲讽了点。 “哪里不舒服吗?”库洛洛敏锐地察觉到酷拉皮卡心情的变化,关切地问。 “没有不舒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不错。” “那你觉得……这是神的惩罚还是什么?”酷拉皮卡忽然想到在这个问题上或许他和库洛洛的立场是相同的。 “啊——你在想这些……”库洛洛只思考了几秒,“这里没有神,只有我和你。” 酷拉皮卡觉得自己早该想到这个答案。哪里又能怪罪神或者命运呢,开始是意外,现在的结果是他和库洛洛凭着自己的意志共同选的。 “但是呢……” “什么?”酷拉皮卡看到库洛洛挂上熟悉的、想出什么坏主意的表情。 “如果你想的话……”库洛洛贴近他,直视着他的眼睛,黑眸里尽是张扬、放肆的神采。 酷拉皮卡被这份神采迷住了,感觉肾上腺素等等在超量分泌,他期待着库洛洛的话语,库洛洛不会让他失望,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他听到库洛洛说—— “那我们就做给神看。” 他听到库洛洛和自己的笑声。“好,你要好好做……”他们更紧密地纠缠着。库洛洛引着他去摸他的胯下,湿透了,那个地方为什么可以这样湿。又湿又热,热度在这小小的房间里散不出去,现在更适合在那阴森森的灵堂里做。 酷拉皮卡想象着两人在那张诡异的红床上胡作非为,在死亡的欢迎仪式中行yin乱之事,大张旗鼓地破坏掉应有的规矩和肃穆的氛围,很快来了感觉。他对库洛洛说,“我想射。” “射啊。”库洛洛放慢了动作,用力地顶着酷拉皮卡的敏感处。 酷拉皮卡感觉自己承受了一场来自高潮的凌迟。他没射出来多少,但是高潮的感觉来得比平常更强烈。恍惚间,库洛洛充满侵略性地吻下来,仿佛要把他吞吃入腹。 高潮过后,库洛洛还埋在他身体里,不应期让他很难受,他推了推库洛洛,“你出去。” 酷拉皮卡高潮的时候紧紧绞着库洛洛的性器,库洛洛爽得头皮发麻。他亲眼见证了酷拉皮卡是如何在他身下发生种种变化的,他不想再忍了,想直接cao着酷拉皮卡射了。不过他还是抽了出去,摘了安全套。“帮我。”他对酷拉皮卡说。 酷拉皮卡尽量用力握住库洛洛的性器,性器沾着套内的润滑很滑,即使这样,他也能感受到这根临近射精的性器的硬挺。刚刚就是这样的凶器在他身体里作乱的,酷拉皮卡想到了就感觉很羞耻,想松手被库洛洛握住。 酷拉皮卡不再使力,任由库洛洛借着他的手撸动。酷拉皮卡的手很软,有着薄茧,库洛洛感觉很舒服。他抬眼看到酷拉皮卡餍足后懒散又风情万种的样子,感到自己分外地头脑发热。酷拉皮卡瞬间对手上的性器感到了一点点的惊讶,库洛洛捕捉到了,心理和生理的快感齐齐彻底失控。他放开酷拉皮卡的手,把性器抵在酷拉皮卡的小腹射出来。 他眼前一阵空白,定了定神发现酷拉皮卡有点迷茫又有点嫌弃地在看着他。什么做给神看啊,神早就被他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他勉勉强强记起,把自己射出来的jingye和酷拉皮卡的混合在一起,在酷拉皮卡腹部抹开,随性地画着花纹。 “好恶心!……” 库洛洛还听到酷拉皮卡骂他是变态,他心情好,懒得计较。他抽了纸把乱七八糟的液体擦干净,倒在床上,问酷拉皮卡,“你今晚想吃什么?” “有什么吃的?” “我等下出去买,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好消化的。” “云吞面?” “嗯。” 库洛洛出门之前把酷拉皮卡的手机给了他。酷拉皮卡发现库洛洛已经私自联络过旋律,讲了他这几天的事,自己不需要再联系诺斯拉组。他躺在床上发呆,听着屋外热热闹闹的声音。好日常。这才是这座城市的本来面目。 库洛洛住处客厅没有桌子,晚饭卖回来后,只能在房间的电脑桌那里吃。库洛洛打开电脑,边吃边看tvb当红连续剧。他发现酷拉皮卡在偷瞄他,问酷拉皮卡,“不好吃?还是你想吃排骨、吃饭?”他买了一份豉汁排骨饭。 这样的库洛洛也好日常。无论如何,他已经无法再当库洛洛为单纯的仇人。他掩盖住心中的波澜,平静地问,“你花了多少钱?把我从那里带出来。” “明天我跟你好好算算账。”库洛洛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我想尽快回去。” “干嘛那么着急,不在这里多休息、玩几天,过个八月十五再走吧,直接跟你老板说你身体不舒服就是了。” “没想到有一天你会怂恿我翘班。” “我也没想到。” 酷拉皮卡接着说,“那我十六再走吧,我想多看看,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