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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非常招摇的回应,比心示爱。耳边传来低声惊呼。伴随着音乐旋律,他开口歌唱,目光深情款款定在她脸上。施桐嘴里漫上甜,眼睛弯成月牙,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突然,少年帅气一蹦,从一米高的表演台上跳下,落地瞬间,全场沸腾了。男生“喔喔”喝彩助兴,女生“哇哇”欢快尖叫。陈木走向施桐。她觉得自己一颗心就是此刻他手里的话筒,被攥得发紧了。他走到她面前站定,所有人的眼光跟着聚焦过来。施桐心跳如鸣鼓,砰砰乱动,甜蜜中掺杂着慌张。太太太太太张扬了。她使眼色,让他到此为止。他耸了下肩,两眼盛满笑,随即俯身把她的手执起来,歌声温柔得像被阳光烘得暖洋洋的一汪春水。“牵着你的手,一阵莫名感动。我想带你回我的外婆家,一起看着日落,一直到我们都睡着,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叫嚣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人举着手机照过来,场面一度难以控制。施桐干脆用另一只手捂了脸,任由他“胡来。”陈木笑容扩大,满脸宠溺。唱到末尾,他吻了吻她手背。似乎之后的节目都索然无味。施桐被出了风头后,窥探她的目光如影随形,她只好低着头假意不知。好在没多久晚会就结束了,陈木及时分走一半注目礼。两人决定去吃夜宵,手牵着手走在林荫大道下,空气中吹拂着一丝丝晚风,渐渐把躁动难安的心情抚慰。陈木求表扬,“我唱的怎么样?”施桐美丽的嘴唇勾出弧度,“好听。”他得意忘形,“那你打算给我什么奖励?我练了半个月才唱这么好的。”夸他一句还喘上了。她侧头,“没有奖励,我打算给你差评。”他不满,“不对,你拿错剧本了。我不要别的,一个吻就够了。”她轻轻“哼”了声,带着笑意,“想得美,平时没少看偶像剧吧?”陈木挑眉,为自己正名,“你这么说就过分了啊,偶像剧那些做作玩意儿,能有我这么浑然天成?”施桐笑眯眯的,“不吹牛会死吧,我脸都丢光了。”他歪下头,凑到她面前看了看,“没丢啊,好好的,美着呢。”她捂他眼睛,两秒后放开,“好了好了,别说了,有人看我们呢。”“看就看呗。”陈木压根才不在意。“……”施桐如芒在背,拉着他加快步伐。到了食堂遇见熟人,在冒菜窗口和许微生碰上。施桐主动打招呼,“社长。”他不着痕迹看了眼他们交握的手,笑着说,“歌唱得不错,很好听。”她怎么觉得调侃成分居多??陈木大大方方道谢。施桐:“……”就说了这么一句,许微生的冒菜好了,他端了碗离开。过了一会才轮到他们,吃完陈木把施桐送回宿舍楼,照例抱了抱。他自觉索要奖励,浅尝即止,“桐桐,暑假跟我去外婆家玩一段时间。”她愣了下,和歌中的“我想带你回我的外婆家,一起看着日落,一直到我们都睡着”对上号,抿抿嘴,“我不去。”“怎么不去?我姐婚礼上见都见过了,怕什么。”“不一样嘛,我不好意思。”“别不好意思,外婆好喜欢你的。去吧,就当避暑,他们镇上的夏天只有十几度,晚上睡觉还要盖被子。”“到时间再说吧。”到了暑假,施桐报了驾校学车。夏天学车绝对是个错误的选择,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考完科目一和科目二之后,温度直逼四十度,走在青城大街小巷中,人就跟冰淇淋似的不经晒。施桐受不了,娇气劲儿一犯,不爱出门了,最后跟驾校老师商量科目三往后推一推。陈木就想带她回外婆家玩玩,各种忽悠。说小镇凉快,说那儿水果多,还放大招表示教她开车,一天到晚的磨人,终于说动她了。施桐答应他之后又有些后悔,她未免也太好说话了?她好说话,不代表周虹好说话。不出意外,周虹当即就否决了。施桐撒娇没有用,只好搬来她爸当说客,甭管有的没的一再保证,才得以出行。最开心的就是陈木了。开心不过一天,到了晚上,外婆以房间不够为理由,让施桐和她睡一间屋。他一张帅脸要多沮丧又多沮丧,关键他还没法反驳。施桐看他吃瘪偷偷发笑,她就知道他心思不正。外婆这么安排,一方面是为了照顾施桐的名声。另一方面,房间不够也是真的。陈木外公很早就去世了,他外婆过不惯城里的生活,独自一人留在镇上。所以每每到了假期,还在念书的小辈们全都要回这儿陪陪她。往年都一拨一拨来,今年约好了似的,一下子全凑齐了。陈木是大哥大,这次还带了个漂亮jiejie来,小家伙们欢喜得不行,对她亲热得很。其中一个读初一的弟弟,人长得精瘦,还没开始冲个子,看上去像小学生。他喜欢拉着施桐一块打手机游戏,其实就是逃跑类的单机游戏,早就过时了,但施桐以前没玩过,乍一玩还真觉得有趣,有点上瘾。两颗脑袋凑一块,手指快速滑动没完没了,一个人gameover了就停下来盯另一个人屏幕,完了还两脸嘻嘻笑。陈木被忽视很不爽,一会就忍不了了,拿过他弟的手机,还弹人脑门,“学生不好好学习玩什么游戏,小心我告诉你妈。”他弟皮得很,完全没在怕的,又蹦又跳抢回自己手里,“切,小学生才告状。”“……”他弟又说:“我期末考了班上第一,我妈又不会管我。”陈木:“……”施桐笑得不行。行,他治不了小的,那他加入行不行?他摊手,“拿来,哥哥给你秀一把,看看什么叫做技术。”陈木轻轻松松超过最高记录后,收到两声赞美,美滋滋的满意了。这个暑假是施桐二十年来过得最开心的暑假。小镇四面环山海拔高,形成独特的凉爽小气候,哪哪都不热。白天陈木带她体验各种她没做过的事,摘田里的西瓜树上的琵琶,做饭前才拎着篮子去采新鲜的蔬菜,黄瓜、豆角、青菜,应有尽有。他刚从藤上拧下的番茄,用衣服擦一擦就给她吃,“很甜。”她相信他一口咬下,酸的五官扭曲。他便哈哈大笑,拿回来几口吃下,“天然的就这味。”他竟然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