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严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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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造了反,叛军烧杀抢掠,我们的密探也折损了两个。” “哪来的消息?”我垂首,撩着衣袖,将毛笔往回一收。 看着跃然纸上的画像,颇为满意。 “蜂部送来的。”阿蝉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卷密信,呈到我面前。 我将毛笔放下,拿起桌上的纸,轻轻抖落,风干得快些。 将画像转置在一侧的桌上,这才接过了阿蝉手中的密信。 展信阅完,我笑出声。 “阿蝉,怎么我广陵随便一个叛军,就能赶上董卓的精兵了?” “楼主的意思是?” “背后有人撑腰,不然怎么敢在广陵作威作福呢,这是在试探我呢。”我摇头浅笑。 严白虎知道我要带人去西郊时,非要也跟着去。 他挡在我马前,我扯了下缰绳,马匹顺从地后退几步。 “你病还没好,怎么就又出去了。西郊的事我听说了,把我带着吧。”他说得快,担心的意味不言而喻。 “上马吧。” 得了首肯,严白虎得意一笑,拽住我座下马鞍,一踩脚蹬,翻身上马,稳稳坐于我身后。 往后一仰头,就能看到他干净的下颌,流畅弧线的喉结。他低头冲我笑,眼眸明亮,带着光彩。 “走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伤的。”他双腿一夹马匹,双臂环过我,握住我牵着缰绳的手,高呵出声。 “驾!” 待到夜里,严白虎猛地睁眼,粗喘着气,手臂收缩,环住了人,才放松下来。 黑暗中被吵醒,我轻声问道:“做噩梦了?” 严白虎低低恩了一声,情绪低落。 他又梦到怎么也逃不出的密林,梦到刀光向他劈头砍下,梦到在西郊,广陵王拔剑砍下的头颅,竟是他的。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从西郊回来,严白虎常做噩梦,我的风寒也加重了,夜里常觉得发冷,严重些咳得喘不上气,盖多了被子又压得不舒服。 严白虎自告奋勇,给我暖床榻。 头听到他说这话时,我嘴里的茶水都喷出来了,咳得他慌了神,连连问我是不是太高兴了。 严白虎,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眼神奇怪,端详着他,见他一脸认真,把不该说的话咽了回去。 不得不说,虽然严白虎看的书都不正经,但人却心思单纯 “要是有一天,我挡了你的路,你是不是也会杀了我?” 黑暗中,身后人突然低问着,吐出的热气喷洒在我后颈,酥酥麻麻的。 “当初你也是这么问的孙策,记得他是如何回答的吗?” 身后的男人很快给了答案:“他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也是?”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我笑着,漫不经心,“若有一天你挡了广陵的路,自然是杀。” “我再让华佗把你救回来,养在我府中,不让广陵的人知道罢了。” “广陵王,真有你的。世人怕董卓,怕四世三公,都说广陵可欺,世人看走眼了。”他爽朗笑着,似乎嘲笑着这世俗。 笑声敛去,环着我的手臂紧了些,他在我耳边叹着气。 “你们这些家伙,一个个想得真多。” “睡吧,这次一觉到天亮,必然无梦。”我轻拍着他手臂,缓声说着,放轻了言语,怕扰着月亮。 天亮时,我皱了皱眉,很快醒转。 后腰被什么东西咯着,有些难受。 闭着眼伸手去推,身后的人闷哼一声,手腕被抓住,绑回了胸前。 喑哑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回响:“你别,别乱动。” 我当下了然,觉得有意思:“怎么不能动了?” “看了那么多书,严白虎,你不会一点经验都没有过吧?” 我还想逗他两句,突然被捂住了嘴。严白虎的手掌温热宽厚,上次捂住她的眼睛时,带着无限柔情,此刻却完全不同,有力且不容抗拒。 我略有不满,张嘴伸出舌头舔舐了下他手心,他受惊般收回了手,带着薄怒和羞愤:“你干什么?你属狗的吗?” 还没来得及说话,严白虎又捂住我嘴,这次用力更深,捏着我的双颊:“算了,你别说话了,我说不过你。” 严白虎,你可真是好样的。 我往后靠在他胸膛前,臀部正好碰到一处硬物,挺立着。 “我不是说让你别动吗!”严白虎呼吸急促,低声凶道。 我呜咽两声,手指点了点他捂住我嘴的手,严白虎犹豫了下,还是松开了。 “严白虎,”我冷笑一声,“敢捂本王的嘴,你真是胆子大了。” 我一脚把他踹下去,他气得骂来骂去,发丝凌乱,更像是炸毛的小老虎了。 被我打趣了几天还是童子,严白虎气得不行,说还说不过我,咬牙威胁让我晚上一个人冻死吧。 没被冻成,半夜这家伙还是会过来暖床。 “你要死了,我怎么办。”严白虎说得理直气壮。 “回去当你的德王。”我打着哈欠敷衍他。 “广陵王!你是不是馋我的身子?” 本王,自认见多识广,能屈能伸,韬光养晦多年,在听到严白虎这句话的时候,我许久平静无波的心,终于乱了。 我看向挂在床头的剑,思索一刀砍下去后要换谁来替这枚棋子。 严白虎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无耻,甚至还有理有据地分析:“我今天去了你书房,看到你桌上的画像了。你画了我,不是喜欢我还是什么?” 我摁住额头,觉得和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好顺着他的话敷衍:“是,我是喜欢你,行了吗,睡了。” 得到这样的回答,严白虎有些得意,搂着我躺在床上。 我要是知道第二天他能干什么荒唐事,此刻我一定把他踹出去,告诉他我就是喜欢条狗也不会喜欢他。 次日清晨时,又被身后的人顶醒,习惯他一会就离开的我还没睁眼,昏昏沉沉地正打算再睡下。 肩膀突然被人按住,往下压了一压,臀部清晰地感受到挺立的性器,戳在腰际。 “严白虎,给本王滚...”我哼哼两声,困得睁不开眼。 身后的人却当听不见,将手探入亵衣里,向上握住了我的胸脯,轻揉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我睁开眼,被扰了觉,语气里不自觉带了责备。 “你不喜欢吗?我看过书,书上说女人都喜欢这样。”严白虎认真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你现在连和女人的书都看了?”我一时找不准事情的重点。 “昨晚看的,你喜欢我,我总不能看刘备文学学这个吧?” 什么喜欢?我皱起眉,显然已经忘了昨晚敷衍他的话。 严白虎没回答,手上动作没停。 他不知什么时候褪去了裤子,硬挺的roubang暴露在空气中,硕大的头部抵在臀部,轻轻蹭着,很快我的亵裤上一片湿痕。 严白虎将亵裤褪下,粗挺的yinjing与嫩rou相贴,上面沾满水渍,分不清是他的液体还是xue口的蜜液。 他将roubang推进大腿内侧,挤在xue口下,湿哒哒地前后磨蹭,撩拨得我浑身发麻,过电一般舒爽。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 我想拒绝,但是酥麻的感觉一次次阻拦我,让我把话咽了回去。 每次顶到花xue,xue口都会下意识收缩,吮吸着男人的guitou,像是在邀请进入一般。 “是从这进去吧?”严白虎突然问道。 还没等我回答,他扶着身下的yinjing,直接捅了进去。 yinjing挤入xiaoxue时,快感直冲脑门,被填满的感觉令我不由发出一声喟叹。 严白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书学了,动作一点不含糊,微微拉开了些距离,roubang退出了一半,再狠狠捣入,直接到底,硕大的guitou将最里面的褶皱也层层顶开,爽到底的刺激让我说不出话来。 虽然是第一次,严白虎却很照顾着我,狠插了两下后退出了我的身体,抽离时啵的一下清响,他将我翻转过来,手臂撑着我两侧,伏在我身上。 再次进入时,严白虎低着头含住一边胸脯,空出另一只手去揉捏着另一边。 腰下用力,几下抽插都爽得我脚趾蜷缩,快感一路上蹿。 “原来女人的身体是这样的……广陵王,你喜欢吗,?” 不知道他哪来空闲问,我已经爽得找不着边了。 严白虎没得到回答,转头啃咬着我的脖子,哼哼唧唧的,抽插的速度倒是越来越快,撑在一侧的手臂青筋都冒出来了,足以见他用力多深。 嘴中不断溢出呻吟,夹杂着求他慢一点的话语。 严白虎全当没听见,guntang的性器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到处碾压,一波一波的快感很快让人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呜咽着哼叫。 严白虎突然停了动作,额头冒汗,倒吸凉气,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别夹着我。” 我还没趁机骂他,严白虎突然一笑,抱起我,转瞬我便坐在他身上,双腿分开在他两侧,而他坐在床上,扣住我的腰将我举起,又猛地压下。 guntang的性器直直插入体内,顶到最里面,我控制不住地弓身痉挛,身下水xiele一次。 “呼......好爽......” 严白虎低哼出声,还有心思想着,书上说的还是差了一点。 这种事真做起来,原来是这么舒服。 也许书上也没写错,只是广陵王让他舒服,紧致滑嫩的xiaoxue一抽一抽的,裹着他的yinjing不断吮吸,似乎要将他吸干。 让人恨不得死在里面。 严白虎小臂肌rou绷紧,他孔武有力的身躯,轻易就能扶着我的腰将我抬起,再重重压下,每次顶进去,roubang在里面横行霸道,冲开最内层的花瓣。 硕大水滑的guitou几乎嵌进狭窄的宫口,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切,难以逃脱。 “严白虎!” “我在呢,怎么了?”严白虎抬手捏着我的下巴,看到我泛红的眼眶,泪水都盈满其中。 书上说,女人要是在这时候哭了,就是爽到了。 严白虎亲了过来,温柔缠绵的一个吻,他的鼻梁蹭着我的鼻梁,翡翠绿的眸子带着情欲和道不清的感情。 他垂着眼,贴着我的脸颊,喘着热气:“广陵王,你怎么让人这么舒服。” 要不是在干这种事,他的语气真是单纯得像是夸赞。 再次抽出又插入,顶到底部的guitou,几乎要冲进宫口里,我的身子不住颤抖,只能咬着嘴唇啜泣,我该骂他,让他退出去些。 可是理智早就绷紧成一条弦,不断地绷紧,拉长,被严白虎的动作拨弄着,无法思考。 严白虎喘息着,再次埋首在我的颈窝,啃咬着我的皮肤,他的碎发蹭得我发痒,却在此时也变成了快感,推着我上了巅峰。 严白虎感受到越来越紧的xiaoxue,射精的冲动也涌了上来,在最后choucha两下,花xue痉挛地喷出水来,他也快速地抽离出来,几乎是刚拔出来,就狼狈地射了出去。 射出一条弧线,尽数落在了我的身上。 严白虎汗涔涔地喘着粗气,闭了闭眼,平缓下剧烈跳动的心脏,俯下身亲了亲我的脸颊。 尚在高潮余韵里的我,狠狠咬了他的肩膀,嘴里都能感受到血腥味才作罢。 严白虎有些无奈:“我说你属狗的你还不信。” “严白虎,给,本,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