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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有事,我们也不能放任不管,辛苦我的女儿再跑一趟吧。”葛薇心疼地抚着列莹的额头。列莹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娘你不跟我一起去?”葛薇直接拍了下列莹的额头:“傻,海棠难道不需要照顾吗?”她们不确定习惯了海岛上的气候的海棠树妖会不会捱不住三清山的冬天,更不确定三清山众多的妖魔鬼怪会不会侵害海棠树妖。葛薇从柜子里拿出几叠信笺:“我教你一个小术法,去了明州后,给我报个平安。万一遇到什么应付不了的情况,也可以最快地通知到我。”葛薇将一张信笺叠成纸鹤的形状,默念了一段口诀,右手双指并拢绕着纸鹤划了一圈,纸鹤周身闪过一道白光,便扇动着翅膀飞了起来。列莹惊讶地“啊”了一声,站起来用筷子一直指着飞翔的纸鹤:“这么好玩的东西,你怎么不早教我?”“需要让它记住你身上的气味,它才能找得到你。”纸鹤在葛薇指挥下落到列莹的发间,片刻后又翩然飞起,“你在异地,也要让它嗅到我的气味,它才会飞到我这里。让我想想,留什么给你……”列莹一把抓过葛薇的手指:“血呀。”第45章雪垣大雪纷纷扬扬在明州城的上空飞舞,空荡的大街上只偶尔有几个打着伞的行人匆匆走过。沈老板的客店大门半掩,昏暗的大堂里,消瘦的沈老板裹着厚棉衣坐在柜台后面。生意如此冷清,以至于他舍不得燃一盆炭。自从那几个年轻人走后,又遇上降雪,好不容易热闹了一阵子的客店,冷清得连蜘蛛都不会再来造访。不过,似乎这样冷清的氛围,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客店的,这么多年,沈老板已经习惯这样寒冷而孤独的冬天。如果这个时候突然有什么人来造访,才令人吃惊,比如现在,一个少女“啪”推开了半掩的门,沈老板一见到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毕竟她穿得那么少,和离开之时别无两样——“列姑娘,你从江东回来了吗?”列莹站在门内低着头用力晃动脑袋,将头发上的雪花晃下来,然而逐渐消失不见的雪花,更多只是融化在她的发髻里:“我回来找阿璃。沈老板,你知道他们住在哪儿吧?”她离开时,谢子孚已经在找房子,虽然一来一去不过半个多月,他们只怕在她离开后不久就搬出去了。“知道、知道。”沈老板赶紧从柜台后面搬出一只火盆,里面有燃了一半的炭,显然是烧过之后又灭了的。沈老板把火盆搬到一张桌子边上点燃:“外边冷,列姑娘先烤烤火。等雪小一点,我再带姑娘去找吧。”列莹一路上是以狐狸的真身跑来的,有厚厚的皮毛保护着,纵然如此还是感到一丝寒意,尤其在她变成人出现在门口的那一瞬间,整个身体几乎要被冻僵了。她挪到火盆边的凳子上坐着:“老板,你把炭灰都涂到脸上去了。”列莹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沈老板忙用衣袖擦拭,当他的头微微抬起来的刹那,借着半掩的门缝里透进来的光,列莹见到他脸上赫然是一个红色的水滴状图案,图案上部并不是封闭的,又像是什么人漫不经心画下的一道勾。无疑,那不是炭灰。“还是你把印泥涂上去了?”沈老板一面擦着脸一面奇怪地说:“没有啊,今天我没动过印泥。”袖子上干干净净,并没有什么炭灰。她感受到从那个红色图案传递出来的古怪能量,这能量充满邪气,兴许是妖力。如果直说的话,一定会吓到沈老板:“老板,最近店里有没有来过什么奇怪的客人?或者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沈老板回忆了一下,苦笑道:“没有,从你们走后,我这店里是一个客人也没有来过。在外头也没碰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沈老板抬头看向屋外,这雪看起来是越来越下得无力,大约是快停了吧。苍白消瘦的中年男子和青春靓丽的年轻女孩一前一后踏着湿漉漉的道路前行,看上去正如父女一般。萧璃的家着实远,在明州城的另一头。列莹望着沈老板冻得瑟瑟发抖的背影,不禁有些心酸,悄悄使出了一道妖法,驱散他周身侵袭的寒冷。沈老板忽然一下子精神起来,不发抖了、脚步快了,猫着的腰也直了起来,穿过大半个明州,终于到了这所僻静的小院外。这所院子的地理位置与萧璃在东京的房子有异曲同工之处,偏僻得叫人说不出一个准确的方位。然而周遭又不是太冷清,有几所同样偏僻的房子为邻,相互算有个照应。沈老板叩响了院门叫着:“谢公子、谢公子。”或许因为到了冬天,人们都喜欢在窝里待着,过了许久才听到有人边跑边应:“来了、来了。”是谢子孚的声音,隔着一扇门,谢子孚边开门栓边问,“是沈老板吗?”门开了,沈老板开心地说:“不止,你看还有谁来了。”列莹的归来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令人吃惊的消息,萧璃问起原因,列莹悄悄对她使了个眼色。看起来他们还不知道谢子孚的父亲离岛的消息,那列莹便不能说出来,不然该如何向谢子孚解释她怎么能预先得知这种事情?萧璃会意便不再问了,谢子孚问起的时候,还帮着列莹搪塞过去。小院有三间厢房,只住了他们夫妻二人。谢子孚原想买一个房子下来,好让萧璃从此安定了。但要买下整个院子一时间囊中羞涩,又不愿买间小屋将就,只好先将此处租了下来。列莹一面听谢子孚解释,一面等着萧璃煮好热汤。这屋子比沈老板的客店可暖和多了,沈老板看起来待得甚是惬意,脸上也渐渐浮现了红光。列莹找了个借口离开屋子,厨房里萧璃正坐在灶前烤火。侧头望见列莹,道:“外头这么冷,你出来做什么?”列莹蹲在她身边,也将双手靠近火光:“阿璃,我在三清山遇到那个龙族的敖尨,他告诉我谢子孚的父亲已经从东京离开,大约是来找谢子孚回去的。”谢子孚是怎么离开东京的,是否得到过长辈的许可,她们一点也不知晓。萧璃的神色凝重,过了一会儿,道:“若是他要找子孚,桓淑一定会来通知我们的。现在还没有消息,等他到了再说吧。”列莹知道她心有忧虑,安慰道:“小孩子才要被父母管教,姐夫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自己的事总是做得了主的,没有什么非要听他爹的不可的道理。”萧璃不吱声,良久,轻叹了一声气。列莹心里隐有不好的预感,小心地问:“你们吵架了吗?”“没有,子孚待我可好。”萧璃回答的时候是很干脆的,并不是说谎。但是,说完她便又陷入了沉默。列莹不好再追问下去,说起在沈老板客店的发现:“沈老板脸上有奇怪的东西,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