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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于默默赶紧把酒倒入杯中。好酒好杯好日子,于默默正要饮酒。就发现某个阴魂不散的人又来找她的茬。只见陈晓言走进房内,于默默直念隐身咒。可她不是巫女,咒语没用。陈晓言取下于默默的面具,没有如于默默想象的那样大吃一惊。他淡定地看着于默默,笑道:“原来,姑娘是个小偷?”于默默一时没反应过来。陈晓言将视线移到桌上的酒杯,于默默一下子心虚,她咬了咬唇。陈晓言跨过尴尬的于默默,直接把桌子上倒好的酒喝了。“过来,陪我喝酒。”苏西王的语气并不是发号施令,更像是一种请求。于默默走向陈晓言,在陈晓言的身旁坐了下来。在大婚之日,一个人喝酒的陈晓言,不禁让于默默想起这么一句话,公子世无双,人世空如牢。陪他喝吧。于默默的心里这么呼喊着。她又拿了个杯子,倒好酒,直接喝起酒来。陈晓言默认了她的行为。果然是好酒,很爽的口感。于默默的脸有一点红,她看着陈晓言,举起她的杯子,和陈晓言碰杯。陈晓言诧异地看着于默默。不过他很快收回诧异,举杯将杯中的酒饮尽。他说出的话带着nongnong酒香飘向于默默,“你怎么敢,和本郡王碰杯?”于默默看着陈晓言,傻傻地笑了一下。因为突然觉得你很寂寥,只是这个答案你压根听不见。于默默举起酒杯,饮尽杯中之酒。酒不醉人人自醉。没再多喝几杯,陈晓言从房间出来。于默默将面具重新带好,也不再喝。没人陪着喝,再怎么喝,都不觉得畅快了。苏小小已经被迎入了苏西王府。于默默对着空气,叹了口气。为了苏美人,也为了她自己。终于到了晚上,新娘早就被送进了新房,新郎依旧忙于应酬着。晚宴时分,几杯酒过后,终于到了于默默起舞的时刻。于默默对着坐在主座的陈晓言鞠躬示意,开始起舞。是夜,满月当空,群星闪烁。不需要多余的布景,于默默在天地之间起舞。带着面具的她只露出炯炯有神的眼睛。脚踩大地,眼望晴空,于默默的舞步时常轻盈,时常厚重,歌颂着天与地。旋转、跳跃、回眸,不受舞步本身限制,于默默调动起身体的每一寸细胞。她想象自己处在战场之上,跳出了鼓舞人心的舞蹈。陈晓言看着于默默,想到了在沙场之上的自己。血瘾发作,他也曾这么自由。自由之后,他又深深地悔恨,只是这种悔恨无人可知。于默默的舞步加快,连续旋转了几圈,最后将视线定格在苏西王的绝世容颜上。她笑了一下,即使他看不见。戴着面具的于默默,体会到苏西王要戴上面具上战场的原因。那更多的是因为愧疚。一舞毕,苏西王率先鼓起掌来。于默默松了口气。宴会结束后,苏西王陈晓言跌跌撞撞地来到了他的新房,掀起了新娘的盖头,出现了和他一样的绝美容颜。不再说话,陈晓言直接躺在床上睡去。而被新婚之夜彻底被冷落的苏小小,留下了眼泪。第25章面具男主(四)大婚之后,苏西郡热闹了许多天。和坊间不同,苏西王府却冷清了许多天。坊间盛传因为苏西王陈晓言的关键部位在战场上受到损伤,所以和新婚妻子苏小小迟迟没有圆房。这个消息,一方面安慰了因苏西王结婚而伤心欲绝、黯然伤神的万千少女。也让一般大众对苏西王产生了一种共鸣,更为拥护起苏西王。张俊频繁进出苏西王府,好像也从侧面证实了这个秘闻的真实性。但事情的真相是,陈晓言和苏小小没有圆房是真,陈晓言身体有问题是真,陈晓言身体有那方面的问题不是真的。刚从战场上归来的苏西王,依旧有血瘾。如果血瘾发作,他将六亲不认、见人就杀。苏西王知道他是一颗怎样的定时炸弹,所以他也曾拒绝过皇帝的赐婚。而年幼的皇帝,苏西王的亲侄儿坚决要给他赐婚,甚至派人从民间搜集了几十名舞姬一并赏给苏西王。苏西王无奈之下,只好答应成婚,但是把皇上要赐予他的舞姬全部拒绝。美人误国,陈国国力渐衰的原因之一就是统治者荒yin无道,甚至当街对幼女用强,民怨四起。对于艳绝天下的苏小小,陈晓言是没兴趣的。当一个人美到极致,就不会对其他美人有多大兴趣。新婚过夜之后,陈晓言就与苏小小分房而居。一方面,他是怕暗夜来临,控制不住血瘾,另一方面,他确实对苏小小提不起兴趣。人世多艰,硬仗过后,是另一场更为惨烈的战争。而在那场战争爆发之前,苏西王只想做好准备,不要杀过多的自己人。他的新婚妻子,苏小小,对新婚丈夫不理她自然是感到很不开心。可作为一个淑女,她不开心,也无从发泄。整日无事可做的她,不是绣绣花,就是逛逛花园,不是逛逛花园,就是在房间里弹弹小曲。完全没有主动去找陈晓言理论。中午的苏西王府,万物都被苏小小的琴声唤起活力,连荷花池里才恢复原状的荷花都开得耀人。她弹奏的曲子是传说中失传许久的。在苏西王府给陈晓言调理身体的张俊,听到苏小小的琴声,感到身体一阵酥麻。他不识音律,可却因为苏小小的琴声,失了神。苏小小弹得真的是很好听,张俊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震撼之后,只余享受,他的两眼发光,呆呆地笑,这副傻样让一旁的苏西王觉得,张俊也患病了。“你怎么了?”苏西王忍不住关心起他的至交好友。张俊的父亲是陈朝的神医,而陈晓言的身体一直由张俊的父亲调理。陈晓言和张俊一起长大,是超越了阶级地位相知的朋友。没意识到陈晓言关切的问话,张俊继续畅游在苏小小的琴声里。陈晓言表示不能再忍,他起身来到张俊面前,张俊被陈晓言的黑影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你怎么了?”陈晓言微微侧头,暖声道。“我没事。”张俊轻咳一声,双脸通红……自打从苏西王府,回到济世医馆,张俊就显得很不对劲。硬要于默默形容的话,她觉得张俊完成了从单纯变成傻,从傻变成痴傻,从痴傻发展成疯癫的进化过程。他那副一边傻笑,一边乱舞的样子让于默默感到很不适应,心里很慌。太过不对劲,于默默终于无奈地拉住跳舞的张俊,不能说话的她示意张俊停止动作。可是张俊对着于默默,又是一阵傻笑。于默默晃神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