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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辞回答说:“先在K市休息几天,到处逛逛。”九归小声道:“我也想到处逛逛。”陆非辞:“什么?”九归立刻换了话题:“你们订宾馆了吗?”陆非辞点头:“订了,就在旁边的香格里拉酒店。”“这么巧——”狐狸耳朵一动,若无其事地拿出了手机,一边给红琦发短信一边说:“我也住那边。”沈不归:“……”饭后,九归大大方方地结了账,三人一起回了酒店。沈不归眼不见为净地走在最前面,其余两人跟在他身后聊天。陆非辞:“红琦姑娘是离开了吗?”九归:“她在宾馆呢。”陆非辞讶然。居然还带在身边?“您带着她来Y省是要找什么人吧?”陆非辞问,“现在找到了吗?”他最初以为男子想找的人是沈不归,现在看来却不像。九归语塞:“我……”陆非辞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下了然:“是我冒昧了。”于是换了话题:“伤口还疼是吗?我这里有点药膏,一会儿拿去给你吧。”九归沉默是金地点了点头,之后却死皮赖脸地借拿药之名跟去了陆非辞的房间,默默记下了他的房间号,想着可以趁夜深人静的时候趴窗外多看两眼。“别站着了,进来喝口水吧?”人既然都跟到了门口,陆非辞就索性请他进屋了。于是九归高高兴兴地迈步进去,最后却生了一肚子气回来。原因无他,还是因为那只碍眼的小橘猫。这傻乎乎的小畜生居然正窝在陆非辞床上!见主人回来,狗腿地滚起身,“喵呜”一叫。九归的笑容顿时僵在了嘴角。怎么把这家伙带来了!?最重要的是它凭什么上床??那原本可是他的专属位置!狐狸眼睛一眯,小橘猫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尾巴上的毛根根立起,像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却连一点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缩起身子瑟瑟发抖。“怎么了?”陆非辞被叫声吸引,走过去抱住了它,轻轻揽在怀里哄着,“别怕别怕,饿了吗?我这就给你去冲奶粉。”九归脸色更黑了。陆非辞从箱子里翻出了药膏和刚买的猫奶粉,前者给了狐狸,后者则进了小橘猫的肚子。然而小小还是在发抖。“不好意思,它可能比较怕生,或者畏惧大妖的威压……”陆非辞抬起头为难地看着九归,婉转地赶客道:“你累不累,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九归:“……”瞬间委屈爆炸。他看着窝在陆非辞怀里“博取同情心”的某只小团子,巴不得自己变成那猫。却又不敢变回狐狸形态再让陆非辞捡一次,最终只好悻悻作罢,浑身低气压地离开了。陆非辞补了个午觉,在看书撸猫中度过了难得清闲的一下午。到了晚上,又去陪沈不归喝酒。晚间新闻里正播报蛇妖被捕的消息,这只吃人的妖精终于落网,Y省的居民们也纷纷松了口气。陆非辞没有辜负这难得的假期,专程列了张未来三天的出行计划表。九归则让红琦密切关注两人的动向,打算再多来几次偶遇。然而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第二天清晨,天色还是灰蒙蒙的阴蓝,陆非辞的房门就被敲响了。“先生?”陆非辞还没睡醒,模样有些惺忪。沈不归站在门外,左手握着不归剑,外罩他的卡其色风衣,一副马上要出门的装扮。陆非辞愣了愣:“不是说八点碰面吗?”“出事了。”沈不归说,“我现在要再去公会一趟,过来和你说一声,你也不必等我,给自己放两天假吧。”陆非辞一愣:“什么事?”沈不归道:“昨夜又发生了一起妖怪食人心肝的案子,手法和那银蛇一模一样。”“什么?”陆非辞一下子精神了,“怎么会?那银蛇跑出来了?”沈不归摇头:“没有,我打电话确认过了。那蛇妖伤人无数,罪无可赦,被囚禁在封印阵里,打算于今日午时炼化。”陆非辞皱了皱眉:“那会不会是别的妖怪出来作乱,故意模仿她的手法混淆视听?”沈不归仍是摇头:“银蛇之事虽然轰动,但具体的作案手法和细节从来没有对外公开过。并且她吃人的顺序和一般恶妖不一样,昨晚的作案者从何得知?据说现场还留下了蛇妖毒液,正在检测和那千年银蛇的是不是同一种。”陆非辞又猜:“难道那银蛇是双生的,其实有两条?”沈不归叹气:“别猜了,真相如何还不好说。不过如果还有另一条银蛇在,那我的任务就还没完。”陆非辞眨了眨眼:“不需要我帮忙吗?”沈不归终于展开了眉头,和声道:“你先继续睡会儿吧,我去公会那边了解一下情况,如果有要你跑腿的地方我再打电话。”说罢,神色淡淡道:“管它有几条银蛇在,只要敢出来作乱,就一条也跑不了。”陆非辞点了点头,又回去躺着了。不过心里想着这事,也没睡踏实。上午九点,果然接到了沈不归的来电,让他去趟公会。陆非辞低头看了眼自己缠满绷带的左臂,起身抓了件长袖格子外套披上出门了。不料在酒店门口又碰到了那位自称“陆归”的大妖。九归听说他们今早八点有活动,于是早早地就到酒店大堂候着。还摆了个十分优雅的姿势坐在一旁佯装看书。千盼万盼,转眼就从八点等到了现在。姿势都快摆僵了,这才盼来了陆非辞。第108章一路相伴(3)陆非辞也不知道自己最后为什么和陆归一起踏上了去往公会的路。对方执意说想去看看,他也没有理由阻止。透过车窗的倒影,陆非辞仔细审视着坐在一旁神态悠然的男人,好奇道:“我认识的妖大多害怕去公会,您怎么反倒迎难而上?”通灵者公会威名在外,强者云集,就算是安分守己的良妖也不愿过去,这么多年来,他只认识一个例外。九归愣了愣,先是小声道:“你我相识一场,也算是半个朋友了吧?你不必用敬语。”然后才回答:“那群酒囊饭袋,有什么可怕的?”说罢才想起来陆非辞也勉强算是这“酒囊饭袋”中的一员,不由心虚地瞄了他一眼。结果四目相对了。陆非辞也在打量他,觉得这骄傲自负的说辞莫名熟悉。不过男人修为摆在那里,也确实有骄傲自负的资本。“不管怎么说,公会真的不是旅游的地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