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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刑讯!求你,只有你能救哥哥了,我见不到王爷……”卫钧道,“我与他不过萍水相逢,我凭什么相信他?”“你不信他,总该信我!!!”沈澈声嘶力竭的道,“三年以来我为人如何,我可有半句谎言?卫大哥,我沈澈以性命担保,哥哥是无辜的!若我所言不实,甘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卫钧微微动容,抿唇转过身去背对着沈澈道,“你明知我是卫家人,我怎能辜负娘娘所托?”“卫大哥,三年相处,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我也知道你是怎样的人,我不相信你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在你面前含冤而无动于衷!”卫钧沉吟片刻,而后握拳轻轻捶了下桌面,下定决心道,“我去向王爷如实禀告这件事,若有王爷回护沈辞你便也不用担心屈打成招的事情了。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宫中举办家宴,上至天子下至各路亲王齐聚一堂,只谈家事不论国事,一派歌舞升平其乐融融,谈笑间席上之人多多少少都染了几分醉意,许青寒也不例外。卫钧候在殿外,等来了由小黄门通禀后引来的许青寒。只见许青寒面色微红,眼神迷蒙,连路都走不太直,卫钧不由担心他能不能在这种状态下处理好沈辞的事了。许青寒软绵绵的靠在红漆柱上问,“什么事?”卫钧跪下回道,“王爷,是沈辞出事了。”“谁?”“沈辞!”许青寒蹲下身子捧了几捧荷花池中的池水从头顶浇下去,迫使自己的神智从醉酒中回还,冷冷的命令道,“说,什么事。”许青寒起身离席许久未归,皇上看在眼里,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预感不妙。果然许青寒回来时湿淋淋的略显狼狈,神色冰冷疏离,他出去以后知道了什么皇上便心知肚明了。许青寒难得还保有几分理智,攥拳立在皇上面前压抑着情绪道,“皇兄借一步说话。”兄弟二人不动声色的行至殿后僻静处,许青寒几步抢在皇上身前直视他道,“皇兄,二十多年来您对我宠爱有加,未曾有过丁点斥责打骂,因此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何为长兄如父、君恩浩荡。我铭感在心,对您同样爱戴敬重,您要求的事我都竭尽全力去做,您让我娶妻我便言听计从的娶了卫冰清,这五年对她相敬如宾,即使我根本不喜欢她。”“从小到大我违背您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和沈辞在一起。我们知道这见不得光,他也从不恃宠而骄要求地位身份,安分守己的做一个小小的侍卫一做就是十年。皇兄,我们只是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您就不能成全弟弟吗?”皇上望着哀戚惨淡的弟弟,叹息道,“寒儿,若他是个女子,你就是纳他为妾皇兄都不会阻拦。可他是个男子,你和他终归不是正途,长痛不如短痛。”许青寒咬唇倔强的道,“我和他在一起一不伤天二不害理,也并不是邪途。这件事您交给我审理,若是确有其事弟弟第一个不饶他!”他顿了顿,而后斩钉截铁的道,“皇兄,把我的男人还给我。”沈辞被关在城外的私狱中,许青寒等不及灵狐他们提人送回王府,他恨不得立刻就见到沈辞,于是深更半夜亲自乘车去接了。“多有得罪,主子有命不敢不从,还请王爷见谅。”灵狐审时度势的边解释边打开重重禁锢释放了沈辞,随行跟来的沈澈立刻用毯子盖在他刑伤遍布的躯体上,强忍着眼泪搀扶他哽咽着唤,“哥……”沈辞无力开口,便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腕以示安慰,又抬头冲站在一旁的许青寒挤眉弄眼的笑了笑。许青寒早已预见沈辞会受刑,在马车上铺了一层又一层棉被绒毯,却没想到沈辞伤得这样重,卧在榻上片刻便将浅青色的软布染上大片大片的血红。许青寒又生气又心疼,咬牙切齿的将手伸进毯子下面一把握住沈辞的小兄弟微微用力,恶狠狠的道,“让你整天瞎撩,惹出事了吧?我跟你讲沈辞,你要是真和冰沐有这档子事,我就……我就剁了你这东西!”“嘶……”沈辞猝不及防被这样拿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哑着嗓子叫道,“你假酒喝多了吧?臭流氓快松手疼疼疼!”许青寒确实是喝了酒又气急败坏才随心所欲的做出这样的举动,和沈辞交谈后清醒过来抽回手,拧着眉头严肃的道,“你少贫嘴,你以为你没事了吗?回府之后你就滚到地牢里待审去!”“审呗,反正你爹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沈辞不以为意的道,“我要喝水。”许青寒冷着脸倒了杯茶水,重重将茶壶墩回小桌上,“你是谁爹?”沈辞知道不服软是喝不到水了,便笑嘻嘻的道,“好哥哥,赏点水喝。”这种场面许青寒司空见惯,他神色不改的端起茶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喂沈辞喝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王爷这辈子只伺候过一个人,上药穿衣喂水样样不忌,昔日如胶似漆的时候还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过饭。许青寒有些走神,两个人从不识情为何物,到互相表明心迹后你侬我侬,再到如今犹如一体不和或缺,竟已经有十年了。他们的爱情就像老夫老妻一样不再那么热烈,却犹如小火煨着的热粥般越来越浓稠,沈辞离开的那三年里许青寒总觉得他丢失的不是一份感情,而是三魂七魄。还好自己来得及时,如果再耽搁下去是不是就会无法挽回的失去沈辞了?许青寒不由阵阵后怕,背上迅速爬上一层冷汗。“噗!咳咳咳……”沈辞被走神的许青寒喂了一鼻子水,呛得不住咳嗽,一咳嗽扯着浑身的伤都痛,眼泪汪汪的道,“你以为你在养鱼?”“我错了。你要再喝一点吗?”许青寒心平气和的认错,用手帕轻柔的擦去沈辞面上的水渍。沈辞诧异的上下打量着他,按理来讲许青寒会呛他几句的,“还有这种cao作?什么酒啊有这神效?”“活该呛死你。”许青寒白了他一眼,果然不能对他太客气。“看嘛,就是假酒!”沈辞嚷道。☆、第16章三之含冤(三)沈辞回到王府清理包扎过伤口后就直接进了地牢。许青寒把车上的几床被子都抱下来塞到沈澈怀里,絮絮叨叨的嘱托道,“去给你哥垫上。让你哥住在这里是给陛下看的,你哥脱罪之前就要你费心照顾着了,我会尽快查清还他清白。吃穿用度他想要什么就来什么,若有为难找我说,万不可让你哥在里面受委屈,知道了吗?”“是,属下遵命。”沈澈抱着被子躬身道,“属下替哥哥谢谢您。”许青寒叹息着揉了揉沈澈的头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求得动卫钧的,这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