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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饭?”小太监吓得更狠的一哆嗦,像是为了证明他吃过饭似的使出吃奶的力气轮出一杖,直接把许青寒打趴下了。许青寒猝不及防咬破了舌尖,挨打的地方连带两条腿都是一阵酥麻,然后才是铺天盖地的疼痛席卷而来。“就这么打!”皇帝厉声命令道。许青寒没能爬起来,他感觉腿都被震麻了,实在使不出力气。叠加的疼痛愈演愈烈,似狂风海啸般席卷撕裂了他,他满头大汗的咬着袖口努力不喊出声,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十几杖不快也不慢,有条不紊的打了过去,许青寒心里凄苦,这么疼,怕是已经打得血rou模糊、皮开rou绽了吧?他痛得心慌,有气无力的一摆手示意小太监停下,完全没有挨打的自觉。许青寒小心翼翼的在身后摸了一把,本以为会摸到满手的血,结果雪白的中衣还是雪白的,别说皮开rou绽,连一丝皮都没有蹭破。小太监哪敢真那么用力打,雷声大雨点小的十几杖顶多红肿,连块青紫都不会有。这顿杖责同样雷声大雨点小,草草打了这么几下之后就罢休了。因为许青寒怔了片刻之后忽然趴在地上,将脸埋在臂弯里呜呜咽咽的哭。皇帝本就不忍心,被他这么一哭简直后悔的不要不要的,请了十几位太医就为了给燕王殿下医治微微发红的屁股。许青寒哭得并不是疼,是心疼,因为他想起了沈辞。他什么事也没有就这样疼,以往沈辞被欺负动辄见血,他该有多难忍?☆、第45章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许青寒脚不沾地的被轿撵从皇宫抬回王府,后面跟了一溜太医,说是谨遵圣命去王府时刻观察王爷的伤情,阵容声势都颇为浩大。许青寒趴在卧房宽阔柔软的大床上,沈辞坐在床头,端着盘瓜子咔嚓咔嚓嗑得悠闲。许青寒瞪他愤愤的道,“我挨打了,挨、打、了,你怎么不闻不问就知道磕瓜子!”“好好好,宝贝王爷,属下给您看看伤。”沈辞把手里那把瓜子放回盘子里,伸手扯掉许青寒的裤子,摸着下巴端详着他的屁股道,“还好你回来的早。”许青寒问,“晚了会怎样?”沈辞认真的答,“再晚一点就恢复了,会看不出来挨过打。”许青寒用瓜子尖戳他胳膊,“我不管,反正就是很疼,要阿辞揉揉才能好。”沈辞把手掌覆在他浅浅的泛着一层粉红的两团温玉上,手下轻缓的揉按着,嘴里却不留情,“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让你这个狗儿子不孝顺你爹我。看看,成京城一枝花了吧?”许青寒剥了几粒瓜子不由分说塞到沈辞嘴里,“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痛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发脾气让人打你了。”“这可是你说的,我得找个小本本记下来。”沈辞作势欠起身子。“我记在心里了,用不着,你安生的坐着陪我。”许青寒拉着沈辞袖子把他拉回来,喜滋滋的邀功道,“阿辞,皇兄那边口风已经松动,这件事基本上成了。你以后就是本王的专房之宠了,要怎么报答本王对你的宠爱?”“当然是晚上卖力点,喂饱王爷了。”沈辞用手指拨了下许青寒的臀瓣,将那两座白玉峰惹得一阵乱颤。许青寒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脑子里就装着这个,能不能想想别的!难道你不应该说要一生一世相伴我左右作为回报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情说爱,沈辞三两下给许青寒提好裤子,开口问道,“哪位?”“臣妾求见王爷!”卫冰清的声音哀戚而幽怨。许青寒拉过被子蒙住头,苦着脸低声对沈辞道,“我能不见她吗?她肯定要哭唧唧的求我回心转意,我更觉得自己昧良心了。”“休妻确实会毁了她,但是我良心一点都不痛,是她要我性命在先。对你而言,她真心倾慕你不是假的,也从来没有害过你。”沈辞俯身在他耳边问,“所以你是要良心还是要我?”许青寒瞬间就做下了取舍,他毅然决然的丢开被子,也不装疼了,翻身神色自若的正襟危坐在床边,对沈辞说道,“开门让她进来吧。”“好。”沈辞拔掉门闩打开门,侧身让出一条路来,“娘娘请。”卫冰清还穿着入宫时的那身水绿色盛装,长长的裙摆逶迤拖地,在她不管不顾的急行下裙摆已经沾染了许多尘埃,发髻上熠熠生辉的发簪步摇也已经歪斜,眼泪冲花了她腮边精心点缀的胭脂。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当真是我见犹怜。可惜沈辞对她实在心有余悸,相貌再美沈辞也欣赏不来。卫冰清跨过门槛走到许青寒身前,语未发泪先至,扑在许青寒腿上泣道,“王爷,臣妾做错了什么您要抛弃臣妾?”许青寒俯身扶起她坐在自己身边,平静而有条理的道,“清清,你没有做错什么,你是个为人称颂的好姑娘,无论是谁娶你为妻都是他的福分,也包括我。”他瞥了一眼玄关,沈辞没有跟过来,他应该是避开了。沈辞并不担心他会被卫冰清打动,他给了自己足够的信任。许青寒抿了下嘴唇,直视着卫冰清道,“错的是我,我明明喜欢阿辞,就不该再娶你进门了。我今天才下定决心违逆皇兄,终究是悔之晚矣,毁了你的清白和六年青春。当年我心存侥幸,觉得你要的地位阿辞不在意,我对你也会相敬如宾不行周公之礼,你们就会和平共处。可是事情在你设计和我圆房之后就越来越偏离我的设想,阿辞一次又一次因为我受伤,这都是我的错。你在王府我对不起阿辞,你离王府我对不起你,我注定要负一个人。可是你知道的,我爱他爱了十年,两相取舍我只能对不起你。”“臣妾对沈辞一直以礼相待,不曾为难过他,王爷何必把臣妾视为眼中钉,一定要赶走臣妾?”许青寒长长叹了口气,语气冷淡的道,“无论是四年前的事还是半年前的事,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阿辞两次一只脚迈进鬼门关都与你有莫大的干系。清清,虽说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你做了手脚,但是我没办法不生疑,你让我怎么放心留你?”沈辞在门外碰到了熟人卫钧,他挥了下胳膊打招呼,“嘿,老卫,又见面了。”卫钧皱着鼻子嫌弃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心有所属,情不自禁呀!”沈辞忘了披外衣出来,在寒风里还是有点冷,一边搓手一边笑嘻嘻的道,“半年前多谢你救我一命了。”卫钧面无表情的道,“现在后悔了。”“你是该后悔,我要抢你饭碗了。”沈辞凑到他身旁,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