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约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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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别的办法,现在唯一的出路只有zuoai。 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之后还会有多少次这样的体验。管理者缺少能量维持不住人形的拟态,触手开始出现,这是他的原型吗?瑜斌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面前的人和以往不一样了,变得不再是自己熟悉的样子。平时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男孩子,现在紧张得不知道怎么移动,连步子都迈不开,但是要让他恢复能量的方法,只有zuoai,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和rou体的本身zuoai,却发现现在想要让他回到rou体的模样非常难。只能通过触手的性爱进行共感,然后再尝试着回到他熟悉的样子。 触手不像他想的那样湿滑,而是干燥又带着暗色的花纹,不凑近根本无法看清,像眼前的男人一样神秘又令人想去琢磨透彻。他本该不排斥管理者身上的任何部位,却又在xiaoxue接触到触手的瞬间扭了扭腰,陌生的触感让他的紧张攀上心头,眉头拧紧,咬着唇往下坐,触手在进入甬道的一刹胀大了几倍,又有生命般向深处捅刺,是和管理者面对面的坐姿,瑜斌不愿在管理者面前失了主动的样子,却难以忍受后xue突然胀大的触手,受惊后挣扎着要逃离,可挣扎的动作让漫无目的戳弄着的触手撞到隐秘的一点, 瑜斌瞬间软下腰。呻吟从齿间泄出来,他松开咬住下唇的牙齿,在性爱里酣畅淋漓地喘息着,目光和管理者交织。四周的空气变得粘腻又暧昧,瑜斌扶住触手的末端,借着力摇晃腰肢,顺着触手在他体内抽弄的频率收缩后xue。触手在他的身下抖了抖,突然分泌出大量液体,几乎要将甬道填满,又在液体中抽回。果真是难以捉摸的,方才没发现有可以出水的孔洞,甚至吸盘都不曾看到。拔出后的甬道滴着水,不同于触手的暗色,粘液是近乎透明的颜色,顺着大腿滴落。 他又一次挣扎起来,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无尽的快感,前列腺被液体击中,他总觉得触手的隐秘处长“了眼睛似得有目标,对着他最难以抑制欲望的部位猛攻。即使理智有些不清晰,管理者也依旧没有要伤到他的意思,努力地控制着触手进入的深度,卡在一个位置,便没有继续往里,只是任由甬道内的触手末端行动。没有了xue口的抽插,快感却成倍增加。xue内的触手在狭小的甬道里缩进角落又突然变大,瑜斌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一样, 触手与意识有些脱节,不能完全被控制,与平时管理者体谅又温柔的cao干不同,触手不留余地。 它在瑜斌体内冲撞,又死死堵住xue口,像是不给自己退出的任何机会。喘息一身比一身短促,尖叫却-声比一声响亮。 他已经沉迷在欲望里,与管理者的对视只留意乱情迷。却依旧撑着触手,上下扭动着腰肢,像是要给触手榨出些什么,又想起触手先前喷出润滑的液体。这该不会就是jingye吧?他没有这样与触手同体的经历,只是无限揣测。 肠道被贯穿前,我也早该被shuangsi了。这是瑜斌伸手扣着触手射精前脑子里的最后一句话 。jingye顺着触手的表面滑下,他在高潮中颤抖,触手没有给他时间喘息,依旧刺激着甬道表面。高潮被无限拖长,如果不是触手包裹着他,他现在已经倒在地上了,但触手缠绕着他,连喘息的余地都不留。瑜斌的灵魂已经脱离rou体,只留下一副触手下的爽得颤抖的壳,甚至要向上翻白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高潮余韵时的错觉,在欲望边缘冲刺的他总是感觉xue内触手动得更快了,起初动的有稳定的频率,伸缩也富有规律,此时像是没有什么规律,胡乱地以某种怪异的频率扭动着,在稳定的频率中他还能够浅浅循着频率找到快感湖泊里落水稻草一样抓住,让自己不至于在快感中沉沦。现在这样找不到规律的频率下,他更是乱了章法,一贯在性爱中要强的他,连求饶的话都要脱口。却感觉xue内的触手一下子安分了,喷出稀薄的液体。这些液体并不是从一开始起到润滑作用液体喷出的孔洞出来的,而是在触手的顶端,直直地向肠道深处涌进。量不多,甚至不像jingye那样有些粘稠,稀薄的就像是单纯的水液,却是凉的,激得瑜斌又一次颤抖着高潮,然后瘫软在触手的怀抱里。 射精之后,管理者稍微恢复了些许理智,脑内强行让思维占了上风。他从触手的包裹里把瑜斌抱下,紧紧地搂在怀里,待瑜斌把头靠在他肩上休息够了,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的胸腹已经贴合数十分钟,摸上去暖暖的,像是叠加了两个人的体温,此时二人的体温又都是过热的,在性爱里无限升温。管理者始终没有催促,任由他靠在自己肩头休息,这是他第一次维持不住人型拟态出现触手,他知道即使是平时一贯要强的瑜斌也没有办法承受此等激烈,连续两次射精消耗的体力是巨大的,他的爱人需要放松。等到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稳。胸膛起伏也没有这么剧烈时,管理者将他的头从肩上托起,又侧着头吻了上去,这个吻好像要把刚才触手对他侵犯时那样的粗暴都吮吸回去,温柔又绵长,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滴落在管理者熨烫整齐的西装裤上,又化成水痕,消失无踪。他们都吻得很轻柔,和刚才zuoai时的狂野完全不同,像是暴风雨后的宁静,又像是蓄谋着准备下一场暴风雨。舌尖和舌尖交汇,温温柔柔地在口腔的交界处打了个招呼,互相磨蹭着,不肯分离。唇瓣的触感是柔软的,而舌头则更加软滑。没有办法固定在同-个地方,只是随着唾液的分泌打转。 头靠在肩上,没办法回头,但他感觉到身上的触手越来越多,好像有其他触手从管理者的体内伸出来了。恢复理智之后的管理者可以有意识地控制触手,有些缠绕在他的身上,缠得很松,并不是为了束缚,更像是把他抱在怀里,就连怀抱也像是最轻的那种,连肌肤都不会起褶皱也不会向内凹陷,一丝一毫都伤不到触手内部被绕着的人。有些只是轻轻地掠过,像一阵春天的风一样从手臂或者腿侧擦过去。他起初是不喜欢触手触感的,会扭着身子要躲,但是这一侧的腰一塌下去,那一侧的腰上立马又附上另一只触手,躲是躲不掉的,只会越附越多。无用的挣扎之后,他好像渐渐开始熟悉了触手的质感,没有在他xue内那样分不清该要归属于自己还是他的yin水,触手的表面又像第一次见到时那样干燥,花纹只是长在rou上的装饰,并不会凸起,比起带着坚硬金属触感的权杖,他更愿意把这触手比作是小猫小狗的rou垫一样, 带着较高的体温轻柔地抚摸在脆弱的部位倒有了挠痒痒一样的功效。 人是神奇的,越是躲,越是怕,强迫着自己去接受反时倒没有那么难以理解。瑜斌逐渐放软了身子,像接受自己后xue的触手那样接受着身上正在爱抚的触手。像是有一种独特的情感从触手.上传递过来,不像普通的动物,如人狗猫的,那样可以用简单的语言来表达,那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情感,只能通过一-次又一次的触碰,在紧密不可分的间隙里将情感与温暖一同传递过来。他不能说自己是喜欢这种触感的,这陌生的感觉让他不知怎么接受,可是身体好像已经代替大脑先一步接纳了。 在分神的间隙,甚至没有听到管理者解开裤子上纽扣并拉开拉链的声音。直到刚才被过分蹂躏的后xue,又一次进入了yinjing,他才受惊一样撑起, 在管理者的西装裤上跳了一下,又落下去。 有刚才的性爱不一样,这一次管理者完完全全让瑜斌占了主导。他握着身上人的手,把它们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换了个让他舒适的姿势。由于第一次的性爱太过激烈,现在瑜斌依旧有一点乏力,却像是被接吻治愈了一样, 缓慢地动了起来。先是虚虚地撑在大腿上,后来又在换姿势的时候找到了适合发力的点。现在的他承受不了多么猛烈的撞击,只是循着自己的节奏缓慢地起来又坐下。他早已习惯和管理者的性爱,却又每每沉沦。噗呲的水声存在感十足,像是充斥于狭小的空间里,又一声声回荡在房间内。刚才的触手是固定在一个位置,xue内的部位疯狂蠕动着,而现在却是要他一次又一次地用xue口去吞纳yinjing。他觉得xue口已经扩张到不能更大,却在下一次落下时吃下更多yinjing。 第二次接吻,或者说不是第二次,瑜斌已经不记得在这场性爱里嘴唇的触碰有过几次,但好像这是最为缠绵的一次。与刚才两次性爱间的接吻不同,这一次带来的不只是单纯的享受,还有在欲望里沉沦时救命稻草一样的作用 。 他觉得自己就要喘不上气,却被这一个接吻重新灌入氧气,气体在两个人的唇瓣之间交换。他不确定嘴里是不是真的有了灌入的气体,只是觉得胸膛的起伏变得更加剧烈。这个吻像是没有尽头,一切欲望在这时都成为了周围的浮云一样, 把他们二人托在空中。触手爱抚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在意。此时,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只有缠绵的唇瓣。耳边只有唾液交融的声音,只有rou体进出的啪啪。一个吻结束了,他低下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用这样骑乘的姿势射在了管理者的小腹上,可能是在吻开始的时候,也可能是在吻的情深处,又可能是在一吻结束、 唇瓣分开之时。管理者低头看着jingye,笑声也低低的。与触手不一样,他给足了瑜斌休息的时间,让他与自己相贴,呼吸都融在一起。身上的人突然开始扶着他的大腿.上下动,速度比平时快得多,又是抬起来,毫不犹豫地落下,像是要把自己都砸在爱人身上,永远不分离。他努力地上下,突然浑身剧烈地抖动着。他依靠后xue的刺激到达了高潮,前端却射不出什么了,只是随着身体一起颤抖着。管理者也在他后xue的痉挛里到达了高潮,jingye一股一股射在肠道里面。 他们保持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又一次拥抱、亲吻。性爱已经接近尾声,但是暧昧的气氛从未停歇。他们不像少女那样,好像见到喜欢的人,身边就会冒出粉红色的泡泡一样, 而是更像成熟的情侣,会在杀戮的间隙尝一尝爱情的甜头。对瑜斌来说,管理者是充满未知的,同时也是有无限可能的。在现实生活里,他也像性爱那样。瑜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后就会张出数十根触手,或是在某个阴暗的角落瞬间变身,也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更无法猜测这人皮下的真性情是如何,他们好像都已经习惯了伪装,又一次次在对方的面前脱下防备。就像是这个吻一样。 他们好像可以把这个吻无限的拉长,一直到很远很远的未来,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未来。 触手逐渐退了回去,不再在他身上缠绵。瑜斌看不见收回去的过程,就像是他看不见触手张开来的过程那样,他也不甚在意,只是闭上了眼睛。他觉得哪里都有点疼,刚才交合过猛的下身,射了很多次的roubang,吻得通红的嘴唇,被内射多次的xue内。却不知道为什么,瑜斌好像有些期待下一次与触手的交合,又好像是怕的。可能人本来就是矛盾的,他也不可避免。在这样矛盾的思想里,他靠在管理者的肩膀上,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