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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都会被他烦躁之下赶回去一般。面对阿罗,亚西诺多拉没把握可以瞒过他。毕竟,做了几千年的长老,不说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天赋,仅仅看人的眼神这一点,就足够戳破亚西诺多拉本就忐忑的伪装。亚西诺多拉只是笑了笑,像她平日里那般,自得的绕着一头的秀发。阿罗笑意不变,只是轻轻贴近了她,贴在耳侧,呼吸缠绕。“亚西诺多拉,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儿。”她心中咯噔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阿罗就已经扬长而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煞是潇洒。几千年的乖巧和偏执,让沃尔图里长老们都忽视了她。亚西诺多拉,可从来都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女子。否则,怎会在明明凯厄斯不爱她的情况下,纠缠千年,还得了伴侣的名分呢?亚西诺多拉明白,自己唯一的优势,就在于时间。恐怕,就连阿罗都不知道,在庄园里的日子,她已有了自己的势力。虽然比起沃尔图里,小得不堪一提,但打听些情报,总是很简单的。比如,爱德华的存在。凯厄斯,因为阿罗的缘故,被瞒得很好。但,卡伦一家毕竟在吸血鬼种族中算得上特例,风吹草动间,一些消息还是会暗流汹涌。“阿比吉尔!”亚西诺多拉暗自恨恨的说道,“你,霸占了我的凯厄斯很久了!”……来到沃尔图里的地下城堡,亚西诺多拉只觉得每一刻,自己的心都像是被放在火中燃烧,痛苦得难以承受。谁能够想到,那个平凡的人类女孩儿,已经住进了凯厄斯的房间。那,可是连她都不能触及的地方。凯厄斯的绝对地盘。亚西诺多拉的眼眸微眯,本只是想要将这个女孩儿处理掉,但现在,她的恨意已经积聚。简单的死亡,已经不足以熄灭她内心的妒火了。但,凯厄斯近乎与阿比吉尔形影不离,亚西诺多拉一时间也无法近身。当凯厄斯得到亚西诺多拉的邀约时,虽然惊讶,却也欣然归往。在他心里,毕竟相伴千年。若是要结束,总是要正式说一说的。但他没有想到,这次谈话,会得知这般的消息。“凯厄斯!”亚西诺多拉直接扑到了男人的怀里,哪怕被推拒,也紧紧依靠着,不舍离去。凯厄斯皱眉,看着怀中这个万种风情的女人,只觉得厌烦。他曾经以为,那种独占欲便是爱情。亚西诺多拉说她爱他。那便要只属于他,女人的魅力不可再在其他人面前展现。阿罗曾经多次劝慰,那并不是爱。但凯厄斯不能理解。直到遇到阿比吉尔,他才明白。爱,不会是占有,而是珍惜。那种将全世界都捧在手上,任你挑拣,却仍旧不知该如何触碰的珍惜。“亚西诺多拉。”凯厄斯面色严肃,语气沉重。亚西诺多拉眼神闪躲。凯厄斯继续说道:“对不起,这一千年来,是我耽误了你。”虽是这么说,但两人都明白。自始至终,凯厄斯都没有爱过亚西诺多拉。亚西诺多拉是不说,而凯厄斯是不懂。就这样,畸形的陪伴了千年岁月。在凯厄斯最终开口前,亚西诺多拉提前开口,并没有让自己听到那残忍的话语。“凯厄斯,你知道卡伦一家吗?”凯厄斯挑眉,默默点了点头。亚西诺多拉再接再厉:“听闻,卡伦家的爱德华,仿佛和你最近保护得很好的人类女孩儿,关系匪浅呢!”凯厄斯转头看了看亚西诺多拉,嘴边一抹微笑,却是让亚西诺多拉心中一紧。“亚西诺多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直接,简单。”说完,凯厄斯转身离开了。仿佛,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亚西诺多拉一时间间摸不准凯厄斯的心情,难以确定下一步。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正是清晨。时间并不多,不论凯厄斯是否中招,她今晚都必须动手了。否则,不说阿罗,恐怕她连凯厄斯都无法瞒过了。……所幸,凯厄斯的心里,其实并没有表面那般平静。作者有话要说: 糖糖知道,这章有点短……大家不要打我!主要在为明天的章节蓄力,转折章嘛!大家明天见啦!☆、绝望的吻沃尔图里的大厅内,昏黄的灯光悠悠的闪着。两个同样皮肤白皙如雪,面貌精致的男人,相互对视着,沉默着。大厅里,空气一寸寸的凝滞起来,气温也恍惚间仿若低了几度,让人不由得打起寒颤。“凯厄斯。”阿罗脸上的笑容有几分僵硬,眉头也罕见的添了几分皱褶。声音里,满满的都是低沉的警告。阿罗不悦的声线若是被沃尔图里的其他任何卫士听到,恐怕都会一个激灵,识相的离开。但是,这其中,不会包括凯厄斯。凯厄斯血红色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这,是阿罗第二次看到这样的凯厄斯。上一次,凯厄斯怒火中烧的时候,火焰熊熊,席卷了整个欧洲。什么?你问如何席卷?去问问狼人一族就知道了。哦,不对。欧洲的狼人已经绝种了。盛怒之中的凯厄斯,灭绝了整个欧洲大陆上的狼人。……阿罗不需要去触碰这个愤怒边缘的男人,便能够猜到。对于吸血鬼来说,唯一能够如此带动他们情绪的,有且仅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爱情。权力,金钱,地盘……这些统统都没有意义。对于生命用永恒来衡量的种族来说,真正能放在心上的,真的很少。除了,命定的伴侣。僵持了很久,又恍惚只是一瞬。阿罗才叹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一般。并没有再看着凯厄斯的面容,而是悠悠然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长老座位上。“是的,有那么一个人。”阿罗侃侃而谈起来,面容轻松,仿佛上一刻被凯厄斯怒火中狠狠打过的一拳并不存在一般。但是,坐在这个被怒火席卷的大殿里,那仅存的一个完好的座位,周围俱是击打过程中的断壁残垣,沙石林立。这样看起来,阿罗的镇定,多了几分蹊跷的好笑之处。阿罗漫不经心的看了看被撕毁的画作,并不在意它出身于何等大家之手,又如何的价值连城。仿佛,那只是一盏廉价的不能再简单的灯,碎了,坏了,便那样吧。阿罗抬起头,看着凯厄斯,一字一句:“我答应过阿比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