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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不会是试探!可是,似乎试探与爱之间并不冲突……☆、34|17|白落失措地抬起头,与路兮目光正好相触。温柔清澈,那是一眼见底的柔情,不禁让白落怀疑刚才的设想,或许只是他多心了。“对了,我有件事跟你商量。”片刻的震惊,米修淡淡开口又截然而止。路兮绅士笑笑,转身离去,“抱歉,你们聊。”“米修,路兮他不是外人。你有什么话尽管说,相信我。好吗?”白落连忙一把拉住了路兮的手。“万俟家族开始施压了。”米修愣了愣,目光流转,“我可以帮你拖,但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来做决定。”路兮猛地顿住,他低下头,“对不起,宝贝。我似乎给你造成困扰,这件事交给我。”“交给你?”米修“噗嗤”一笑,“敢问路兮大人有何计划?”路兮的确是新势力的领袖,但这个领袖不是通过阶级而是信仰。换一句话说,路兮搁在现代就相当于上帝,有大批的信徒与狂热者。路兮就是他们的信仰,是他们存活的力量源泉,用尽毕生他们也会维护。可以说,在他们眼里这世间可以没有万物,但不能没有路兮。这种狂热早超越了一切,已不是路兮说阻止就阻止的。路兮一怔,眉头微微躬起。白落用手指轻划他的手心以示不用忧心,转头对米修道:“不用拖,我已经想好了,万俟临也为新圣君。”“想好了?不改了?”米修挑起眉尾,“那些狂热份子怎么办?你舍得委屈你的小情人?”白落摇摇头,“舍不得。所以我决定宣布,一个月后我与路兮成婚。我想神后的地位应该不会比圣君低到哪里去吧。”修长的手突地僵住,带着微微的颤抖,反握住白落的手。目光流离、星辰光辉,眸子反射着淡淡波光,兴奋、难以置信、喜悦…各种情绪充斥。“你想好了,真的要结婚?”米修收了嘴角的笑容,“结婚不是玩笑,你们才在一起三个月。在神域,哪怕是在一起万年的情侣也不敢轻易提出结婚。”白落笑着点头。他当然懂,一旦结婚,两人的灵魂将会合为一体,哪怕是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这是一种共生的婚姻,极端的不允许背叛、无论是精神还是**,只有忠贞。这样苛刻的婚姻法,惩罚与奖励也是相对的丰厚。先说惩罚,背叛者要承担的痛苦是来自灵魂与身体上的折磨,只要死亡、灵魂消逝才会得以解脱。但一旦来生为人,这种痛苦又将开始,直到开始另一段婚姻才会结束。这是轮回的折磨,生不如死。如果有人只是想通过忠贞来摆脱折磨,那是痴人说梦话。神族拥有漫长的寿命,但依然避免不了死亡。然而,忠贞的奖励却是永生。换言之,只要夫妻双方忠贞一天,两人变会不老不死,直到天崩地裂。但是,一旦一方背叛,他将会迅速衰老,回到本来的年纪模样。而另一半则开始衰老,失去永生的赐予。这样令人心动的奖励,起初有多少人心动,就有多少人在时光里碎成渣渣。他们并不是不爱伴侣,只是在漫长的时间里丢失了爱。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即使有这般丰厚的奖励,也没有人能撑下去。现代人的婚姻是一辈子,而在神域却是永生……“我相信他不会背叛我,我也坚信我不会背叛他。”白落顿了顿,“弈君与冷歌不是也才在一起三个月吗?听说,弈君已经求婚五次了,现在计划第六次。”他的确三个月没出神殿了,何奈弈君求婚动作太大,连他这个边缘人士都知道了。没错,每次冷歌生日宴会便是弈君惯例表白日,这种传统已经持续上万年。往年冷歌都是温柔的一笑,既不拒绝也不答应,但在这一次生日宴会,冷歌竟一口应下了弈君。这一消息都快赶上国庆日了,整个神域都沾上一抹喜色。大部分人都为弈君高兴,万年的感情终于有了回应。当然不排斥一些弈君狂热份子伤心欲绝,自己的男神终于跟另外一个女人跑了。以前还能骂骂冷歌白莲花出气,现在连骂的机会都没了。冷歌答应了弈君,并不代表弈君就满足了。这不,马不停蹄开展了求婚计划,第一次是在神殿上空。那绚丽奢华,轰动得连在睡梦中的白落都惊醒了,披着外袍出来观战。结果可想而知,冷歌勃然大怒,两人直接上演现实版的马文才与祝英台。一个坚决要求分手,一个死缠烂打、死活不同意。那一次大戏,白落至今印象深刻,回味得津津有味。去哪里求婚不好?偏偏跑到神殿上空求婚。这种行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挑衅白落的王权。冷歌喜欢弈君又如何?较于她来说白落重于性命。如果在性命与爱情之间,她可能会选择爱情。但是在白落与爱情之间,无疑白落更为重要。白落不知道弈君用了什么手段,总之冷歌原谅了他。不过,期间弈君跑过来道了好几次的歉。那诚恳的态度,比供祖宗还要供祖宗,弄得白落一阵不好意思。“那不一样。”米修摇摇头,“他们相识几万年了,弈君从小就喜欢冷歌……”“米修,我知道你关心我,也知道我说服不了你。但是,这是我的决定。”白落截断他的话。言外之意,这是他的决定,无论对错,请尊重他的选择。米修身形微晃,垂下头挡住了神情,“我知道了,等会我去宣布。”“过几天吧,我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好见新圣君。”白落笑了笑。米修点点头,眼眸微动,转身快步迈离寝宫,好似在逃离一般。白落叹一口气,出声喊住他,“米修,我一直深信你。你相信我这次的决定,好吗?”修长的身影倒出淡淡的影子,米修停在门口许久许久没出声。忽地,影子微动,彻底消失在门口,那是轻轻的点头与默许。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两个人。路兮似乎还未恢复过来,激动的声音带着颤音:“你愿意?你真的愿意跟我结婚?”“嗯,我们结婚。只是你愿不愿意嫁给我?”白落笑了,末了补了一句,“名义上的。”路兮点头,双目弯弯,像个孩子一样心满意足。“只要能与你结婚,怎么样我都不会介意。”白落靠在床头,漫不经心问:“我们马上要成为夫妻了,夫妻应该相互坦诚。路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白落自认不聪明,但绝不傻。没有平白无故的怀疑猜忌,特别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爱人。无论路兮是否真的试探他,这样的疑问都是在破坏他们的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