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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我告诉你,你在对手动脚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就因为嘴贱说了一句话,他的初吻被他夺了,身体也被他看光了,他还想怎样,在得寸进尺,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白溟眼中带着笑意,柔声诱劝道:“跟我出去吃个饭而已,如果你去了,你第一次见我说过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怎样,还需要给你时间好好考虑下吗?”“此话当真?”许娇娘有些犹豫了,如果吃一顿饭让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还他之前悠闲轻松的日子,这笔账,倒也算划算,只是,就怕这死变态翻脸不认账,到时这顿饭他不就白吃了吗,呸呸,他才不是白痴。白溟很认真的点点头,“此话当真,如违此事,天打雷劈。”此话一出,个别忍不住的窃笑出声,许娇娘俏脸一红,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办公室还有人,扭捏道:“那,那你放开我先,我自己会走。”白溟得偿所愿,也不敢太过了,放开了他的手,嘴角噙着笑容走在了前面,许娇娘咳了几声,跟他们说了,让他们把他的饭菜吃了,才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后面。☆、糊你熊脸两人到了一家环境优雅的西餐厅,定了一个包厢,点了餐,在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位置隔着一张玻璃桌可谓泾渭分明。白溟脱了黑色外套穿了件白色衬衫打开了领口翘着二郎腿慵懒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边缘尽显悠闲自若的状态,许娇娘正襟危坐,小心拘谨,目光飘忽不定,在这隔离了外面世界的包厢内略显不安。“你很怕我?”白溟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长得有三头六臂血盆大口不成,让你怕成这样。”“才没有怕你,只是不习惯和陌生人吃饭。”许娇娘连忙反驳,心中却在腹诽,你那目光跟头狼一样泛着绿油油的光死命盯着他看,他能不怕吗,万一你兽性大发把他关在这隔音效果超凡的包厢内为所欲为把他拆吃入腹,那他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活生生任你欺凌了。白溟一脸不赞同,“亮亮,我们这关系还算陌生人吗?亲过摸过看过了,你就不能不要这么见外么。”“你恶不恶心啊,你说话能不能正经点,还有,别叫我亮亮。”许娇娘真心觉得这人也腻厚颜无耻的了,他都表现得讨厌他要死了,他还眼巴巴死不要脸的凑上来,跟他自来熟。白溟耸耸肩,一脸无辜,“亮亮,从一开始,都是你觉得恶心而已,”他觉得有趣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恶心呢。“你……,”许娇娘又被气到了,干脆不理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柠檬水,压下心中的火气。白溟眯着眼看着他,语不惊人死不休,“你那杯水,我喝过的。”“咳咳,咳,”许娇娘不信,“胡说,我的水放在我面前,怎么可能被你喝过。”白溟坐直了身体把圆形玻璃桌转了一圈,抬眼看他,“因为,这桌子会转啊。”许娇娘瞪大了双眼,“你简直不可理喻,你自己有水干嘛喝我的。”白溟含笑吟吟:“我觉得你的看起来比较好喝。”“你有病。”“相思病。”“有病就吃药。”“我的药就是你。”“你……。”许娇娘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把头一撇,不多作理会,为了能摆脱这个变态,他忍了。“亮亮,你为什么老是这么大动肝火呢,”白溟把自己面前的那杯柠檬水递给到他面前,柔声道:“这杯没喝过的,你消消气。”许娇娘的确渴了,他狐疑的看了白溟一眼,“真的没喝过?”白溟认真点头,“真的没有。”他只是舔几下了而已,说得上是原封不动。许娇娘还是看着他,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破绽,白溟一脸诚恳,任他打量,最后许娇娘还是拿起来喝了。白溟得逞了,笑得一脸暧昧不明。许娇娘被他笑得一阵发毛,“你笑什么?”白溟理所当然说道:“和你在一起很愉快啊,如果你退后一步,不要那么排斥,我想,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许娇娘白了他一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有人觊觎你菊花,你还能愉快的和他相处,我一定对着你三拜九叩首,大呼一声,陛下威武。他生怕他反悔道:“说好了,这次和你吃饭,我说了你死变态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哦。”白溟爽快回道:“可以。”许娇娘得到了肯定这才略微放下心来,这个男人今天早上同他一起搭乘电梯,恐怕也是他们公司里面的人,他真怕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这个变态恶性不改,时不时跑到他们部门sao扰他,那他日子肯定没法过了。他不想离开这个公司,只能委身来此和他商量妥协,好在,结果还算尽人意。白溟看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在他来不及抓住的时候已经一闪而过,消失无踪。许娇娘喝了半杯水,才心满意足放下,把自己缩在靠近门口沙发的一边,显得十分小心翼翼,显然对他还有所忌惮,甚至已经做好了,有任何突发情况就直接跑路的准备。白溟失笑,“亮亮,你不用那么拘谨,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花姑娘遇到了鬼子一样,表情都写脸上了。”许娇娘看他变得如此好说话,当下直白说道:“我是个爷们,偏偏被男人惦记上了,换做一般人都会怕吧,今天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把话说清楚,我们两个是完全不同一个世界的人,以后大家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井水不犯河水,所以,这顿饭吃完,你过你之前的人生,我过我之前的小日子,可说好了。”白溟有些怔然,低笑一声,喃喃道:“不同一个世界的人吗?”有一瞬间,许娇娘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被一种不加掩饰毫无隐瞒流露出来渗满了整个包厢从而流传到了他身上的悲伤感染到了,等他细细感受之时,那种感觉却早已荡然无存。也许,真的只是错觉而已。两个服务员开门走了进来,把香味十足的食物端了来上,说了句用餐愉快后就离开了。许娇娘早已饥肠辘辘拿起刀叉把他面前盘子里牛排切成一块一块刚想沾着酱汁吃盘子就被一只修长的手夺了过去。“干嘛呢你。”白溟把自己没有切过的那一份牛排再端到他的面前,别了他一眼,“没干嘛,你重新切就行。”“娇气。”许娇娘瞪了他一眼,只得认命重新切过,一手用刀叉叉着一块块牛排沾着酱汁吃,一手拿着勺子舀他的泰皇炒饭吃,左一口右一口,吃得津津有味。白溟微微蹙眉,“亮亮,你吃饭怎么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