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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将军要怎么喂法?”白泽芝一阵干咳,眉头一皱。薄言想起兰煜之前准备以嘴渡药,心里暗暗扶额。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吗?“看,将军想歪了不是?奴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能那么想奴家涅~”夜鸢一笑。白泽芝又干咳。薄言看着白泽芝微红的脸庞暗笑。兰煜一副看戏的表情,气定神闲地看着。“将军是要起身喝水,还是奴家稍稍扶着喝?”夜鸢凑过去看看白泽芝伤处,又道,“将军的伤处不适合起身,要不还是奴家来扶着点,别起身了。”说着伸手要去扶。白泽芝艰难地伸手一止,抬头侧身。夜鸢立马将杯子凑到白泽芝唇边,喂了他几口水。“啧啧啧......”夜鸢一脸痴迷。白泽芝一僵。“无事无事......哈哈......奴家见将军这般英姿,心里不免砰砰跳。”夜鸢媚眼一抛,端着碗袅袅娜娜地出去了。“兰煜,你是来整我的吧?”白泽芝黑着脸看向兰煜。“怎么会?”兰煜认真地看着泽芝,“夜鸢身手不错,人又细心,还是我暗卫里一枝花啊。”“有阿木照顾便可!”白泽芝道。“木蓝不会武功。”兰煜道。“那随便一个男暗卫就成,不要女的就成。”白泽芝想了想。“我其他暗卫有安排。”兰煜道。“那我在军中挑个就可以了,不用劳烦你得暗卫。”白泽芝白了他一眼,信你才怪!“泽芝,别小看了夜鸢,况且......”兰煜脸色一沉。☆、第8章“发生什么事了?”白泽芝收起脸上的笑容,看着兰煜。兰煜侧眼向窗楞看去。窗楞外一道影子,随即传来三声轻叩声。兰煜轻叩椅子一下,又回看了泽芝一眼。白泽芝看着他的眼睛,几分担忧,几分迷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看样子是大事。一道黑影飘进,呈上一道信,又飘了出去。兰煜打开看起来,眉头越压越低。“怎么了?”白泽芝不顾肩背的疼痛,坐起身。“快躺下,你这骨头还要不要快些好了?”薄言伸手去扶。白泽芝皱了皱眉头,抽了抽唇角,艰难地躺回去。“洛云海八日前斩首了。”兰煜抬眼看了一下白泽芝。“什么罪名?”白泽芝一抬眉。“谋叛。洛云海斩首示众,家眷仆奴发配溱水关。”兰煜道。白泽芝一愣。谋叛?沉思一下道:“我们竟是一点消息都没得到?”“是,方才洛家押到,我才知道。”兰煜道,“必是有人从中阻拦了。”“什么证据?”白泽芝疑惑。“据报,人赃并获,一名罗那接应,一封里通敌国的信件。”兰煜沉吟道。“可有查出什么端倪?”白泽芝思索了一下。单从平时洛丞相耿直不阿的作风上看,白泽芝也不愿意相信他会犯谋叛罪。还有他去年推行的燓厦治国实谏,句句箴言,条条实用。白泽芝想不到皇上会相信洛云海谋叛的理由。“目前没有查到,相关的一干人等都莫名消失。”兰煜一叹,“信件只皇上一人看过,具体内容任何人都不知。”白泽芝沉默不语。按常理,抓到细作,搜得通敌信件,无论如何不会行刑,至少也得拷问审查一番。“皇上可有举措?”白泽芝迟疑了一下问道。“目前没有任何行动。斩掉洛丞相之后,仿若完全就没这件事一样。”兰煜抚着墨玉扳指,看向白泽芝,“我也觉得,皇上遮了点什么......”白泽芝看着兰煜,抬抬眉,却没有说话。“到底是什么人阻拦你们取得信息?”薄言开口。“不知。如果皇上想让我们知道,那怎么样都会有渠道传过来。而皇上不想让我们知道的话,消息会受阻。”兰煜停顿了一下,道,“当然,不排除有另外的势力加入阻扰。”“那消息可能是被其他势力阻挡了。”薄言道。白泽芝和兰煜看向薄言。“如果皇上不想让你们知道,那洛家人怎么会派到溱水关?”薄言扫了两人一眼。“燓厦还有什么势力大过我的?”兰煜沉思道。“......”薄言无语。这样的话让皇上听去,会怎么想。才这么一思索,薄言瞬间一身冷汗,一时脱口而出:“兰煜!”兰煜抬头,看到薄言一脸苍白,忙伸手拉过他的手拍了拍:“莫怕,没事的。”“皇上知道你养这么多暗卫死士吗?”薄言问。“知道我有暗卫死士,但不知道数量。”兰煜肯定地说,“皇上也培植了一批。未立皇储之前,几乎每个皇子都有自己的一批死士,但主要还是为了保护皇子安全。这是先皇允许了的。但是数量都不会多,俸禄有限,养不起那么多人啊。”兰煜摊了摊手。薄言白了他一眼。“兰煜,树大招风,小心着些总是没错。”白泽芝沉思,“若是其他势力阻扰还是最好的情况。如若是皇上阻扰,那就......”白泽芝后背一凉。兰煜眼一沉,如若是皇上阻扰,那是为防止我们救洛云海吗?而后把洛家人发配到溱水关,是要试探我们的态度?可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兰煜摇头:“我自小与皇上哥哥一党,应不会是皇上阻扰信息的传递。况且,我们虽与洛丞相交好,却并没有拉党结派。若他真投敌叛国,我们没有理由出手相救。”“皇上一向仁厚,此番仓促作为,是忌惮什么人?”白泽芝将朝中诸臣过了一遍,最后只在抚军将军李承停顿下来。李承乃是一代元老,洛云海推行新政与李承有过几番冲突。而李承的妻妹曾在先皇寿宴上一舞艳惊天下,与陪同罗那国君前来的少年丞相一见倾心。先皇与罗那国君赐婚,成就一段美好姻缘。白泽芝看向兰煜:“李承李将军府上可有异常动向?”“李承携妻儿赴罗那外甥婚席,至今未归。”兰煜抚了抚扳指,“多想无益,等你养好,我们回京问皇上便会明了。”“那目前洛家人怎么对待?”白泽芝问。“洛家长子夭折,只留一个庶女。洛夫人在洛云海斩首之时,自缢随洛云海去了。目前只有一小妾和庶女到军营,其他都是仆奴。”兰煜微微仰头,思索了一下,“薄言,有没有药可以让人貌似染病,实则无事?”“有。”薄言抬眼道。“那就好办些。”兰煜淡笑。白泽芝点头。洛云海、皇上、李承一些人搅得头越发沉重。白泽芝抬手捏了捏眉心。“泽芝,我总觉得要有事情发生,你还是小心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