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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家里,白泽芝出门在外还真不曾使这布巾擦嘴。不惊也没有坚持,退回手,将布巾放在碗侧。优雅地吃完最后一口,拿布巾拭了拭唇。至始至终,没有一丝吸溜声,也未有勺子碰到碗的声音。白泽芝挑了挑眉。这时候木蓝还在大口吃,未有半分停顿。“慢些吃,又不赶时间……”白泽芝看着木蓝,话未说完,却是纵身将木蓝往后一揽。一道银光闪进,三枚银镖扎在桌上。这一下,店里的客人叫喊着争先恐后地逃出店外。白泽芝余光里只见不惊往店内退了退,并没有半分慌乱。几道黑影从暗处飞落下,持刀直面白泽芝。有一黑衣却是紧跟着那几个黑衣人落在店外,一把银晃晃的大刀从上方抡进店内。在客人的推挤中,白泽芝一跃身接过,回身拉过店家大娘和木蓝,往里一推。木蓝将店家大娘紧紧拽住,拉着在角落蹲下,手上不停地颤抖,嘴上却说:“大娘别怕!”店家大娘哪敢多说一句,眼睛探望着,只盼着这些个人不要到店内砸坏了东西。店外那几个黑衣已打得难舍难分,白泽芝挥刀砍了过去,踢开一个抡刀斜挥。那黑衣拿剑一挡,退开一步,借势反脚踢向白泽芝锁骨。白泽芝欠身一让,将旁边正好挥刀过来的一黑衣反手一扭,挡在面前。那位反脚踢过来的黑衣收脚不及,踢向自己的同党。那被踢的黑衣全身一软,瘫了下去。“啧啧啧……”白泽芝摇头,手里却没有停下,将刀挥得虎虎生威。一道蓝色在眼前闪过,将几位黑衣打得出其不意。只那一瞬间,不惊便站在白泽芝身边,半扶了一只臂。周围的几位黑衣捂着被不惊攻打的部位,相视一下,便在夜色里消失。“公子,我们回吧。”后面一黑衣人上前道。“嗯。”白泽芝点头。眼睛却是带着几分探究望向不惊眼底,只见他分毫不乱的镇定与波澜不惊。白泽芝抽出手臂道:“多谢。”眼里却没有半分道谢的意思。不惊挑挑眉,看着白泽芝毅然转身便走进店里,手不禁摸了两下脸,心道,怎么从他眼里看得自己不像个好人呢?明明这般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不惊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是暗暗又叹。白泽芝摸出个银两给店家,拉过还在惊吓之中的木蓝走出店,无视了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的不惊。黑衣也隐入夜色之中。“白……白哥哥,”木蓝瞪大了眼睛在白泽芝臂弯里,“你伤口是不是……”白泽芝还在那批黑衣杀手的来路,看到木蓝关切的目光,便安慰道:“无妨的。”“唔……师傅肯定要骂我了,要不是我要出来玩,就……”木蓝嘟着嘴嘀咕道。“跟你没关系。”白泽芝摸了摸木蓝头顶,“冲着我来的话,不管在哪里都会过来的。”“哦。”木蓝脸色稍微好看了些,才一瞬间,又委屈道,“哎……可惜了那么好吃的豆花和炸豆干!”白泽芝失笑。☆、第23章夜蓝色衣衫男子推开门,眼眸一抬,只见一玄色衣衫男子端一碗茶坐在书案前,一黑衣人站在玄衣人身后。“哥哥。”不惊走上前喊道。玄衣人抿了一口茶,抬眼看看他:“怎么想的?”不惊微微一笑,走过去坐在一边:“觉得好玩,就帮了一把。”玄衣人将手中的那碗茶搁在一边,打量了一下不惊脸上的神采:“怎么个好玩法?”不惊皱眉,想了想道:“哥哥,我这脸像坏人吗?”玄衣人挑眉不语。不惊自言自语:“为什么他会把我当坏人似的防备呢?明明这张脸英俊潇洒又善良。”玄衣人抽了抽眉,咳了两下。“咳……咳……”不惊收敛了一下放松了的神采,目无表情道,“哥哥,弟弟是觉得那崽子过于倔强,不能靠硬手段,得用怀柔政策!虽说若不能为所用,便杀之。可能收拢便收拢,好歹也是年少有为。”玄衣人一双眼睛细细地盯着不惊看了一阵,遂垂眸又端起那碗茶道:“别玩过了。”“是!”不惊点头道,“哥哥就把这人交给我吧!”玄衣人又抬眼看了一下不惊兴致昂扬的脸,回想那人的样子,却是没多少印象。只记得那狼狈的脸上,一双倔强而坚持的眼睛看过来,如一把锋利而冷清的利剑直下般插入心底。“这么看来,倒是有些意思。”玄衣人淡淡一笑。他一向不怕驯服不了的烈马。“呃?”不惊看向玄衣人。“太温顺的马,我也不太喜欢。”玄衣人放下碗茶,起身离开。他们口中倔强的崽子正护着木蓝回客栈。木蓝看着白泽芝胸口晕染的血色,便赶紧了几步,推开了房门进去。“师傅!”木蓝看了一圈,没见着人。“别叫了,你师傅肯定没在。你拿点药过来给我换换就成了。”白泽芝摇了摇头。木蓝在药箱里翻出药粉,拿了棉纱布走了过来:“师傅也去游街了?”白泽芝拉开衣衫,将带血的棉纱布取下,看了一眼不开窍的木蓝无奈道:“哎呀,真是笨!你师傅肯定跟王爷在一起缠绵呢!”正说完这一句话,就看到了推门进来的薄言和兰煜。兰煜眼角一抽,小心地看了一下薄言。却见薄言挑挑眉,走向白泽芝。“师傅……”木蓝犹豫地唤了一下。薄言点点头,却没有动。木蓝拿盐水将裂开的伤口细细掩了几下,然后持了药瓶,轻拍了几下手腕,药粉匀匀地落到伤口上。随后三两下将棉纱布敷了绑在身上。白泽芝拿起衣服小心地穿上,看了薄言两眼,才道:“我这可不是挤伤的。”木蓝低了低头,收拾了换下的棉纱布,走到一边呆着,时不时地小心瞧上一眼,唯恐自己师傅怪罪自己。薄言略扬起头,眼睛瞟过白泽芝的伤口。“只是个意外!”白泽芝向薄言说道,“我这样的身体,这点算不了什么,随便养养就好了!”“夜鸢。”站在一边的兰煜道。“属下保护不力,请王爷责罚!”夜鸢落到兰煜面前。“没事的,兰煜,这就是我用力过大才裂开的,没让人伤到。”白泽芝替夜鸢说了一句话。兰煜挑眉瞧了白泽芝一眼,又看向夜鸢:“有什么发现?”“别的尚未查到,只是来路不像是京里的。”夜鸢埋头向兰煜禀告,“还有,就是看招数并没有对白将军下死手。”夜鸢在打斗中也留意着白泽芝的状况,很明显的发现,那些个人对付自己是用了全力,招招不留余地,而对白泽芝却是有意让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