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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徒儿只是担心师父,才悄悄跟来的。”“那小柔你喊什么?”李桑柔捂着醉害怕道:“师父,我踩到人手了!我本以为只是伸出来的竹鞭,可细细一看才知道是人手被竹鞭拱了出来,我才被吓到喊了出来。”花如瘦凝眉:“这好好的竹园怎么会埋了人呢?你去叫师父的一个朋友过来,不要惊动其他人。”李桑柔点头,很快带了一个人过来,还带着工具,让她有点哭笑不得的却是沈念深。沈念深解释道:“桑柔一看到我就拉我过来了,我便找了工具来帮你。”“那便一起吧。”三人轻轻悄悄在掘土,挖出来三个面目全非的死人。“看模样应该是瑶空台的女弟子,被人杀抛尸此处,莫非与人结了仇吗?”沈念深若有所思道。面对死尸,花如瘦并不像李桑柔这样的小姑娘一样惧怕,抛尸埋尸这种事她以前做的不少。今天这臭气冲天的尸体她只是拧了一下眉,检查尸体,李桑柔躲得远远的,只有沈念深站在跟前看着她,目光不明。花如瘦长吁一口气,道:“死因明显,是被一刀刺中心脏的,但沈念深你看,前面两个女子都是毫无反抗的,证明是她们所熟悉的人'最后一个女子应该是看到了所有反抗,她们同死不久,这个女子空手抵抗我,手指屈起,有指甲断开,那人身上或手上应该有被抓过的痕迹。仇杀?不对,同一屋檐下难有大仇。抛尸此处的人过急了,但也确实少有人来这里,那人若不是为了仇杀,杀掉瑶空台的普通弟子定然是为了除掉知道她秘密的人。”忽有一阵鹰声呼啸而过,引起他们的警觉,他们朝那个方向望去,银月高光下,只见屋顶上一个高挑女子抱剑迎风,一只黑鹰停在女子肩头,女子扬唇道:“推的头头是道,没想到我的隼儿嗅风至此,竟还有股慧极之风,难得哪!”她摸摸肩头上的黑鹰,傲然一笑。那一刹他们也知道这是谁了,天下第一女捕快谯洇竹,她有一只可以嗅到各种味道乃至死亡味道的鹰隼,花如瘦庆幸杀人每每都能避开谯洇竹,她可不是一般好惹的人。花如瘦往前走两步,道:“洇竹姑娘,既已至此,何不下来,替我们解解疑惑呢?你的鹰已经叫过了,很快所有人就会来这里的。”谯洇竹飞落下来,走到他们面前,站在尸体面前冷冷一扫,道:“看来得留在你们这里一会了,把尸体停在这里,凶手一会就来了。”她一身蓝黑色过膝紧衣,不穿往日捕快服,高束的发髻独插一根玉簪,冷艳异常。没多久,瑶空台的人赶至见到发臭的尸体不由得捂嘴后退,见到花如瘦拿着台主身份象征的朝九令才停步,她暂时接管瑶空台,没有象征物是不行的。上次送给单苓的只是普通的安身令,这个朝九令只有三枚,必要时亮出,见此令如见台主。“瑶空台竹园埋尸,谁竟有如此胆子害我台内的人!尸体就是两三前被杀的,你们可知台中失踪了什么人吗?”花如瘦冷扫眼前众人,漠然开口,檀唇榴齿,威容凛厉,尽管会打草惊蛇,花如瘦只想尽快解决此事,安心出发。璞萝出来道:“禀九公子,确又拂云、孤月和葬花三名女弟子不知所踪,不过台中失窃财物,我们都以为是她们卷带出逃走了,竟不知她们身遭敌手。”本是心不在焉的谯洇竹听到璞萝她对花如瘦报出“九公子”的名号,便兴致勃勃瞅着高冷自持的花如瘦:“九公子?久闻你大名,你甚少现身,不想出现在杭州瑶空台中,还能做代台主,了不起!”她不打算理会这桩事。花如瘦也懒得听谯洇竹废话,依旧对璞萝追问:“那璞萝你可知道她们有什么仇敌吗?突然失踪十分蹊跷,你家台主也希望不再有这样的事出现。”璞萝说:“倒没有。瑶空台弟子,无论男女,一向内外亲和,瑶空台一向清高自持,做点利人利己的生意,哪会惹上什么仇敌?”“也罢。既如此便好好葬了她们,死后做个清静人。对了,夏日蚊虫不少,身上蚊虫叮咬或抓破的,我这儿有一些清痕膏,任何伤痕都可去,你们有谁想要的,与我说一声,今夜劳烦你们收拾一下了。”花如瘦婉转而言,十分圆滑,她在等有人站出来。她摆出一副好姿态。礼貌和气。在她将要转身之际,一个女弟子站出来走向她,“公子,那清痕膏能否赐我一瓶?”花如瘦看着她勒开自己的袖子给自己看,女子的手臂总是光滑洁白的,这个女弟子臂上一道长长的抓痕,似乎并非自己所挠,也许是她太想要清痕膏了,任何一个瑶空台弟子都不想在自己身上留痕,她几乎是不字知就走出来的。花如瘦抓紧她的手臂,她可以感觉这个女弟子臂膀有力,她冷冷盯着这个女弟子:“三名女弟子纵使偷了一些财物,你又为何为了一些珠宝去杀害她们呢?”女弟子惊慌,欲逃走却挣不开花如瘦的手:“九公子,我……我并非故意的……”谯洇竹看着这一场好戏,“九公子,苍招一笑,真是所言不虚。屈指抓痕,用清痕膏引出凶手,虽然不高明,但最讲心思。失窃财物,这女弟子身上的挂件确实价值不菲,厉害!”“洇竹姑娘说笑了,在一旁看着即可,这是瑶空台的事!”花如瘦道。花如瘦狠狠折断了女弟子的手,将她摔在地上,让她毫无还手之力,“你是否受人指使,一一说来!不然,瑶空台的缝刀酷刑伺候!”“我是失手的,我原想拿了东西就走,可被她们发现,我不得已才……”“偷了东西还敢明目张胆挂在身上,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九公子,璞萝请示,将她压下去审讯!”见花如瘦同意,璞萝即刻示意派人押下女弟子不知为何沉默,安静被带走。可是忽然半道这个女弟子的死讯传来,说是服毒自尽,死尸一事,就这样草草了结,真凶依旧潜藏在黑暗中。皎皎月圆夜,忽染上血色,教人心中难安。一众人都各做各事,收拾了竹园,歇下的沾床即睡,烦恼的借酒浇愁,狭路的相遇多话。谯洇竹后来见着纪源衣,丽容似雪莲一现般久开盛颜,追着他玩、喝酒、打闹,不知因何胸中郁结的花如瘦找了个僻静角落喝酒,往日多与纪源衣畅谈饮酒,十分快慰,如今有人抢去他玩,她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快,没了他这酒也喝的不大开心,又痛痛快快饮了一壶。忽见桌子上多出两壶酒,是沈念深携酒至此,“看你不大开心,想来是为朋友担心,我来陪你喝酒吧,你可不许笑话我酒量不好。”公子玉颜,佳人玉色,念念不忘。相视间,微红隐现。花如瘦与他干杯,道:“这个